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下狠手
眼看左左右右的三四個下人沖了上來,上去按住了聶華章,聶華章根本就不掙扎,她臉上的平靜如一汪春水一樣,平靜的可怕。
李瑟瑟一看這情況,慌張的上前,欲要攔下商妙情,要知道,是她拉舊傷未來的聶華章出來走走的,如今出現了這樣的衝突,她是有一定的責任的。
商妙情乃是商將軍的嫡出二女兒,猶如掌上明珠,那可不是一般的嬌貴,她李瑟瑟得罪不起。同樣的,聶華章乃是宣王爺的救命恩人,她護衛不到,自然也無法向宣王爺交待。
「二小姐,不可向聶姑娘動粗,她身上還有傷……」李瑟瑟欲要上前求情。哪料,商妙情一個甩手,竟直接的沖李瑟瑟的臉上扔了一個巴掌,一時間竟把李瑟瑟給打懵了。
還別說,這商妙情真是囂張,打聶華章也就罷了,這李瑟瑟好說也是俞羽宣的側妃,由她打,那也太不應該了吧。
「你什麼身份?也敢攔我?」商妙情直語。
李瑟瑟頓時不敢多說了,必竟,商妙情的父親是大將軍,而她父親,不過是一個御宮行走罷了,雖說有四品官職在身,卻是沒有實權。真算不得什麼。
說白了,要是大將軍想收拾李瑟瑟的爹,那不過是揮個手指頭的事兒。
李瑟瑟捂著臉,擔憂的看向了聶華章。
商妙情呵退了李瑟瑟以後,轉而又把矛頭對準出聶華章。
「一個來路不明的東西,也敢打我,你是不是覺得你活膩歪了?」商妙情伸出她那修長的手指,在聶華章的臉上比劃了起來,「看這小臉的皮膚,多嫩了,來人,把她給我劃了。」
商妙情果真是一個狠角色。
「是。」一個丫頭應聲,隨即,她從自己的發間拔出來了一根銀簪子,帶著一抹陰笑,她在聶華章的臉上比劃了起來。
聶華章冷笑了起來。
以前的時候,她為魚肉,任人宰割,現在呢?她撿了一條命,如在這樣任人欺凌,那她便不配換命而活。
就在那丫頭力道加重,欲要劃上聶華章的臉的時候,但見聶華章突然間甩開了按著她的幾個丫頭,一個反手,將那丫頭揮倒在了地上,她直接奪去那丫頭手中的簪子,順勢將那丫頭按倒在了地上,簪子狠狠的紮上了她的手。
「啊……」那丫頭疼的大叫了起來。鮮血順著她的手掌向下流。
頓時,眾人亂作了一團,就連李瑟瑟也驚呆了,商妙情嚇的是花容失色,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聶華章鬆手起身,她很優雅的撣了撣身上的土,極為淡定的說道。
「有不服的儘管上來,跟本姑娘比劃一番。」聶華章說的自信,雖然她的功夫真不怎麼的,只不過是簡單的用來防身罷了,但是就這幾個丫頭,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商妙情一時間氣壞,她的權威可從來都沒有人挑戰過,聶華章絕對是第一個。
「好,好,你簡直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來人,都一起上……」商妙情再指揮著那幾個丫頭上來動手去打聶華章。
聶華章倒也不懼,在那幾個丫頭再衝上來的時候,她竟然轉換了目標,一把抓住了商妙情,先把她按倒在了地上,同樣拔下了自己發間的簪子,戳向了商妙情的脖頸。
商妙情嚇的是花容失色,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聶華章在她的驚叫間止住了自己的手。
「你……你……」商妙情顫抖了。
以前,她仗著自己是大將軍二小姐的身份,所向披靡,欺負別人。現在的她,欺負別人不成,反倒被別人嚇成了這樣,若要是傳出去,那丟人實在是丟大發了。
「別人認得你是商小姐,我可認不得你是誰,你欺負別人我不管,要是再敢欺負我,那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聶華章恨恨的收手,重新優雅的將簪子別到了發間。
正當這時,一陣掌聲傳來,一個身著藍衣的男子從不遠處的竹林中穿行出來。他長相俊朗,一頭長發披肩,發頂用一根發繩簡單的綁住,他手執一直玉蕭,優雅而來。
商妙情一見這男子,頓時哭的中梨花帶雨的,在下人的攙扶之下,她弱弱的起身,一臉委屈的看向了來人。
「綿哥哥……」這一聲綿哥哥喊的是嬌嬌柔柔的,彷彿能滴下來水一般。剛才還張揚跋扈的可怕,現在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果然女人都是一般,翻臉比翻書還快。
來人的身份非是一般,他乃是大俞國的九王爺,名喚俞羽綿,和六王爺俞羽宣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比起俞羽宣的冰冷來說,俞羽綿人如其名,那可真是一個暖男。深得京城中的那些世家小姐的喜歡。只是奈何商妙情一直圍繞左右,生生的把那些世家小姐給嚇退了。
俞羽綿優雅而來,他越過商妙情的身邊,笑向聶華章。
「好……好……極好……」俞羽綿不住的誇獎。
這下,商妙情更是哭的梨花帶雨了。「綿哥哥,她打我了你還說好……綿哥哥……」
俞羽綿回頭,冷看了一眼商妙情。「麻煩商二小姐注意自己的身份,叫我九王爺。」
只這一句話,俞羽綿便和商妙情劃清楚了界限。
李瑟瑟靠近聶華章的身邊,壓低聲音道。「這位是當朝九王爺俞羽綿。」
「可是綿哥哥,她打我……」商妙情根本就不理會俞羽綿的冰冷,她也算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
俞羽綿有些厭煩的回頭,看著商妙情,開口說道。「商二小姐,這是宣王府,本王沒看到這位姑娘打你,倒是看到你打了宣王爺的李側妃,我的小嫂子……」
俞羽綿這話一出,聶華章沒憋住,竟笑了一聲。
「綿哥哥,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顯然,商妙情沒有想到俞羽綿會跟聶華章站到了一起。
「注意商二小姐的措詞。李側妃乃是本王的嫂子,商二小姐又和本王什麼關係呢?親疏遠近本王還是懂得的。」俞羽綿平素里對商妙情的糾纏甚是厭煩。「好了,現在咱們就說一下你跑到我哥家打我嫂子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