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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驟變

  西服男子從內包中摸出一根雪茄,用拇指掐去一半之後,叼到嘴中,用昂貴的防風打火機點燃了雪茄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後,說道:「大姐,實不相瞞,我在這條街可是最出名的,就連街邊買菜的老太婆都識得我威名,你就儘管放心吧。」


  西服男子說著,把臉扭道馬路邊,吹了個口哨,只見不遠處迎面行駛來一輛豪華的黃金轎車,就連車胎的金屬板上都鑲嵌了九九八十一顆氣派不菲的鑽石,看人一眼望去就覺得價值連城。


  看來這西服男子果然不簡單,言語之間也沒有點半誇大的水份。那轎車停下后,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司機,司機看上去很矮,很齪,身高不到一米,如果穿上一件紅色的外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聖誕老人。


  司機走來人行道,很有禮貌的摘下了頭頂的墨鏡,與那西服男子問候了一聲,轉身用專業的手法打開了那轎車的車門,請道:「老大請上車。」


  西服男子猛抽了幾口雪茄,往電線杆上一搓,熄滅后掛回了耳邊上,回頭對著鈴鐺笑嘻嘻的說:「大姐,我們走吧!」


  鈴鐺也沒多說什麼,便走進了車內,來到車裡,發現連坐位墊子都是用金鑲嵌的,坐位中間還擺放了一張桌子,上面有好幾瓶紅酒,擺成一排,兩邊都是玉器酒杯,就像走進了皇宮裡一樣,太氣派,太耀眼。


  西服男子提了提絨毛四角褲,跟著走進了車內,順手關上了車門,就坐在鈴鐺的正對面。笑了笑,從桌上拿起了一瓶紅酒,打開蓋子倒滿了一杯,遞給了鈴鐺,說道:「來,先喝一點解解渴吧,這可是八二年的紅酒,好幾十萬一瓶呢,而且世界上就只剩下這一瓶了,你在哪去買都不可能買到,怎麼樣?嘗一嘗嗎?」


  鈴鐺接過酒杯,品嘗了一口,立馬就從嘴裡吐出來了,皺著眉頭道:「這什麼啊,怎麼喝著就跟馬尿似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紅酒需要細細品嘗,才能品出它的原汁原味,如果你喝得太快了,那味道就不一樣了。」西服男子笑著回道。


  「有沒有白開水啊?井水河水都可以,這酒看看還行,喝酒算了吧。」


  西服男子急忙應了一聲,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礦泉水,雙手遞給鈴鐺說道:「來,這是白水,來嘗一嘗嗎?」


  「我不想跟你在這喝東西,我現在需要去找人,你現在就要帶我去,不然我就下車了。」鈴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打開車門,西服男子就立刻伸手攔住了她,並且回頭對著前方的司機道:「喂,開車,快開車。」


  司機聽后,立馬踩死了油門,故意將車的速度開到最快,幾乎快達到了一百二十碼。


  西服男子這時候才突然鬆了一口氣,轉身面對著身前的鈴鐺,突然整個身體跪了下來,眼角邊劃過一絲淚水,哭泣著求道:「女俠,請幫幫我,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


  鈴鐺頓時間就懵逼了,看著那苦苦哀求的西服男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猶豫了一會,道:「我說你這人到底怎麼了,不是說好了無償幫我找人嗎,怎麼突然就反求起我來了,我可不會幫你。」


  西服男子在這一刻整個人都變了,趴到地上撲過去就抓去了鈴鐺的腳腕,猶如豬狗一般,流淌著鼻涕哭道:「女俠,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知道你身懷絕技,有著一身過人的本領,就一個小小的忙,你要你幫了我,你以後要我做牛做馬都是可以的。」


  鈴鐺氣得直接一腳把他臉踢開,把身體往後一縮,道:「我才不幫你呢,你以為你把車的速度放快我就下不去了嗎?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了。」


  西服男子見哀求無效,立刻從座位下站了起來,把殺豬刀頂在自己的脖子上,做著準備要自殺的動作,道:「你今天要是不幫我,我就把自己的頭給砍下來,反正我也不活了。」


  鈴鐺覺得很是無語,將兩隻手交叉在胸口,道:「你先說說什麼忙,我看看能不能幫。」


  西服男子的情緒立馬轉變了下來,緩緩把殺豬刀從脖子上移了下來,笑著說道:「嘿,其實就是個小忙,對於您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幫我解決掉一些壞人,事成之後我願意給你一百萬現金作為答謝。」


