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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女乞丐的背景

  女乞丐只是低頭鬼頭鬼腦的笑了笑,一句話也不說。不過她的那種笑很不自然,心裡似乎在想著一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連上下兩片濕潤的紅唇都湧現出了一片蓮花。


  何維覺得無比好奇,將手裡那包裹打開一看。就在這短短一秒不到,他從頭皮到腳跟都被震住了,眼瞳中的淚水就像炸開的管道,「嘩嘩」的往下流。忍不住失口言道:「這……怎麼是洋蔥,你不說是大米嗎?」


  女乞丐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是大米了?」


  何維回頭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是沒有。又兩眼淚汪汪的看向手裡那團碎碎的洋蔥,含淚而道:「給我這個幹什麼?」


  女乞丐又上前把那洋蔥給一把奪了過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抬頭喜眉笑目的說道:「沒什麼,就是給你聞一聞,我們走吧。」


  「去哪?」


  女乞丐伸手指了指山腳下,道:「回營帳里呀,呆在這地方幹嘛?」


  這時候何維才想起來,山腳下還駐紮了不少之前一路收降的士兵。這些虎賁甲士算下來大約有一百來號人,個個都有一番驚人的武藝,但裝備極差,連一把像樣的鐵質長矛都沒有,人手一把竹標,腰間都是木刀。


  而之前的展飛和郝悅都在營帳中訓練士兵,這二人早已經變成了帶兵的龍頭將領,每日每夜都在河邊日夜操練那些年輕力壯的男子。但郝悅總是喜歡因酒誤事,一言不合就體罰士兵,有時候醉酒發了瘋,打翻桌上的蠟燭,把整個營帳都燒了起來。


  何維一想到這裡,立馬回過頭望向小道盡頭的山腳下,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便急聲驚道:「不好了,咱們得趕快回去看看,這一折騰下來有幾天沒回營帳了吧,吃不準郝悅已經把整個營寨都炸飛天了。」


  女乞丐應了一聲,便跟隨著何維一塊跑到了山腳下。山頭與山腳距離雖然不遠,但山路崎嶇,二人也一步一歪跑得累死累活,期間女乞丐還不小心把腳給扭傷了,但依然咬著牙在繼續往前跑。


  片刻之間,二人巴山越嶺,來到營前。放眼望去,轅門前站著兩名手持長棍的士兵,裡面還有不少人在訓練。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何維立馬嘆了口氣,道:「幸好沒發生什麼大問題,看來是我剛剛過於擔憂了。」


  話剛說完,營寨里立馬傳出來一陣慘叫,聽起來像是一個小青年的聲音。何維一聽,立刻手亂腳亂的抬起頭看向那座營寨,猶豫一會之後,便拔腿跑了過去。女乞丐也緊跟其後,快速的迎了上去。


  轅門前的兩名士兵見何維來后,同時鞠身禮道:「何大人,您終於來了,快去看看吧,裡面又出事了。」


  何維停下后質問道:「裡面什麼情況?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士兵哀嘆回道:「郝將軍又發瘋了,逮誰咬誰,看誰不爽就要打。」何維道:「展飛不去制止嗎?」士兵連連搖頭道:「展將軍正在燭光下飲酒作樂,早已不省人事,制止不了。」


  何維一聽,立刻飛奔進了營寨。這個營寨很簡陋,除了七八個營房四面就是木牆。進去之後就看見了一個士兵正血淋淋的倒在地上,額頭上到處都是斑斑血跡,整個人幾乎已經奄奄一息。而在他的旁邊,正站著郝悅,一頭老虎臉,滿面的酒氣,手持一把開山鞭,雙腿站立不穩,正準備面朝那士兵又一鞭子打過去。


  何維上前立馬制止,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勸道:「你在幹什麼呢?還嫌不夠亂嗎?」郝悅翻臉一看,傻乎乎的笑了笑,回道:「嘿嘿!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何維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上前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將他手裡的鞭子給奪了下來,扔到了一旁,指著他的胸膛,怒道:「等你酒醒了我在跟你說,現在我懶得跟你一個醉鬼計較。」


  何維一說完,立馬回頭扶起了地上那受傷的士兵。誰知那士兵並不領情,雖然滿臉的傷痕,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結結巴巴的沖著何維怒斥道:「你……你……給我滾開一點,爺我以後不在這幹了。」


  何維立即上前解釋道:「你還是留下吧,我知道你們挺辛苦的,回頭我就把他給教訓一頓。」


  那受傷的士兵冷冷的一笑,不在開口說話。而這時候,四面八方突然傳來了無數人的腳步聲,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何維方向聚攏了過來。后又跳出來一士兵,憤怒的吼道:「我們不幹了,把軍餉給我們,我們這就要走。」


