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淺打
沒來。。。
下課時間,一護背靠著牆面看著自己身後的位置,露琪亞的位置,因為前天昨晚發生的事情,兩人可以說是分道揚鑣了,已經一天沒有見到露琪亞的身影了。
踏~踏~
在一護看著露琪亞的桌子陷入沉思的時候,腳步聲明顯的在一護的桌子旁停了下來。
黑崎一護回以注視。
卻是發現眼前的這個人他完全沒有印象。
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看著臉色的疑惑的黑崎一護說道:「黑崎同學,我們聊聊吧。」
說完,石田雨龍便是離去。
一護看著石田雨龍的背影,神色莫名。
「神經病吧。」自說自話。
隨著一護便是躺在了桌子上。
石田雨龍走上了天台,回過神來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身後空無一人。
「。。。。」
霎時間,石田雨龍有些尷尬了,好在的是周圍沒有其他人。
——
中午時分——
天台上。。。
一護一手拿著麵包一手拿著飲料和淺野啟吾以及小島水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砰~天台的鐵門驀然被推開,映入眼帘的是手提鳥籠的黑皮膚大漢,茶渡泰虎,一個臉貌成熟的不像是高中生的大男孩,同時也是一護的死黨和相互交予後背的戰友。
不過。。。
「泰虎,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雖然說纏了繃帶,再加上現在泰虎那不礙事的模樣,一護還是問了一句。
主要是因為他在泰虎身上感受到了虛的靈壓,雖然說很輕微,幾乎快消失了。
不同於原著中的黑崎一護,或許因為自身靈體的原因,一護對於虛的那方面很是敏感。
那異常微小的靈壓,就算是露琪亞來都不一定能夠感受到。
泰虎撕開麵包的包裝,聽到一護的問話,才是回道:「頭上的傷是昨天,被鋼筋砸到。。。」
「鋼筋?!」被鋼筋砸到還能活?
「手上的嘛,是剛才去買麵包的時候跟摩托車迎面撞上的。」泰虎不在意的說道。
「這你也能活?!」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一護都感覺夠嗆。
不過茶渡泰虎的身體真心是夠強的。
「後來。。。騎摩托的傷的太重,我就把他背到了醫院去了。。。」茶渡泰虎解釋了一下遲到的原因,不過這種原因傳到了班主任的耳中一定會被認為是借口的吧。
「所以你才來晚了。。。」淺野啟吾略微有些無語。
一護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感嘆著茶渡泰虎身體的強硬。
關心完泰虎身上的傷的原因后,一護才是注意到了泰虎手上提著的鳥籠。
「這是。。鸚鵡吧。。」一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同時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是鸚鵡沒差了。」淺野啟吾道。
一護皺著眉頭,因為他在鸚鵡身上也是感受到了虛的靈壓。
莫名的,一護有些想念起露琪亞來。
如果有她在的話,像這類事情她都能夠說明大概了。
默默的記下這件事,一護打算回家後去詢問一下世界,當然,如果能夠碰上露琪亞的話就更好了。
——
浦原商店中的地下世界。。。
世界手上拿著一把黑色的正宗刀。。。
沉默了片刻后,黑色的正宗刀緩緩的溶解,黑色的物質往著世界的手上纏去。
片刻之後,世界吐出了一口濁氣,皺著好看的眉頭。
「你就不能配合點嗎?薩菲羅斯。」將變回原狀的淺打插入地面,世界很是不甘心的說道。
「你想的美,身為受的你別想當攻,乖乖的當受吧。」薩菲羅斯的身影出現在了世界的身後,雙手環抱著她的脖子,伏在世界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同時舔弄了一下她的耳垂。
被舔了一下的世界顫了一下,趕忙的掙脫的薩菲羅斯的懷抱。
「讓我有一些自主權好不好。」世界不想在誰是攻誰是受方面討論,因為那樣的話就歪樓了。
「有你解決不了的麻煩就是輪到我出場的時候了,這樣不好嗎。」薩菲羅斯說道,說完她的身影便是消失,同時也是出現在了世界的身後,再次的環抱著她的脖子,不過這次卻是沒有做些曖昧的動作了。
「不好。」世界毫不猶豫的說道,薩菲羅斯沒有做些小動作,世界也沒有去掙脫她的懷抱。
其實世界完全可以不必去糾結讓薩菲羅斯凝聚一部分力量去化作斬魄刀,完全可以投影出來一把正宗。(世界找到了投影魔術的正確使用方法了。)
但是。。。或許是因為規則的問題吧,世界感覺投影出來的正宗刀比fate世界中投影出來的正宗刀脆弱一倍不止。
當然,或許是因為淺打太鋒利太強的緣故吧。
總之在和黑崎一護的對練中,世界投影出來的正宗也只能在和一護的手上的淺打對碰一個回合而已,再強一點的話估計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了。
要知道一護現在的實力最多也就是砍砍雜魚虛而已。
不過她也有退魔刀可以湊合之用。
「怎麼樣?你的刀靈還是不配合嗎?」在世界想辦法讓薩菲羅斯妥協的時候,浦原喜助爬下了樓梯詢問道。
浦原喜助當然不會將一把淺打交給一個底細不明的人,所以當世界索要一把淺打的時候,作為交換條件世界要說明她斬魄刀的事情。
當然,有幾分真幾分假就知道世界知道了。
反之,浦原喜助信幾分也就只有他知道了。
總的來說世界的目的是達到了。
世界撇了一眼環著自己脖子的薩菲羅斯,道:「是啊,還跟我提條件。」
對於這件事情浦原喜助見怪不怪,斬魄刀不是工具,其內有著自己的靈魂性格,最多也就是依附你而已。
不過對於很多死神來說,一般都會和自己的斬魄刀相處的挺不錯的。
最主要的是斬魄刀對於持刀者到達遷就居多。
「哈哈,看來你跟你的斬魄刀相處的不錯。」浦原喜助笑了笑,捂著自己戴著帽子,同時不著痕迹的看了一眼插在地上的淺打。
嗯,是淺打沒錯,他交給她的淺打,沒有一絲毫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