  鈴鐺覺得這是只是個小忙而已,幹掉幾個人對於她來說,完全就是舉手之勞,立馬上前將那西服男子給扶起來,說:「哦,原來只是個這麼小的事啊,你早說嘛,可我也不需要你的錢,我幫了你,你也要幫我才對,等事情成了之後,你盡你自己的全力來幫我就行。」


  西服男子一口答應了下來,後來還把車開到了一家牛排館,說是吃點東西在去。鈴鐺也不喜歡吃這些油膩的東西,拒絕了他的請求,直接就改口說道:「走吧,東西就不吃了,你要幹掉誰,只管跟我說。」


  西服男子連連點頭,與鈴鐺又一同回到了車內,把車開道了一個小巷子里,這巷子里兩邊都是小攤,上面擺著豬肉,有幾個大漢整拿著殺豬刀在剁豬肉,整條小道全是血。


  車停下后,西服男子率先走下了車,回頭左右看了看四周,同時招手上車上的司機也趕緊下來。鈴鐺是最後一個走下車的,她下車之後,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只見西服男子仰天吹了個口哨,四面的圍牆上突然跳下來三五個猛漢,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把殺豬刀,之前剁豬肉的那些中年男子也放下了手裡的豬肉,拾起了案板上的剎住刀,一個個衝到車前,將整台車都團團圍住了。


  鈴鐺回頭左右看了看,問道:「這些人是誰?」


  「哈哈哈!」西服男子仰天大笑了三聲,從耳邊摘下之前那未抽完的半根雪茄,叼在嘴裡點燃后吸了一口,回頭一副陰險的笑看著身後的鈴鐺,道:「你被我騙了,其實我沒有事情要找你幫忙,我只是想弄死而已,僅此而已。」


  鈴鐺也笑了,說:「是嗎?那就來試一試啊,看看是誰殺了誰,就憑你們這幾個,還想來殺我,真是白日做夢。」


  西服男子一揮手,周圍四處的中年大漢便一下圍了上來,一個個都是五大三粗的,那胳膊估計都有鈴鐺的大腿粗,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的。


  西服男子隨後把身上的西裝一脫,光著膀子胸口露出一條老牛紋案,指著鈴鐺的臉就罵道:「你著黃毛小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呀,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這句話一出口,鈴鐺的面色忽地沉重了下來,顫抖著兩顆白色的小門牙,言語不清的含糊道:「什麼……你知道我是?」


  「對,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一個專門勾引像我這樣英俊男子的狐狸精,今天我就是要為民除害,把你從這世界上永遠消失。」西服男子說著,把殺豬刀往腦袋上一舉,大喝一聲之後,便準備沖向鈴鐺的身前。


  鈴鐺這時候才捏了把汗水,還真以為那西服男子識破了自己的身份,甩了甩頭髮,上前就一腳踹到那西服男子的胸口,「就憑你,你讓我看看。」


  四面八方在短短一刻間同時湧來了大量的猛漢,拿著殺豬刀就準備往鈴鐺的渾身上下招呼過去。


  鈴鐺反應那是一個迅速,左邊一踹,右邊一踢,就放倒了兩個,剩下的那些見到這兇猛的一幕,慌亂的扔了刀,轉身一個接著一個往角落裡逃走了。


  同時,圍牆的四面又跳下來三五個壯漢,就像一塊巨大的磐石一樣砸落在地,起身後看向鈴鐺,「給我幹掉她!」奔著鈴鐺就殺了過來。


  西服男子也立刻將刀往她身上招呼,不料還沒反應過來,刀就已經被鈴鐺奪走。順勢衝到西服男子的身後,單手按住了他的頭,另一隻手把刀口頂在了他脖子上。


  幾個壯漢見后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楞了個三五秒,隨後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一樣,順著衚衕口的方向就跟個路人似的慢步行走而去。


  司機在一旁也看傻了眼,立刻鑽回了車內,踩死了油門轟著車就逃走了。


  西服男子此刻已是滿頭大汗,對著離去的那幾個壯漢的背影說道:「喂,你們都給我回來,你們要去哪呀。」


  誰知那幾個壯漢依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走出衚衕口后便不見了蹤影。


  西服男子慌亂得尿流一地,緩緩斜著眉目看著身後的鈴鐺,聲音一下變得軟弱了起來,苦苦的慘求道:「大姐,你能在給我一次機會嗎?在相信我一次,其實剛剛我也是不小心沖昏了頭腦,你看我刀都放下了,你要幫什麼忙只管跟我說一聲就行,我能幫你的話,一定會幫你的。」


  「我還能相信你嗎?我拿什麼在去相信你,你告訴告訴我。」鈴鐺把刀口緩緩往他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血從脖子裡面緩緩的滲透出來。


