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布娃娃
（今天停電了，晚上8點才來的電，我9點才開始寫的，寫得很倉促，可能會有點水，可我要拿低保維持下生活呀，請見諒！）
老鬼差衝上前來：「哈哈哈哈！頭不要在這麼疑神疑鬼的了，老夫一生堂堂正正，從不偷奸耍滑，更不是那種下三濫的人。」
何維沒有去理會那老鬼差的言語，只是抬腿踢了踢眼前那木箱子，將它踢翻在在地面，指著身邊那二郎說：「趕緊把這堆破銅爛鐵給我拿走，看著就煩！」
身旁的幾名鬼差聽懂了他的意思，扭頭相互看了看，急急忙忙從上來將眼前的武器箱子給抬走了。
二狼驚訝的看了何維一眼，逼不得已的問了一句：「頭，這可不行啊，咱們要是沒了武器，在半道上遇見了土匪山賊若無刀劍防身，豈不束手就擒。」
何維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回話，只是抬頭昂天吹了個響噹噹的口哨。
幾秒之後，那女乞丐就從草廬里迅速的走了出來，飄逸的步伐，敏捷的身軀，展現了她那獨一無二的氣質。
她快步迎面走來后，並沒有多說半句廢話，這是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就立刻明白了何維的意思。便直接從那破爛的口袋裡掏出了兩個冷冰冰的饅頭交到了何維的手中。
何維接過饅頭，轉身便交到二狼的手中，並且告訴他：「這倆個饅頭給你，給我想辦法去找些鋒利的刀刃來，咱們以後不需要這些破銅爛鐵了。」
二狼看著那手裡的倆個饅頭，幾乎都要傻了眼，嘴角邊的饞口水止不住的往下巴流淌，他愣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抬起頭用食指指著懷裡這倆饅頭說道：「嘿嘿，頭兒呀，就憑這倆饅頭，別說是鋒利的刀劍了，就算是堅硬的鎧甲我都能幫您給弄來。」
一旁的老鬼差聽到后，臉上各處都充滿了嫉妒的光芒。他即刻憤怒的哼了一聲，氣沖沖的跑了上來，一把奪過了二狼手中的饅頭，對他一陣指手畫腳的大罵道：
「還懂不懂規矩？有沒有先來後到？我好歹也是咱們這之中的一元老，我站在一旁都沒有說話，你插什麼嘴？」
二狼的臉色立刻便得慌張起來，低著頭往後退了一步，嘴唇微微顫抖的回答道：「哦，狐爺，真是對不起，我剛剛不應該那麼做。」
老鬼差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將那兩個饅頭收回了口袋中，又轉身笑盈盈的看向何維，雙手抱拳，低著頭非常有禮貌的說道：「頭，這件事就交給老夫來辦吧，二狼的官職太低微，無法勝任這件差事。」
何維目瞪口呆的觀察了好一會，才平緩的開口說道：「老狐狸，你什麼意思？」
老鬼差突然抬起頭，面色極其認真的再次回道：「頭，請您放心，我一定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給您找來稱心如意的刀槍鐵甲。」
何維聽了后，頓時覺得那老鬼差人品有些問題，但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放慢了腔調委婉的回了一句：「哦，這樣啊，那就交給你去辦吧，給你半炷香的時間，我會在碼頭等你。」
老鬼差爽快的應了一聲之後，便叫上了兩個人和他一起從門口走去。
等老鬼差走了之後，何維也帶著剩下的十幾名鬼差一塊從小鎮里出發，不久之後，所有人都聚集在了碼頭邊。
然而這個時候，天色也快暗了下來，遠方的山峰上能隱約看見淡淡的彎月在半空中慢慢升起。
叢林中的那顆巨大的樹木，隨著月光的出現也開始慢慢枯萎，四周顯得非常平靜。
二狼率先走進草叢裡，扭頭對著何維說：「頭，兇手是在這地方出現嗎？」
何維微微點了點頭，也慢慢走了上去，並且說：「對，我們就在這地方埋伏那殺人兇手，她一定會在這地方出現。」
何維說完，便讓所有人都埋伏進了叢林中，自己也悄悄躲進了一塊大岩石後面，並且囑咐其餘的人只要看見一個瘋瘋癲癲的老太婆就立刻殺出來。
眾人明白后，都無聲無息的鑽進了叢林里，每一個人都盯著無數雙眼注視著碼頭對岸，靜靜地等待著那老太婆的出現。
