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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蘇櫻桃、秋菊的謀划

  是呀!男女感情方面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嗎!每一對男女在一起不論出於什麼目的都是為了自己能活得幸福一些快樂一些而已。


  就如當初她蘇櫻桃似的,與陳琅在一起了時候最初是為了生活所迫,為貧窮所困,可是天長日久,不也是將感情培養出來了,現在馬上就是當母親的。


  蘇櫻桃看了秋菊一眼道:「秋菊,對胡鴿與牛五之間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秋菊苦笑了搖搖頭道:「我能怎麼辦?就是丁犍在家,難道我能鼓搗他去捉胡鴿的奸嗎!再說你也知道,我自己也不是什麼高尚之人,明明知道丁物、胡鴿之間兩人已經定下了婚約,還死皮賴臉往丁犍的身上貼乎。」說到這裡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長嘆一聲道:「唉,感情這事怎麼這麼折磨人呢,櫻桃,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蘇櫻桃道:「我那知道怎麼辦才好!不過我倒是認為目前這事,你秋菊最好不要聲張的,只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秋菊愁眉苦臉道:「這個當然了,我聲張什麼,我算那一碟子菜呢!就是捉姦那也是胡鴿來捉我的分,我怎麼腆著臉對人家說三道四的。櫻桃你也知道我是肚子里藏不住事兒的人,跑來與你說說只不過是為了快當快當嘴而已。」


  蘇櫻桃想了想道:「你能這樣想就好的,這事暫時也只能如此的。」


  秋菊有些按捺不住的道:「那怎麼可以呢?別的不說,這胡鴿跟了牛五混到一起,那是眼睜睜的往火坑裡跳的,咱們做為她的姐妹怎麼說也應該拉她一把的吧!」


  蘇櫻桃道:「怎麼拉,這事兒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覺得人家胡鴿是往火坑裡跳,沒準人家胡鴿還以為自己掉進了蜜罐子里了呢。」


  秋菊憂心重重的道:「唉,這牛五好吃懶做,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傢伙,胡鴿整天拿著銀子這麼供著他,萬一那天丁犍回來的發現了怎麼辦,再說丁犍發現了的話,還好說,一紙休書將胡鴿打發出門完事。如果讓丁犍的老爹、老娘知道了的話,那麼擺在胡鴿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條的呀!」


  蘇櫻桃聽了凝重的點點頭道:「是呀,胡鴿這樣真就是玩火自焚。」


  秋菊急切的道:「玩火自焚也罷,飛蛾撲火也好,總之咱們得想想辦法拯救拯救胡鴿吧!」


  蘇櫻桃擺擺手道:「秋菊,你先別說話,讓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秋菊只好悶頭不語,坐在那兒端著酒杯一口一口抿著酒。


  許久蘇櫻桃才道:「秋菊,我看不如這樣,等我家陳琅回來后,我就給陳琅說你的鐵哥們丁犍讓人家牛五給戴綠帽子了,讓他去開封衙門找什麼劉班頭或者是鄭班頭將那牛五弄進大牢里關上十天半拉月,讓那小子遭遭罪再說。」


  秋菊聽了搖著頭道:「不行的,這麼一來不就弄得天下人皆知了嗎,那胡鴿要是一時想不開,尋死上吊怎麼辦!再說了這牛五是小毛病不斷,大法不犯,衙役人憑什麼就將人家扔進大牢呢!上面要是追問下來,恐怕要連累陳琅他老爹的。」


  蘇櫻桃喃喃的道:「那如何是好?」


  秋菊低頭頭沉吟的片刻道:「哦,我倒有一個好的辦法!」


  蘇櫻桃道:「什麼好辦法,快說來聽聽!」


  秋菊道:「我看就讓你家陳大公子,背地裡找幾個人將那牛五痛打一頓,打他個十天半個月起不了床下不了地。打他的時候就說了欠別人的銀子不還,牛五過去不少東借西騙的,挨了打他都不知道背後是誰指使的,讓他來個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蘇櫻桃一聽連連叫好道:「好好,這個主意不錯,師出有名。就這麼定了,一會你也先別著急回家,等陳琅回來時,咱們兩人好好給陳琅燒把火。」