  這士兵一說完,後面的一排排士兵也都跟著圍了上來,同時開口怒聲道:「不幹了,不幹了!」


  這時候,門前的那女乞丐也跟著跑了過來,鑽進了人群中,又回頭看著那一副副憤怒的面孔,急聲解釋道:「你們誰都不能走,我是冥王,你們走了就是叛君。」


  一名高壯魁梧的士兵冷笑著上前回道:「哈哈,我們可不管你是誰,咱們這些人原本就不是什麼士兵,要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誰稀罕來這受罪。」


  另一個士兵也迎上前跟著起鬨道:「是啊,我們以前可都是平民百姓,若不是看在何大哥這麼講情義的份上,誰都不情願留在這。」


  同時,所有人都跟著憤怒的鳴道,「走了,走了,別在這幹了,沒意思。」「走走走不幹了,飯都吃不飽。」


  「哎,這地方真是受罪。」還有的人這樣說。


  可儘管這些士兵一個個看起來都很惱火,但始終沒有一個人敢率先踏出那道營寨的轅門,似乎都在等待著一個不怕死的帶頭衝出去。


  何維頓時感覺到局面有些控制不住,便立刻跑到了他們所有人的中間,對他們解釋道:「你們可以走,但是你們走了之後又能去哪呢?現在的冥界到處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如果你們繼續待在這裡,興許還能有一條活路。外面到處都是山賊草寇,現在出去非死即殘,要是運氣不好可能還會被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拋入河中,屍骨無存,你們真的想要這個結果嗎?」


  士兵們聽后一個個都不在說話,低著頭相互沉默不語,面色也都很難過。


  而這時候,郝悅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的手指著他們罵道:「你看你們一個個沒有出息的樣子,真是慫包蛋,我不就打了你們一下嗎?又沒斷頭又沒折骨,至於這麼衝動嗎?」


  何維回頭看了看一旁的郝悅,心中有些窩火的開口罵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看才幾天時間,你把這地方搞得這麼亂,趕緊回去睡覺。」


  一名士兵鼓起了勇氣,突然上前開口說道:「何大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在野外漂流了這麼長時間,真想有一個能安身居住的地方。」


  「是啊,我們都想有一個能安身的地方,所以才會在這裡每天苦練。可沒想到卻遭到了這樣的對待,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在繼續忍受,您就發發善心讓我們走吧。」


  何維深嘆了一口氣,似乎也感覺到有些過意不去,想著這段時間,一直從幾個人發展到一百多人是有多不容易,走了這麼多路,經歷了這麼多,到頭還是只能在安寨里所,無一處能安身的地方。


  那士兵又上來說:「我們真的是不想在幹了,就算死也死在外面,不想在這裡飽受折磨了。」


  一旁的郝悅聽后立馬上去嘲笑道:「哈哈哈,你看看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身為大丈夫居然還怕死?我真是替你們感到悲哀。」


  何維扭頭罵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趕緊回去喝你的酒,沒事在這鬧什麼鬧。」


  郝悅雖然臉上很憤怒,但還是氣沖沖的轉身回到了營房裡,一邊走還一邊在罵著:「哎,真是一群沒用的慫包蛋,回去喝酒了。」


  何維見他走了之後,又回頭對著那些士兵說:「你們都別著急,我像你們每一個人保證,一定給你們找到一個能安身的地方,不會在讓你們在外面日晒雨淋的,請你們相信我。」


  那高壯魁梧的士兵臉上掛著難看的表情,立馬走出來又說:「何大哥,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這何時才是個頭。」


  何維想也沒去多想,立即咬著牙又說:「我向你們保證,明天,就明天,我就帶著你們去把那小鎮給攻下來。這樣可以嗎?」


  士兵們聽后都紛紛不情願的微微點了點頭,這些士兵有高的,有瘦的,有矮的,有弱的。但唯獨沒有胖的,每一張臉看起來都營養不良,像是很久沒有吃過飽飯一樣。


  何維為了安慰他們,便叫了一些人去伙房裡把剩餘的饅頭都取了出來,擺在了外面的桌上。並且告訴那些士兵今晚都盡情的吃,士兵們看到了饅頭,臉上才微微的掛出了一絲笑容。


  何維自己也拿了一個饅頭開始吃起來,邊吃邊對著一旁的女乞丐說:「你是怎麼當上冥王的?」


  女乞丐坐在凳子上,好奇的扭頭問道:「什麼?」


  何維又笑著追問道:「我是問你之前是怎麼當上冥王的,剛剛那樣的局面,一句話都不站出來說,讓我一個人解決,你至少也得說兩句話呀。」


  女乞丐臉色一就鎮定了起來,兩隻眼睛一瞪,面色僵硬的回道:「冥王就是冥王,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何維大笑道:「哈,我以前看電視劇,裡面的閻王爺可都厲害著呢,可不像你。」


