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第150章 ,用刑
水牢之中,處處陰森可怕,一抹死亡的氣息籠罩在四周,索然被吊在一根柱子上面,而小嬌,卻是被綁著,扔在地上。
牢內,處處濕濕的,一種不知名的蟲子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地上堆滿了雜草,但是,因為牢中潮濕,雜草上面也是濕的。
撥開雜草,地上竟有點點的血跡,因為年代久遠,那血跡己經變成了暗紅色了。這水牢,是宣王府的私牢,平素里,用來懲罰那些下人的,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下人被關在這裡過,索然和小嬌算是第一起。
「索然姐姐,有蛇,我害怕……」小嬌瑟瑟縮縮的,嚇的著實不輕,雖然被繩子綁著她的身體,但是,她依然是儘力的往一起縮。
索然半閉著眼睛,被吊在那裡,她竟還能保持這樣的態度,閉目養神。面對小嬌的恐怖,她根本就沒有看到。
她的腦袋裡面,出現著這幾年她替商妙思所做過的事情。那些事情,一件一件的,全部的涌了出來。
正當這時,大門被人打開,接著,一個送飯的人過來,扔過來了兩個饅頭,就那樣極不客氣的扔到了地上,沾了好幾根雜草的碎屑。
小嬌餓的不輕,一看到饅頭,竟是兩眼泛光,但是,那饅頭卻扔的太遠,她使勁全部的力氣也夠不著。
「麻煩你一下,把饅頭給我踢過來,好嗎?我餓……」小嬌幾乎是哀求了起來。
哪知,那人卻冷笑了一下。「想吃啊?餓著吧……」
說完,那人扭頭就走。「哎哎哎……」小嬌在他的身後呼喚了起來。
索然呵斥著小嬌:「他們是故意的,落井下石的,你就先餓著吧。等我出去了,再好好的修理這幫不長眼的玩意兒。」
索然到底是商妙情身邊的人,己經到了這個時候了,竟還有這種氣勢。
看著是饅頭,卻吃不嘴裡,小嬌的眼淚啪啪的掉落了下來。
「索然姐姐,我什麼也沒有做過,我就是照你的吩咐,去把那藥渣埋了,我什麼也沒有干過,憑什麼我要受這樣的罪,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小嬌哭叫了起來。
索然被小嬌哭的不耐煩了。罵道:「死丫頭,你要是再敢哭,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唔。」小嬌不由的住嘴巴了。
大門再一次的打了開來,俞羽宣領著幾個人,出現在了水牢之中,進來的時候,一股子發霉的腥臭氣撲面而來。
俞羽宣冷眼,掃視了一眼索然和小嬌,一看到俞羽宣,小嬌便開口說了起來。
「王爺,饒命啊,我可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做,是索然姐姐讓我埋的那藥渣,我不知道那葯是用來害小王爺的,王爺,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小嬌還沒等著俞羽宣問,便什麼都招了出來,的確,她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下人搬來了椅子,讓俞羽宣坐了下來,俞羽宣沒有理會小嬌,倒是極有興趣的看向了索然。不得不說,這索然還真以為商妙思能救她出去嗎?她不是落到了別人的手中,她是落到了俞羽宣的手中,商妙思就算是有商家做靠山,俞羽宣想修理她,那也是很簡單的一句話。
「說,是誰想出來的點子,給小王爺下的葯,你要是說了,本王興許能饒了你的命,你要是不說,本王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俞羽宣平淡的開口,在他的身後,幾個下人抬來了可怕的刑具,好像隨時都準備用刑一樣。
索然看了一眼那刑具,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她只看了一眼,便轉臉過去。倒是小嬌,被這些刑具一嚇,腦袋一歪,便倒在了草堆之上。
看著索然的倔強,俞羽宣不由的冷笑了一聲,看來,得給她來點兒真格的了,不然的話,她真的不會輕易的招的。
俞羽宣一個眼神過去,幾個人七手八腳的便把索然給鬆綁了下來,而後,將她抬著放到了老虎凳上。並且,準備好的磚頭,隨時準備用刑。
「你招還是不招?是不是真想體驗一下這些刑具?」俞羽宣問著索然。
其實,對人用刑是一副很慘忍的畫面,他是不願意看的,但是,對於那些頑固的人,不用刑還不行。
索然輕笑:「王爺儘管來吧,索然不怕。想從我的嘴裡面知道什麼,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索然己然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式了。
俞羽宣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走到了索然的面前,親自加了幾塊磚頭在索然的腿下,一聲痛苦的嚎叫響了起來。
只不過是一小會兒的時候,索然的臉上就是一臉的汗水了,疼,是真的疼,這老虎凳坐上去的時候,讓人覺得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說,這些年,你跟著商妙思都幹了什麼壞事兒?是不是商妙思指使你給小王爺下的巴豆?」俞羽宣再問了起來。
索然疼的臉色都變了,不過,她依然是咬緊牙關,不得不說,到底是商府走出來的人,著實是一個忠僕啊。
「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因為用刑的原因,索然己然疼的語無倫次了,她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以穩定自己的心神。
看著這樣的索然,俞羽宣怒意上來,只見他一個反手,沖著索然的臉就是一個狠狠的巴掌。
「賤婢,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敢維護她?看來,本王平時是太縱容你們了,來人,再加磚頭。」俞羽宣一聲令下。又是兩塊磚頭加了上去。
索然的腿,被抬的老高,下肢傳來的劇烈疼痛己經讓她的臉色變的慘白了起來,她額頭上的青筋突起,彷彿在用生命承受著這些疼痛。
終於,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招,我招……」
俞羽宣聽了她的這話,才讓人把她腿下的磚頭取下了兩塊,索然大口的喘著氣。突然間,她斜視了一眼俞羽宣。
「王爺,這老虎凳坐著可真疼……你說,當年,暖心坐的時候疼不疼呢?」索然的話,讓俞羽宣一個激靈,彷彿是被人用冷水從頭到腳澆了一遍一樣。
俞羽宣失態了,貌似只有在提到暖心的時候,他才會出現這樣失態的畫面吧。
看著俞羽宣的失態,索然張揚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穿透了水牢,飄向了院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