大概到了夜晚八點左右，月光已經從高空中冉冉升起，可那老太婆遲遲都沒有出現。當然何維自己也不確定那老太婆會不會出現，只是讓所有人在這地方守株待兔。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約又過了半小時，小鎮方向突然走來了一個人影，這人影就是之前去找武器的老鬼差，他身邊跟著那倆人手裡每人都提著一個箱子，看起來非常沉重，一步一步的往碼頭這邊靠近。
老鬼差並不知道這些人已經都躲起來了，當他走到碼頭的時候，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人，只好叫所有人都在原地等候。
不久后，叢林里傳出來了一個貓叫聲。老鬼差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還真以為是一隻貓在叫。
這時候，何維躲在岩石後面再一次學了一聲貓叫，可那老鬼差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傻獃獃的站在碼頭邊上。
何維忍不住只好從岩石裡面沖了出來，一直跑到那老鬼差的身後，抓住了他的胳膊，道：「在這幹什麼呢？趕緊過去啊。」
老鬼差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一扭頭驚訝的道：「頭，您怎麼才來啊。」
「快走吧，別站在這啊，一會驚動了那人或許她就不會出現了。」
老鬼差指了指身旁的武器箱道：「那這些箱子怎麼辦呢？」
何維：「哎，先放在這吧，咱們得先去躲起來。」
老鬼差又應了一聲，二話不說立刻跟著何維一塊躲進了草叢裡。
大概又過了一小時，昨天在巨樹下那老太婆仍然沒有出現，不管是河對面，還是碼頭上，各處都顯得非常平靜。
老鬼差有些按耐不住寂寞，便立刻從草叢裡跳了出來，撲到何維身旁問道：「咱們還要在這等多久啊？」
何維嘆了口氣，道：「哎，我也不知道啊，在等等吧，如果她還是不來，咱們就走。」
老鬼差聽了后，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忍著心中的情緒跑進了叢林里。
又過了三分鐘，雖然那老太婆遲遲沒有出現，但河岸上隱約出現了一個白衣老人的身影，他站在一條木船上，挺直了腰板好像嘴裡在念一首詩。
何維從遠處發現這個人影的時候，感覺到有些眼熟，好像就是前幾日載自己過河的那老頭。他想起來后，立刻就大叫了一聲：「都給我出來，把岸邊那老頭給我抓起來。」
但身後無人回應，何維只好回過頭去看了身後那片叢林，又叫了一聲：「你們都在幹什麼呢，趕緊出來啊。」
這時候，二狼從林子里走了出來，一臉慌慌張張的樣子左右看了看，嚷嚷道：「哪有人呢，哪有人呢？」
何維指了指前方的碼頭，說：「就是岸邊那老頭，看見了沒？」
「在哪呢？沒看見？到處都沒有人啊。」二狼東張西望的到處看了看，並沒有在那平靜的碼頭邊緣發現任何動靜。
這時候，叢林里又相繼衝出來了稀稀拉拉的五六個鬼差，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不少人還在打哈欠，同聲說出了與二狼相同的話語：「哪有人呢？哪有人呢？」
那老鬼差也迷迷糊糊的從草叢裡爬了出來，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無精打採的拍著下巴問道：「哪有人呢？」
何維聽到他們的話語后，急忙轉身望向河岸邊的碼頭上，他突然間驚訝的發現，河岸上上下下瞬間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了，之前那白衣老人無聲無息的就這樣消失了。
何維輕輕揉了揉雙眼，又仔仔細細的把目光掃向碼頭上，發現還是一片平靜，連一隻細小的蚊子都沒看見。
這時候二狼才慢慢走了過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好奇的問道：「頭，人在哪呢？什麼人呀？」
何維伸出一隻手掌用力拍了拍腦門心，嘆道：「哎，可能是我剛剛看錯了吧，你們繼續回去躲起來吧。」
二狼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用氣無力的道：「好的，明白了。」