  拿定了主意,秋菊彷彿吃了定心丸「啪」一拍桌子道:「好,來喝酒!」


  蘇櫻桃端起酒杯道:「來喝酒,這下夠牛五那個臭地痞喝一壺的了。」說著兩個「叮噹」碰了個響杯,一飲而盡,放下了酒杯,相互看了看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陳琅帶著一身酒氣推門走了進來笑了笑道:「兩個娘們今天遇到什麼高興的事了,離著老遠就聽到哈哈大笑聲!」


  蘇櫻桃道:「沒什麼高興的事兒,這不秋菊懷孕了,我們兩人小酌幾杯,也就是閑著沒事找個樂子嗎!」


  陳琅一聽高興的道:「這個可真就得好好喝幾杯慶賀慶賀的。」說著走到柜子那兒,找了一隻杯子坐了下來道:「來,我也陪你們兩人喝!」


  秋菊急忙拿起口袋給陳琅倒上了酒,仨個人一邊慢慢的喝著酒,一邊聊起了家常。


  喝了一會,蘇櫻桃拿過口袋給陳琅的杯子里斟滿了酒,溫柔的道:「相公,我求你一件事好嗎!」


  陳琅大咧咧的一擺手道:「櫻桃,咱們是一家人,什麼求不求的,說吧有什麼事!」


  蘇櫻桃笑了笑道:「其實說白了這也不是我的事情,而是你鐵哥們的事兒。」


  陳琅道:「你越說我越奇怪了,怎麼又扯到我鐵哥們身上了,我陳琅雖然說是朋友不少,可是能稱得起鐵哥們的人也只有丁犍,謝金吾。」說到這裡嘆氣道:「唉,可如今謝金吾去了山東定陶當了什麼鳥縣令,丁犍又跑到邊關去了,把老哥我一人扔在了東京汴梁,想找個人痛痛快快的喝幾杯都沒有,誰能與我同醉呢!那個人又值得讓我一醉,他媽的。」


  蘇櫻桃道:「相公,我說的的確是你鐵哥們的事兒,不過你聽了可千萬不要生氣的。」


  陳琅笑道:「好好,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蘇櫻桃嘆氣道:「唉,相公你的鐵哥們讓人家給戴了一頂大綠帽子。」


  陳琅聽了大吃一驚,手一抖酒杯「啪」了掉下了地,摔成了碎片兒道:「是那個人,給丁犍戴綠帽子了,難道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說著瞪眼看著秋菊。


  蘇櫻桃道:「你瞪秋菊幹什麼,你傻呀,如果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我能當著她的面說嗎!」


  陳琅憤然而起道:「那是誰?」


  蘇櫻桃道:「秋菊,還是你將自己看到的事情與我家陳琅仔細的說說吧。」


  秋菊猛然灌了一大杯酒,這才慢慢的將自己看到胡鴿與牛五兩人從悅來客棧出來的事情,向陳琅仔細的述說的一遍。


  陳琅聽了狠狠的罵道:「他媽的,胡鴿這個騷貨平時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那知騷在骨子裡,這丁犍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與牛五勾搭上了。」


  秋菊肯定的道:「陳琅,看樣子她們兩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丁犍沒走之前這兩人可能就鬼混到一起了,只是沒讓人察覺罷了。」


  蘇櫻桃道:「陳琅,這事兒你可不能罵人家胡鴿的,說胡鴿的不是,這事的起因還在你那鐵哥們身上。」


  陳琅驚訝的道:「這是什麼話,難道胡鴿在外面與牛五鬼混還有理的。」


  蘇櫻桃道:「喲喲!行你們男人三妻四妾的行家裡弄,外面還時不時的去那青樓找找野花,就不行我們女人尋求精神上的安慰與快樂了,這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鬼話。其實胡鴿也是被逼無奈的。」