  「哎,哎,大姐,你在給我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別在用力了,我一定幫你,你把殺死什麼也得不到的。」西服男子說著,嘴裡的雪茄都不知不覺從下巴落到了衣領內,煙頭一不小心就燙到了他的胸口,導致西服男子忍不住慘叫一聲,又道:


  「啊,燒起來了,燒起來了,我衣服失火了,大姐快放開我。」


  鈴鐺鼻子里聞到了一股燒焦味,立刻彈腿一腳將他踢到了牆角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吸了一口,嘴裡噴出火焰在那西服男子的身體上,很快他全身就燒了起來。


  鈴鐺得意地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別,大姐,救救我,我快被燒死了。」


  這一聲求救,鈴鐺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大火已經把他全身都燒黑了。牆角處剛好有一個水桶,鈴鐺一抬腿把它給踹飛到半空中,水桶剛好砸到了西服男子的頭上,頓時整個人都成了落湯雞。


  頭髮已經不成型,身軀已是黑漆漆的,四角褲上還破了好幾個洞,現在就連站怕是都站不起來了。


  鈴鐺把手裡的殺豬刀用儘力氣往牆壁上一甩,殺豬刀插進了牆壁上,留下刀柄在外,裂開了幾條黑色的縫隙。


  鈴鐺又走到他身前,道:「你現在要麼就帶我去,要麼就去死,你自己選吧。」


  西服男子這時候才終於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功夫,已經完全把他給嚇破但,連聲回道:「是的,我這就帶你去找他,你不要著急,我讓司機把車給開回來。」


  西服男子說完,立刻從四角褲的口袋裡拿出手機,手機也被燒得面目全非,屏幕已經破碎,不過還勉強能用,立刻用拇指按下了手機上的按鍵,掛在了耳邊,等號碼接通后,便罵道:「你這小子開車跑哪去了,趕緊給我回來。」


  這句話剛一出口,對面就掛斷了電話,西服男子怒斥了一聲:「嘿,這小子居然敢掛我電話,我看真是不想混了。」


  「好了,我看就算了吧,你跟我去就行。」鈴鐺說道。


  西服男子一點頭,跑出巷子外面叫了一輛計程車,招了招手,又回頭對著鈴鐺笑道:「嘿,大姐,你要找誰,直接告訴我就行。」


  鈴鐺拿出一張白紙,掰下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吹了口氣,那根手指頭就變成了一支筆。鈴鐺手拿著筆,在上面畫了個人頭畫像,三兩分鐘就已經畫好了。


  西服男子在一旁看傻了眼,連連拍著馬屁叫道:「哇,大姐,你這功夫實在了得呀,真厲害!」


  鈴鐺將手裡的畫扔給了那西服男子,問道:「你認識畫像里的人嗎?」


  西服男子仔細的看了一眼,雖然畫得不是很逼真,但的確有幾分人樣,猶豫了片刻后,點頭說道:「認識,認識,不過這人早就已經死掉了呀,你找他幹什麼?」


  「我知道他死了,我是問他家在什麼地方,埋葬在什麼位置。」鈴鐺這句話的語氣是最重的,幾乎都快把周圍的牆壁給震裂了。


  「這還真不好說,這小伙十年前死在一家酒吧里,當時很多人都確定他已經死了,可之後不久又有人說他沒死,還活著,不過這十年來都沒有見過他人那是真的。「西服男子說著,將手裡的畫像交還給了她。


  「好,你現在就帶我去那間酒吧,我去看看到底什麼樣的。」鈴鐺一手接過畫像,正準備往計程車的方向過去。


  西服男子神色有些慌亂,急忙歪著身軀追趕了上去,擋在了她身前,道:」大姐,我看還是算了吧,那間酒吧早就已經倒閉了,自從那小伙在酒吧里死了之後,接二連三的怪事頻頻發生,酒吧里每天都在死人,而且都是喝酒醉死的,你說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可檢查下來的的確確就是酒精度過高而醉死的。「


  鈴鐺忽然笑了起來,對他說:「你別著急,咱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你把事情的來從頭到尾都跟我詳細的說一遍。」


  西服男子頓時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忽地開口說道:「大姐?你之前不是一直對這方面有些抵觸嗎?怎麼突然就約起來了。」


  「誰約你了?我們只是去吃點東西,說點事情,你腦子裡的思想怎麼會那麼骯髒。」鈴鐺一手將他推開,走到車旁,一手拉開了車門,西服男子一頭霧水的看了看,也緊跟了上去。


  計程車司機回頭問道:「去哪?」


  「附近的客棧,最好的客棧。」


  鈴鐺這句話弄得司機有些不知所云,加重了語氣再次問道:「什麼?去哪?」


  坐在一旁的西服男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著回道:「司機,去最好的一家酒店,隨便什麼酒店都行,牛排館也成。」


