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宴1
肖峰迴到間桐家看了一夜的魔法書,他發現fate裡面的魔法都需要藉助外物才能發動,並不是非常完美的魔法,只是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學的,除了每天不斷地練習劍術之外,就只能學學這個。
「master,請允許我到外面逛逛,我想探查一下東木市的地形,而且如果能順手擊殺caster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肖峰來到主廳,正好看到間桐臟硯與間桐雁夜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肖峰直接就跟間桐雁夜說道。
間桐雁夜看了看間桐臟硯,見他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於是就同意下來。
離開間桐家的肖峰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看愛麗絲菲爾,只見她在廚房坐著早飯,身上穿的自己昨晚給她買的睡衣,看起來非常可愛。
「你……你怎麼來了」愛麗絲菲爾倒不是害怕肖峰,只是現在自己穿的這麼少,他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有些害羞罷了。
只是肖峰就像是根本聽見罷了,做到了餐桌上,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愛麗絲菲爾,肖峰作為宅男時有幾個特別想欺負的二次元女主,其中就包括了愛麗絲菲爾,作為小聖杯的她擁有極其好的性格,脾氣,被衛宮切嗣利用的她卻沒有絲毫的怨恨,對於這樣的女人,肖峰只能說是傻。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只是被你抓過來的籌碼,請尊重我好么,進來前請先敲門」愛麗絲有些氣憤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是被抓來的,當階下囚的,不要有那麼多怨言,看你的飯剛做好是么,給我來點」肖峰嗅了嗅從廚房飄散過來的香氣,面無表情的說道,
愛麗絲菲爾拿他這個無賴也沒有辦法,自己打又打不過,自殺又自殺不了,身體內封印者聖劍excalibur的劍鞘,擁有無敵守護之力的阿瓦隆,除非將自己切成段,要不然什麼樣的傷口都可以恢復,即便是心臟被刺穿都死不了。
愛麗絲菲爾無奈將早飯分給肖峰一點,「berserker,你的主人究竟想怎麼樣,將我囚禁在這裡想要做什麼」
肖峰幾口就將飯菜吃完,暗嘆一句味道一般,只是臉上還是裝出滿足的表情,「不要叫我berserker,你見過這麼帥的berserker?」
「叫我肖峰吧,這是我的名字」肖峰想了下,「你不要試圖去查我的能力,來歷什麼的,沒用的,我是後世英靈,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所以你這個時代不可能查得到我」肖峰看見愛麗絲菲爾臉色有異,出聲警告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就是說你到現在還以為是我的馭主讓我將你抓過來的?哎,愚蠢的女人啊,你難道一點都不懂腦子么,好吧我承認你胸大,但也不能無腦到這種程度吧」肖峰嘆了口氣,順便看了兩眼愛麗絲菲爾的胸前的偉岸,吞了幾口唾液。
愛麗絲菲爾此時還穿的睡衣,比較透明的那種,看到肖峰的目光,急忙將胸口抱住,「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抓得我?」
「為什麼」
「這也要問原因啊,你說呢,好吧,你知道你會想歪,我告訴你吧,不要覺得我是為了對付衛宮切嗣那個混到才抓的你,只是單純喜歡罷了」肖峰神了個懶腰,「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愛麗絲菲爾聽到肖峰的話有些不能平靜,單純喜歡罷了?什麼意思,那自己在這裡不是非常的危險,「什麼賭」
「你應該知道衛宮切嗣是不會來救你的吧,所以你也放棄了逃走的打算,只不過我和你打賭這場聖杯戰爭的勝利者,你猜回是誰?我先提醒你,我是後世來的從者,對這一段歷史非常的了解,所以你的答案在你回答的瞬間就會確定好正確與否」
愛麗絲菲爾瞪大了眼睛看著肖峰,她終於明白肖峰一直強調後世來的是什麼意思了,肖峰完全知道這場戰爭的經過結果,只需要選擇最優的結果就可以了,那他抓自己的意思是……「難道最後切嗣贏了?」
肖峰有些驚奇的看這愛麗絲菲爾,「哦?你對衛宮切嗣這麼有信心?」
看到肖峰的表情愛麗絲菲爾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既然你這麼問,而且你將我抓過來,我不相信只是因為喜歡,一定是有目的的,那就是你知道切嗣會贏得戰爭的勝利所做的籌碼」
嘖嘖,肖峰雖然嘴上說愛麗絲菲爾愚蠢,但只是說笑罷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笨,「可惜啊,你猜錯了」
「不可能,你剛才那吃驚的表情一定是切嗣沒錯,你不許耍賴」愛麗絲菲爾毫無形象的叫了起來。
肖峰再次吞了幾口唾液,愛麗絲菲爾因為激動而上竄下跳的,帶動著胸前那對巨物,也在不斷的搖晃,晃得肖峰有點眼暈,「我暈奶,失敗太失敗了,竟然會輸在這裡」肖峰忽然說了一句,愛麗絲菲爾急忙做了下來。
肖峰敢保證睡衣裡面絕對什麼都沒穿,這次他仔細的看過了,裡面絕對什麼都沒穿,想到這裡肖峰再次吞了口唾沫,甩了甩頭,「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
肖峰奇怪的表現讓愛麗絲菲爾側目,雖然她不知道肖峰在做些什麼,但本能的感覺是與自己有關。
「你說你蠢是不蠢,我都說了,我是後世英靈知道這次戰爭所發生的一切,自然已經想到了破解之法,你覺得衛宮切嗣還贏的了?這次戰爭最大的變數就是我,你認為我還會讓衛宮切嗣那個混蛋破壞聖杯?」
「你說什麼切嗣要破壞聖杯?他怎麼可能,他不是要讓世界和平么」愛麗絲菲爾驚訝的說道,
「沒錯是世界和平,如果向聖杯許願倒是可能會創造出那種幻想鄉來,只是你不知道,聖杯戰爭死去了無數的英靈,那些沒有被馭主好好使用的英靈背負了他的詛咒,全都匯聚到聖杯之中現在的聖杯單純的是一個邪惡之器,說它是魔器都不為過」
愛麗絲菲爾聽后更是震驚的呆坐在椅子上,不知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