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黑令牌的其他用法
陳立大罵過後接著又喊道:「五百萬!」
「五百五十萬。」面具男子用惡毒的眼神看著陳立,怎麼又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真特么麻煩!」陳立把蘇素素手上的木牌一把奪過,隨後直接竟往那人面前扔去說道,「七百萬!」
整個拍賣場都快驚呆了好吧,就連那面具男也被嚇到了,完全沒注意到飛來的木牌。木牌直接就擊中了此人的側腦,竟陰差陽錯的把面具硬生生的給砸了下來。
面具之下竟是一位美少男,那白皙的皮膚就算是女人也為之羨慕,而且長得還十分的妖艷,就算是大男人也覺得此人不錯。但陳立可不管這些,竟然敢叫自己的師父去陪這個孬種,他可不答應。
「你……」此人站起來對金全說道:「他用木牌砸我!」
金全有些汗顏,這兩位貌似看起來都不好得罪啊?而且他自己和陳立也算是有一些的交情,這時候還是要偏袒一二的。
「陳玄德!」金全看著怒氣衝天的陳立心裡有些疑惑,這面具男怎麼惹他了?他繼續說道,「下不為例!」
金全這麼一說到讓台下的許多人忍俊不禁,這面具男可算是遇上了個真正的硬茬子,當著面打你都沒事。面具男胸口起伏起伏個不停,估計真是被氣壞了。
「哼!」陳立抱拳對金全說道,「這種出言不遜之人我沒把他打死都算好了,若不是礙於金老兄你的面子上,這小子我早就一掌將其打死了!」
陳立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吹牛不帶打草稿的。這要是真打起來他只有跑的份,但他知道誰都不敢在四州商會裡動手。一旁的韓冰藍則無語的看著陳立,心裡有些無語,但更多的是欣慰。
赤焱更是對他刮目相看,竟然敢公然『動手』而且金全貌似還偏袒他,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物?而且他現在就算讓誰買到這個真血,也不會讓這個妖艷的小白臉買到!
「陳大哥,若是你陰石不夠,我可送你兩百萬!」赤焱拱手說道,同時扭頭對那面具男說道,「不管你是何人,你絕對走不出這絕緣鎮!」
「好好好!果然窮山惡水出刁民!看來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誰!」此人突然拿出了一塊玉牌說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給我看清楚,這可是陰鬼州鬼王的通行令牌,都給我跪下!」
金全大吃一驚望著那男子手中的令牌,神情竟漏出了絲許的慌張,可見這塊令牌是真的。陰鬼州的鬼王是誰?那可是為數不多的化神期老怪物,統治整個陰鬼州已經長達數千年之久,這種大人物怎麼會派手下之人來這種小地盤?
有些修士的確不認識這令牌的來歷,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萬一是真的不就完啦?但現在最緊張的貌似是陳立他們吧?
赤焱心裡有些懊悔,這下估計算是完了,若是真的自己估計也混不下去了。自己混不下去沒啥關係,但關鍵自己還連累了韓冰藍,他現在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小白臉給殺了。
此時忽然一股極其冰寒的氣息擴展四周,一時間這些各方勢力的大佬被這股冰寒之氣所侵擾,一些修為只有元嬰初期的普通修士甚至出現了精神問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陳立,陳立只不過把冥王賜給自己的那個黑令牌給亮了出來,但卻不知道還有這等用處啊!
「握日!這冥王竟還給了我這麼一個好東西,冥王大哥我他媽太感謝你了!」陳立心裡邪笑幾聲,這種感覺簡直爽到飛起好吧?
其實這冥王賜給陳立的令牌乃是萬年冥木所製造而成的,萬年冥木蘊含著劇烈的陰煞之氣。這令牌的材料和冥王的逮捕令是一種材料,其目的本來只不過是為了防止逮捕令被奸佞之人仿造,但卻被陳立運用到了此處。
若是遇上冥修,這逮捕令不會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說白了害怕也只不過是害怕冥王罷了。但對人間界的鬼修就兩說了,這令牌同樣蘊含著少數的陰煞之氣,陰煞之氣本來就是用來洗滌鬼魂的,成為冥修的第一關便就是要洗滌自己身體,所以日後就算遇見陰煞之氣也只不過是一種上好的養料罷了。
但普普通通的鬼修不一樣了,若是將他們洗滌,和要他們命沒什麼區別,所以才出現了這種情況。但還好這些的修為都還挺高,這些陰煞之氣只不過是讓他們產生一些畏懼罷了。
不過這樣也夠了.……
「本座乃是冥界之人,受冥王所託來你們人間界取一樣東西。」陳立把自己的令牌收好負手說道,「若不是冥王告誡我不許在人間界惹事,要不然你死定了!」
陳立把令牌一收,在場的眾人才敢喘氣,因為那陰煞之氣吸入體內可不是什麼好受的。而且這令牌更是有威懾的作用,有些人膽小之人甚至不敢直視陳立。
「冥王你可真是我親大哥,給我一個這麼好的東西!也不知道把這個小白臉騙住沒有,不過可以看出此人膽怯了。」
「你……真是冥界之人?」此人在腦海之中回想著陳立剛剛拿出的那枚黑色令牌,剛剛他感覺陳立有一種君臨天下的風範,這絕對不是幻覺,也不是靠任何一樣法寶能偽造出來的,是氣質!
當然都是冥王的氣質,和陳立沒半毛錢的關係。
「君無戲言!」陳立負手裝模作樣的講道,「你最好還是把此物讓與我,要不然,哼哼!」
「可否前輩能再把令牌亮出來讓我仔細瞧瞧?」他對陳立拱手說道,「我貌似見過此物?」
反倒陳立被他這句給嚇到,這小子見過?真當陳立沒去過冥界是吧,這種東西本是獨一無二的,眼前的這個人難不成是胡說的?
「哼,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瞧瞧,若是你道不出個一二三來,你等著!」陳立說完便把黑令牌又給拿了出來。
但其他的修士就受苦了,有得忍受著這點煎熬。那小白臉忍著這股壓迫盯著黑令牌看了許久才閉上酸痛的眼睛說道:
「前輩,你收起了吧,看來前輩的確是冥界之人!」
「哼!」陳立把令牌一收又說道,「我自然是冥界的人,但你若是對剛剛的行為做不出什麼解釋的話,休怪我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