  司機這才聽明白,把車順著馬路開到了一家風格比較獨特的牛排館,為什麼說它風格比較獨特,因為大門的兩側別分都擺放著一頭死母牛,這可都是真傢伙,皮都是剛剝下來的,隔著車內都能聞到一股牛腥味。


  司機把車停下后,道:「到了,十塊錢,請付賬。」


  西服男子從口袋裡摸了摸,摸到幾張鈔票,掏出來后,發現已經被火給燒黑了,這才抬頭笑著對那司機說:「大哥,能不能緩緩,到時候我打電話給我保鏢,讓他給我送點錢過來。」


  司機聽到后頓時就怒了,一手從車櫃里抽出一根鋼管,看來是早有防備,畢竟這年頭坐霸王車的人太多了。


  西服男子見后,汗水都流了一地,立刻將車門打開,跑出了計程車外。司機也跟著追了上去,拿著鋼管沖著他的頭就是一陣猛打。


  鈴鐺坐在車內,視而不見,根本就不去管外面發生的一切事情。


  司機將西服男子打得頭破血流,把手裡的鋼管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走回了計程車內,回到了駕駛位上。而且這司機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鈴鐺,鈴鐺此時就坐在車上,司機也不往後面去看,踩著油門就走了。


  突然間,這司機好像感覺到有些冷,把車上的空調都關了,自語道:「真倒霉,這大熱天的怎麼會這麼冷。」


  前方剛好有個十字路口,司機意識到后,立刻踩下了剎車,可他發現,怎麼踩都踩不下去,下面就像是堵了一層冰塊,浸得鞋底都濕淋淋的。


  「啊!!!」司機大叫了一聲,計程車順著路口撞向了街道了一家商鋪,整台汽車在一瞬間燃氣了火焰,彷彿不久之後就會立馬爆炸。


  此刻,鈴鐺早已經不在車內,而是站在了車的後備箱外面,回過頭后,轉身就沖著那西服男子僵硬走去。


  西服男子這時候也緩緩從地面爬起,望著前方那道熊熊火焰,笑道:「嘿嘿,居然敢打我,不知道我是災星啊,這回遭報應了吧。」


  鈴鐺一直順著馬路走到牛排館前時,回頭對著那西服男子說:「走吧,進去!」


  西服男子微微一笑,灰溜溜的跟在鈴鐺身後,一同走進了牛排館。


  裡面剛好有一個服務生,見他們二人走來后,臉色有些不好看,迎上前低聲擺手說道:「不好意思,本店不接受衣冠不整的顧客。」


  西服男子看著那服務生,立馬從手腕上取下一條價值二十多萬的金色手錶,拿在那服務生的眼前晃了晃,道:「嘿,你這小子,看到爺手裡拿的這什麼沒,能把你這店都給盤下來,還敢在我面前耍威風。」


  服務生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您還是出去吧,不然我後果我可不負責。」


  「什麼?你什麼態度,是不是想打架?走就走,誰怕誰。」說著,西服男子扭頭對著身旁的鈴鐺說道:「咱們還是換一家吧,這家店不識抬舉。」


  服務生瞪著眼睛,又嘆了口氣,細聲喃喃道:「跟誰說話呢?真是個神經病!」


  西服男子直接將手裡的打火機砸到了服務生的頭上,上去就揍了他兩拳,罵道:「嘿,你罵誰呢?你跟誰說話呢?老子一腳踩死你。」


  服務生倒在地上,儘管鼻子流血也沒說半句話。


  牛排館的吧台處突然走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英俊小伙,同樣穿著一身西裝,但卻給人一種帥氣的感覺,昂首挺胸的邁步向大門走來,臉色湧現出一絲微笑,走向那西服男子的身前。


  西服男子看他張得人高馬大,面對面都得昂著頭去看他臉,氣得說道:「你誰呀你?別以為你長得帥就有資格站在我面前。」


  那英俊小伙笑不露齒地禮聲回道:「這位先生,我是這裡的經理,剛剛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不應該以貌取人,您請吧,想吃點什麼,儘管跟服務員打聲招呼就行。」


  西服男子低頭瞧了瞧躺在地上的小伙,又慢慢抬頭看了看那英俊小伙,面色一轉,微微笑道:」哎,多大點事呢,就是小孩不懂事,那我就不計較了,給我安排兩個坐位。「


  「兩個坐位?可您只有一個人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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