何維回過神來，轉身對著眼前出來的鬼差們解釋道：「你們都回去吧，剛我可能眼花看錯了，一會我叫你們在出來。」
眾人都紛紛應了一聲，都轉身回到了叢林里，不過他們看起來好像已經非常疲倦了，每一個走起路來都顯得有些搖晃不定。
何維繼續轉過身將目光全神貫注的鎖定在那片猶如寶石般平靜的河岸邊，身體就像被凍僵了似的，絲毫沒有挪動的跡象。
老鬼差昏昏欲睡緩慢的面朝何維搖晃著身體走了過去，一直走到了他身後，突然唉聲嘆氣的說道：「頭，咱們還是回去吧，弟兄們都已經疲倦了，萬一情況不測，我等無力抵抗。」
何維突然被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快彈起來了，他立刻顫抖著迅速扭過脖子看了身後一眼，伸手捂著胸口嘆道：「哎喲，你把我給嚇給嚇死了，在等幾分鐘咱們就走吧。」
老鬼差雖然面色顯得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好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了叢林里繼續躲了起來。
何維左右觀察了一下附近的情況，又繼續把目光轉移向之前那怪異的碼頭上。可這一次，他的視線中又出現了那白衣老人的身影，筆直的站在突然浮現的木船上。
船頭的邊緣還坐著一個手提籃子的老太婆，嘴裡不停的嘟嘟著，好像在唱歌一樣。
何維一下瞪大了雙眼，情不自禁的又大聲的喊道：「都出來，快，都給我出來，殺人兇手出現了，就在碼頭那邊。」
可這一次還是沒有一個人理會他，整片叢林里比起之前更加安靜了，時不時還能聽見打呼嚕的聲音。
何維迅速起身衝進草叢裡，仔細一看，才發現所有人已經躺在草地上，睡得跟死豬一般，怎麼叫也叫不醒。
何維一氣之下，大吼了一聲：「都給我起來，誰讓你們睡覺了。」
儘管聲音很大，可仍然沒有一個人聽到他的聲音。那一陣陣呼嚕聲打得更響了，甚至還有些人夢口水都流了一地。
何維氣得鼻子都歪了，衝到二狼身邊用力踹了他一腳，大聲罵道：「快起來啊，別睡得跟豬一樣。」
不料二狼不僅沒有被驚醒，反而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滾！」
何維耳朵里突然聽到這個字，更是火上澆油，又忍不住上去猛地踹了他一腳，吼道：「你罵誰呢？快起來啊！」
「滾！」二狼昏沉沉的伸手抹了抹嘴角邊緣的夢口水，再一次罵道。
此時，何維的眉毛都快燒糊了，無意間左右看了看，發現除了二狼之外，其餘躺在地上的鬼差們一個個也是昏睡不醒，根本沒有在意身邊的情況。
何維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一個人鼓著勇氣往碼頭方向跑去。
他剛轉身，突然發現樹下出現了一個神神秘秘的老太婆，而且這老太婆就是之前在衚衕口裡遇見的那個。
老太婆就這樣坐在巨樹下，一舉一動古里古怪，嘴裡默默念著一串奇怪的咒語：「金子……我的金子……閃閃發亮的金子。」
但這老太婆似乎並沒有發現何維就在她的身後，一直閉著雙眼嘴裡不停的重複著之前那句咒語。
何維立刻做了個卧倒的姿勢，將整個身體都趴在了地面上，微微抬頭仔細觀察著前方的一舉一動。
樹下的老太婆把身旁的籃子放到了樹前，突然伸出了雙手筆直的插向了那軟綿綿的土面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停的把眼前的泥土往外刨，一直刨出了一個又深又長的坑洞。
老太婆立刻把籃子拿到了手裡，將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倒進了她刨的那坑洞中，不一會就把那洞給埋了起來。
緊接著，她又繼續刨了第二個坑洞，還是跟之前一樣，洞挖得很深。而且是用手一把一把挖下去的，她完全不在意指甲已經破爛，手心已經磨出了血淋淋的傷痕。
老太婆將坑洞挖到一定程度之後，又把那籃子拿到了手中，繼續倒出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把那深深的坑洞填得滿滿的，最後又用泥土把它給完全覆蓋上。