  女乞丐一聽,便火冒三丈,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回道:「我就是冥王,以前是,現在也是,只不過暫時落魄了而已。」


  這一句聲音很大,周圍正在津津有味吃得正香的幾個士兵都聽到了,立馬安靜了下來,紛紛回頭看向那女乞丐,臉上都很驚訝。


  女乞丐又回頭看向他們,怒道:「都看什麼看?吃你們的饅頭,一個個膽小鬼,跟我之前手下那些死靈軍比起來差遠了,要是他們還在我身邊,我至於成這樣嗎?」女乞丐說著說著,幾乎都快要哭了起來,轉身就跑回了自己的營房。


  何維見后,立馬跟了上去。而周邊那些士兵傻乎乎的看了一眼之後,又繼續低著頭開始吃起了手中的饅頭。


  兩人來到營房裡,何維上前抓回了她的胳膊,追問道:「你說你跑什麼


  ?我不就說了你兩句嗎,你至於這麼火大嗎?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受,可那些士兵何嘗日子又好過,他們之前雖然都不是正規的士兵,但畢竟也一路走過來了呀。」


  女乞丐聽后氣得一把甩開了他的胳膊,並且憤怒的回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之前對我是有過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我早就被人抓起來處死了,但你心裡要清楚,我終究是個冥王,就算再不濟,身上也流淌著靈帝的鮮血。」


  何維聽后一楞,無奈的嘆道:「好吧,我知道,可剛剛那樣的局面你真不應該那樣去做,你心裡應該清楚,雖然那些士兵口口聲聲稱呼你為冥王,但心裡根本不把你當冥王看。我只是想勸你一句,你聽不聽真的你是事。」


  這句話好像觸動了那女乞丐內心的深處,導致她情緒一下就失去了控制,立刻憤怒的伸出雙手將何維狠狠的推了一下,並且憤怒的罵道:「你給我出去,出去,不要在進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不想在跟你說這些。」


  何維嘆了口氣之後,便轉身走出了營房。


  而女乞丐又哭了起來,轉身跑到了床前,一頭鑽了被窩裡哭了好幾十分鐘。直到她的眼淚哭干之後,便又下床走到了一面牆邊,抬頭看著牆上那副畫。


  這副畫像里畫著一個威風凜凜的皇帝,身邊都站著好幾個身穿銀色鐵甲的士兵,手持長戟,看起來有模有樣。畫像的左上角還寫了四個小子,「先祖靈帝」後面還有一道背景,這道背景就是一座極為華麗的皇宮。


  雖然不知道這副畫的意義在什麼地方,但能明顯感覺到,畫像上的那個皇帝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女乞丐看到這副畫,情不自禁的又哭了起來,並且面對著那面牆壁自言自語的說道:「父親,真對不起你,我當初就不應該聽信那小矮人的話,導致現在淪落成現在這樣的下場。我發誓一定要重振你的輝煌,讓死靈軍再次重見天日。」


  女乞丐一說完,立刻伸手將牆壁上那副畫給取了下來,並且拿到了火盆里,一把火給燒成了灰燼。這一晚上她都沒有睡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的心裡這麼憤怒。


  到了第二天,何維走進了她的營帳,看見那女乞丐正跪在牆前,身體幾乎都快僵化成了石頭,他立刻上去將其扶起,並且道:「喂,你這是怎麼了?一晚上沒睡覺嗎?」


  女乞丐一回頭頓時就把何維給嚇了一跳,她的臉已經面目全非,只能看見那兩隻黑裡帶白的眼珠,可怕極了,嘴上還蒙了一塊黑色的面紗。


  何維見她沒有說話,立刻又加重了語氣開口問道:「我說小妹,你怎麼了?這麼小的事情你至於嗎?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女乞丐全神貫注的看著他,冷冷的開口道:「從今天開始我要以冥王的身份命令你,你以後必須要稱呼我為冥王,不能在叫我小妹。」


  何維聽后頓時一楞,傻傻的開口道:「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你以後必須要以下屬的身份來稱呼我,對我要有足夠的尊敬,不準在私自闖進我的房間,聽明白了嗎?」女乞丐同時也加重了語氣。


  何維覺得挺不可思議,一下笑出了聲來,以為那女乞丐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便笑著說:「嘿嘿,你沒搞錯吧,以前你都是聽我的呢,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這女乞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勇氣,兩眼突然一下冒出了一縷晶瑩的火光,霎時破口伸手嘶吼道:「你給我跪下!」


