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魔塔起源
「需要的量很多麼?」晨曦並沒有制止白澤拿埃文斯示威的舉動,神有神的脾氣和威嚴,他在自己面前比較好說話是因為各取所需算是合作,否則自己也不比這些哥布林境遇好多少。
「你提供的越多,他們活下來的人也就越多,你自己看著辦?
埃文斯緩緩的舉起一隻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看他這狀態就知道白澤沒有下狠手,不過倒也乖巧了很多。
「有什麼問題么,埃文斯?」
哥布林抬頭有些敬畏的看了白澤一眼,發現對方沒有在意,才小聲說:「首領,黑森林中央遺迹的魔法塔,它的法陣一直在緩緩聚攏著周圍的靈氣。我們曾經之所以選擇中央遺迹居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所以呢?」
「女王掌握了魔塔之後,對靈力的需求有增無減,法陣更是在不斷地儲存靈力。似乎是為了某種祭祀做儲備,雖然現在空氣中靈力稀薄,但也備不住這麼長年累月的積累,只要我們能破壞或者直接掠奪儲存靈力的核心,那麼我們將會擁有充足的靈力資源!」埃文斯敘述道。
「你知道魔法塔聚集的能量儲存在哪裡?」
「當然,那座魔法塔的前身是流放地塢堡的防衛塔,那東西是我們當苦力修建的。我們對它的構造了如指掌,雖然後來被安格斯大神加以改造,但基本構造肯定不會改變太多!」
「你說那座塔是你們修築的?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不去控制它,我可不相信你們沒動過心思!」晨曦發現這些哥布林也不是那麼單純,似乎也掌握著不少秘密。真是人老成精,絲毫也不能感情用事啊!
「那裡有安格斯大人的禁制,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流放者更是極為苛刻。青春之神在達努諸神當中也算是排名靠前的存在,他的力量我們無法撼動!」埃文斯有些可憐的說,「所以,我們推測,女王和安格斯大神肯定有很密切的關係,否則不可能掌控魔塔,更不可能控制那些魔鴉!」
這一點晨曦在初入黑森林的時候白澤就已經提醒過了,文始真人也一再提醒森林中攪事兒的存在本質是一個死物,所以女王的身份晨曦早有猜測,只是還有幾塊同韓塞爾母親相關的拼圖沒有完整,不過也無傷大雅了。
「對於那座魔法塔,你還了解什麼?」
涉及到自己族人重生的希望,埃文斯現在可謂極其謹慎,回憶了一下才解答道:「那座魔法塔本來就是一座制式的軍用前哨塔,主要功能是用來監視我們這些流放者以及邊境的安全情況,自身也帶一些防禦能力但並不太強!後來,安格斯大人佔據了那裡,將塢堡改造成行宮,那座簡易的魔塔相對華麗的宮殿來說就有些礙眼了,而且也沒什麼不長眼的會去挑釁一個掌管青春與愛情的神明!」
埃文斯緩了緩,力圖讓敘述更完整些:「大人原本想直接將魔塔毀棄的,但他的義母,也就是陰影和死亡女神莫瑞甘送給他一些告死烏鴉,關於這位大人的身世,首領您也想必明白!」
「是的,我知道,安格斯是達努首任神王達格達同水神波安偷情生下的私生子,按理說他和自己的義母,達格達的正妻莫瑞甘應該不會太融洽才對!」
「理應如此,但據說,是莫瑞甘女神以之收買他幫助自己的兒子發動內戰!」埃文斯回復道。
「我明白了,那這批告死烏鴉應該極為貴重了?」
「那是當然,在我的記憶當中,這種極為恐怖的烏鴉兵器還沒有外送過,只有安格斯是特例。所以,青春之神在自己宮殿將魔法塔改造成了烏鴉的巢穴。原本的聚能法陣成為了供給鴉群能量的東西,所以即使過去千年,這些鴉群依然沒有腐朽!」
「再後來呢,橡樹議會不是在那裡盤踞過一段時間和羅馬大軍膠著么?」
「是的,但議會並不知道魔法塔的存在,當年安格斯大人為了宮殿的美觀將魔塔平時都隱藏在地下的。他失蹤后,議會的德魯伊雖然破解掌管了這座行宮,發了一筆橫財,卻並沒有發現這座最珍貴的存在。」
晨曦聽完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才反問道:「也就是說,那座塔本身並沒有攻擊性的能力么?」
「確實如此,甚至連原本的監視功能都消失了,那就是一座能量的汲取器和鴉巢。不過,現在似乎被女王改造成了某種祭祀儀式的法陣核心,便於利用魔塔一直積累著的能量。」
「這就是那些雷雲風暴產生的原因吧,我說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聲勢!」
「老白,你剛才說只有六個人符合提取的條件,這傢伙可以么?」晨曦指著埃文斯對白澤問。
「他沒問題,如果真能收穫那個能量核心,我不僅可以幫他取出種子,還可以幫他恢復到全盛期的力量!」白澤微微笑著,露出一副奸商的嘴臉。
「那就去做吧,越快越好,機會稍縱即逝,戰場的主動權還不在我們手裡!」晨曦看了一眼因為白澤的話而變得異常激動的埃文斯,小聲說。
「不會太麻煩的,很快就好!」白澤一邊嘟囔,一邊動了動腳趾。埃文斯立即痛苦的嘶喊起來,一個散發著乳白色光明的靈魂被從他身體汲取出來,上面附著的一顆晶瑩的綠色樹種正源源不斷的汲取著埃文斯的靈魂本源。
白澤用指尖輕輕點在樹種上,種子似乎能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處境,隨即開始劇烈的掙扎。這讓埃文斯的靈魂頓時有一些不穩定,想來這就是白澤所說的危險了。不過好在白澤的估計夠準確,在埃文斯的靈魂崩潰之前,這顆已經生長了幾千年的惡毒種子終於被取了下來。埃文斯的靈魂慢慢回歸本體,卻陷入了沉睡當中。
「這是傷及靈魂本源了吧,可怎麼處理?」晨曦看這情況不由有些焦急,他對埃文斯這人還是很欣賞的,不希望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