這時候，她身體突然往前一傾，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舉動。蒼白的額頭面朝著黃土距離不到一公分的位置，突然一下就停止了。
嘴裡又繼續念出了一串怪異的咒語，還是之前的那一句：「金子……金子……我的金子！」
就這樣一直在大樹下反覆念著那奇怪的咒語，足足念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停了下來。老太婆從土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
一直趴在草叢裡的何維見她離去后，又等了三分鐘直到感覺那老太婆已經完全走開了，才慢慢的從地面上爬起來，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退已經麻木了。
何維走到大樹下，看向之前那倆個坑洞，路面的黃土堆了好高一仗，要從遠處看就像是兩座墳墓立在樹下一樣。
何維抬頭看向那顆大樹，頓時發現葉子變綠了，而且整個樹桿比之前也更高了。葉子的縫隙中突然流淌下了一滴鮮紅的液體，滴落在了何維的頭頂上。
何維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頭頂，感覺到手心有些冰涼冰涼的，同時鼻子里還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何維把手一縮，掌心湊到眼前，仔細的楸了一眼。並沒有看見染滿了血跡，只感覺到有些濕淋淋的。
這時候，那顆巨大的樹枝間突然落下了一具冰涼的屍體，重重的摔到了土地上，「嘭！」的一聲響，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當何維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緊接著第二具屍體又從樹枝上落了下來，這一次感覺到眼前紅紅的一片，從身邊突然閃過。
何維急急忙忙往後縮了一截，回頭看著地面上堆積的兩具血屍，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體內的心臟彷彿在這一秒快要從嗓門裡溜了出來。
地面上那兩具屍體一個穿得是紅色衣裳，另一個是白色的袍子，均面朝地僵硬的趴在草坪之上，因此看不見他們的模樣。
何維捏進了小拳頭，忍著汗水鼓起了勇氣慢慢往前一步一步走了過去。他越是往前走越是感覺到鞋底有些涼颼颼的，就像是站在一層冰塊上一樣。
隨著愈來愈近，何維感覺到那兩具屍體的年齡並不大，差不多都是十五六歲左右的樣子。而且體形也有很大的差別，像是一男一女，肌膚已經開始逐漸腐爛成枯。
何維的雙膝頓時感覺到一陣冰涼，兩條腿都已經被凍僵了，他立刻停了下來。轉身便加快了腳步面朝著叢林外跑了出去。
而那一顆巨大的梧桐樹也開始迅速凝固成了一層冰塊，不停的往這方向散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氣，周圍的四面八方顯得格外陰森。
這時候，叢林里突然衝出來了三五個鬼差，一臉慌慌張張的樣子，渾身都有點不自然，相互一直在嚷嚷著：「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冷啊，是不是下雪了。」
何維看到他們以後，突然也鬆了一口氣，說：「哎，你們總算是醒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死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二狼也迅速從林子里鑽了出來，一邊跑著還一邊不停的捂著身體，顫顫巍巍的喊道：「艾瑪呀，冷死我了，什麼情況啊。」
何維見到二狼的出現，頓時間火冒三丈，擺出一副生死相搏的表情，邁開了沉重的雙腿迎面飛馳了上去。他一衝到二狼身前，二話沒說一腳便朝他屁股上飛了過去，並且指著他大罵道：「你小子剛剛罵我什麼來著？」
二狼捂著被踢的臀部，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露著一副無辜的表情，莫名其妙的反問道：「我沒罵您呀？我怎麼會罵您呢？」