  何維一下驚呆了,整個身軀成了木頭,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女乞丐會突然開口說出這樣的話語,立馬急聲回道:「跪……跪什麼?」


  女乞丐突然一下沖地上躥了起來,上前踹了何維一腳,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又怒道:「沒聽清楚嗎?給朕跪下。」


  何維頓時措不及防,立馬退了好幾步,瞪大了眼睛顫抖回道:「你怎麼了?」


  女乞丐憤怒的道:「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何維驚嘆不已的回道:「你沒吃錯藥吧,以前可是我幫你的啊,你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了啊,你認為我會跟你跪下嗎?」


  女乞丐道:「你不跪是嗎?」何維道:「我當然不跪了啊,我從小到大都沒跟人下過跪,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我生前認識的朋友也不曾跟誰下過跪啊,你讓我下跪有沒有搞錯啊。」


  這時候,外面突然衝進來了個郝悅,一進來就氣沖沖的左右看了看,想必也是之前在外面聽到裡面的聲音了。臉上到處都充滿了殺氣,闖進門之後便左右看著,「誰呢?剛剛是誰呀,居然敢罵我兄弟。」


  何維回頭一看郝悅,就知道下一秒肯定要出事,急忙解釋道:「沒事,沒事,你趕緊回去訓練你的士兵去吧,我就跟她開開玩笑而已。」


  郝悅把目光往他二人的方向一掃,氣勢洶洶的說:「喂,那女的,我警告你,你別以為你是冥王就可以隨便在這大呼小叫的,我實話告訴你,這地盤可是我哥幾個說了算,你對咱們可得尊敬一點,要不是我們你連個屁都不是,聽明白了嗎?」


  女乞丐這時候突然不說話了,只是憤怒的轉過了身去。


  何維知道郝悅脾氣不太好,經常一言不合就殺人,為了防止下一秒出現血光之災,便立刻回頭又對其解釋道:「哎,沒事,沒事,你別誤會了,我跟她開個玩笑呢,小事,小事,你先出去吧。」


  郝悅憤怒的一跺腳,又罵道:「好,那就給老弟你一個面子,我這就出去了。」郝悅一說完,便轉身拉開了門帘,大步大步的走了出去。


  何維見他走後,終於嘆了一口氣,又回頭對那女乞丐解釋道:「你看看你,別在發脾氣了,你真是遇見了我這麼善良的人,我真擔心以後你當了冥王會是個怎樣的壞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吧,這裡誰說了算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才對。」


  女乞丐這時候突然回頭道:「哼,別在我面前裝好人,要是死靈軍還在身邊保護著我,我一定把你給殺了。」


  何維聽后,又道:「好了好了,生什麼氣,別把肚子里的孩子給氣壞了。」


  女乞丐一聽,突然從手裡掏出了一把匕首,往自己的肚子上一紮,肚子里的血就流淌了出來。


  何維見后,立刻上去將她那匕首給奪了過來,並且驚道:「你這是幹什麼?」


  女乞丐嘴角上流淌的鮮血,氣息奄奄的回道:「我這就把孩子給殺掉,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我真是感覺到恥辱。」


  何維立刻把外套脫了下來,撕成了一條條的碎步,包紮在了那女乞丐的傷口上,「你這是在幹什麼,以後你要是真奪回了基業,我也不會跟你搶的呀,你怎麼思想這麼迂腐呢?」


  女乞丐又一手把他推開,搶過了匕首,將匕首繼續扎在了自己的肚子里。這一次連軋了好幾下,血也不斷的從身體里滲透出來。


  何維頓時感到極為恐慌,見她躺在地面幾乎快要奄奄一息。立刻跑到外面去叫來了幾個士兵,找來了很多的碎步,把她的渾身上下都給包紮上了。


  其中一個士兵看見后,立刻問道:「何大哥,你看她都已經這樣了,咱們今天還行動嗎?」


  何維回道:「行動,當然要行動了,我就算是不為了她,起碼也得為了你們著想對不對,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這時候,外面的郝悅也闖了進來,手持一把皮鞭,氣勢洶洶的吼道:「哎,這婆娘真是麻煩,咱們趕集去吧,我已經把所有士兵都集中在了一起,很快就可以出發了。」


  何維將那女乞丐抬到床上之後,回頭面對著所有人說:「恩,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天黑之前務必拿下那座小鎮。」


  隨後幾人便一同走出了營房,面外已經集結了很多的士兵,密密麻麻的站成了一排一排,看起來有模有樣的,站得也是整整齊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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