  陳琅怒氣沖沖的道:「怎麼被逼無奈的了。」


  蘇櫻桃擺擺手道:「你坐下樣,聽我慢慢與你說,別站在那兒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來。」


  陳琅只好坐了下來耐心的道:「那好,你說出來我聽扣,胡鴿怎麼就是被逼無奈的了。」


  於是蘇櫻桃就將胡鴿結婚第一天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幽幽的嘆氣道:「你說,丁犍的心思不是胡鴿的身上,他心裡想著趙明珠,外麵包養著秋菊,胡鴿怎麼辦,難道年紀輕輕的就守活寡嗎!」


  陳琅聽了頗有同感的點點頭道:「你說的也不道理,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那你與秋菊同我說這件事的目的是什麼?」


  蘇櫻桃不屑的道:「是什麼,當然是想讓你找人教訓教訓牛五那個臭地痞無賴的。」


  陳琅笑了笑不以為然的道:「教訓牛五幹嗎!這是你情我願的事。」


  蘇櫻桃分析道:「什麼你情我願的事,我想這牛五是十有八九看出來的丁犍與胡鴿之間的裂痕,這才趁機而入,來個霸王硬上弓,強佔了胡鴿,胡鴿一來是生米成了熟飯,二來恰恰好也精神空虛,需要安慰,於是就這麼鬼混在了一起的。」


  秋菊在旁邊道:「對對,櫻桃分析的有道理,而且是很有道理。陳琅你想想就胡鴿那個眼眶子高的人,能看上牛五什麼呀。就是找相好的起碼也得找個有些身價的人吧!」


  陳琅聽了「啪」一拍桌子道:「櫻桃、秋菊那你們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秋菊道:「我們兩個人無怪也就兩層意思的,第一你的鐵哥們沒在家,可是婆娘卻讓別人給睡了,你是不是應該替丁犍出出氣,第二是我們兩個實是不忍胡鴿往牛五那臭狗屎身上貼乎的。」


  陳琅點點頭道:「哦,這個好辦,丁犍奉旨去了邊關,牛五卻在家睡了胡鴿,這按朝庭的刑律那也要受到重重懲罰的,乾脆就讓丁犍的父母去開封府擊鼓鳴冤,讓官府治牛五一個罪,將那小子投進大牢里,不死也得剝層皮的。」


  秋菊搖搖頭道:「不行,我那公爹婆婆都是要臉面的人,這麼一弄他們的臉還往那擱,在東京汴梁城還怎麼呆,再有這麼一鬧,一定就會將胡鴿逼上絕路的。」


  陳琅為難的撓了撓頭皮道:「這可怎麼是好。」


  蘇櫻桃道:「相公,你沒回來之前我與秋菊兩人已然商量好一個辦法的。」


  陳琅急忙問道:「快說說是什麼辦法!」


  蘇櫻桃道:「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找人胖揍牛五頓,打他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地,讓他長長記性,省得整天人模狗樣的到處得瑟。」


  陳琅道:「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也不能憑白無故的打人吧!」


  蘇櫻桃笑了笑道:「什麼叫憑白無故的打人,牛五那個臭狗屎,以前沒少東借西騙的欠別人銀子的,你找人就以討債的名義胖揍他一頓,那是名正言順的。」


  陳琅聽了連聲叫好道:「好好,此計甚高!明天我就找人好好修理修理牛五狗日的。讓他知道知道厲害!誰的女人都敢睡,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蘇櫻桃道:「相公,我與秋菊只是請你找人幫助出口氣,你可千萬別把自己牽連進去,姦情之事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陳琅道:「放心,我去找個哥們,就說牛五欠了銀子不還,什麼也別說胖揍一頓出出氣就完事。」


  秋菊道:「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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