何維咬著牙又罵道：「你剛在夢裡罵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二狼可憐兮兮的說：「哎喲，真沒有啊，您冤枉我了。」
就在他們倆人相互聊著時，之前一直在草地里酣睡不醒的老鬼差也從林子里鑽了出來，一臉氣勢洶洶的吼道：「你們都在嚷嚷什麼呢？害得我瞌睡都沒睡好，不想活了是不是。」
此刻，其餘的所有鬼差也都從林子里溜了出來，看起來表情也是非常痛苦，都在討論著為什麼突然會便得這麼冷。
何維笑了笑，轉過身來，指著地面上那兩具血跡斑斑的屍體，說：「你們看看，地上這是什麼。」
二狼打著哆嗦，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仔細的往地面上看了一眼，道：「這地上不是兩個布娃娃嗎？有什麼問題嗎？」
其餘的鬼差也都紛紛上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樹下的那片草地上，異口同聲的說：「是啊，這不是洋娃娃嗎？」
何維聽到他們的對話后，突然一驚，又揉了揉眼皮把看向那片草地上，可在他的眼裡，發現的的確是兩具屍體，他驚訝的道：「胡說！這明明是兩具屍體，什麼布娃娃呀，你們眼睛都花了吧。」
老鬼差慢條斯理的往前走了上來，同時也把目光鎖定在那片草地上，猶豫了好一會，便開口道：「頭！他們說得沒錯，這的確只是兩個布娃娃，只是看起來有點凄慘。」
何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往前走了幾步，一直走到那兩具屍體的面前，蹲下了身，將其中一具屍體翻了過來。就在下一秒，他驚訝的發現這張臉的的確確是一張蒼白的人臉，面孔上還劃開了無數道模糊的傷痕。
何維立刻抬頭沖著老鬼差招了招手，道：「你過來看看，這明明是一張人臉，你怎麼能說成是一個布娃娃呢？」
老鬼差搖了搖頭，嚴厲的回道：「老夫站在這就知道那是布娃娃，不需要走過去看。」
何維有些疑惑，便繼續問道：「什麼？布娃娃，那你過來看看這張臉在說啊。」
二狼突然沖了過來，低著頭笑眯眯的看著何維，道：「嘿，頭啊，這的確是個布娃娃的臉，沒必要騙您呀。」
何維聽到后更是氣憤，急忙問道：「你身上有刀嗎？給我，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這是一具人的屍體。」
二狼愣了一會，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匕首，交到了何維的手中，說：「頭，您請吧。」
何維接過了手中的那把匕首，立刻將眼前那具女屍拖到了身前，一把抓住了女屍的胳膊，用刀刃在她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就在這個時候，手腕上突然流淌出了一團團熱乎乎的血液，一直滴落在了草地上。
何維見到后，慢慢扭頭看向身旁的二狼，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看到了嗎？這難道不是血嗎？布娃娃難道會流血嗎？」
二狼微微笑了笑，緩緩將目光鎖定在那女屍的手腕上，突然眼前一亮，道：「頭啊，可我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廢棄的布娃娃呀。」
何維一聽，怒氣沖沖的伸出手將那女屍的胳膊抓了起來，把正在流血的手腕遞送在了二狼的眼前，有一次加重的語氣，問道：「這難道不是血嗎？如果不是血，那在你眼中會是什麼？」
二狼面色突然一驚，盯著那女屍的手腕看了好一會，眼珠子也越瞪越大，露著兩排牙齒驚道：「這是血！怎麼了？」
何維氣噓噓的看了他一眼，又問道：「既然你都承認這是血了，那你認為布娃娃的身體里會有血嗎？」
二狼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眼皮子都快眯成了一朵花，樂道：「嘿嘿，頭，您別逗了，我說的是布娃娃身上的血，沒說是人身上的血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