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三尺青鋒 丈夫歌
要說陳大少會的歌,多不多,那不用置疑,絕對多,從他的偶像銅鑼灣扛把子浩南哥以及到了部隊所學的軍歌,更不用說打小就愛坐在電視機看電視的他,那心中可是韓大爺點兵,多多益善的很,要不是自已這位表叔今兒這事做得不地道,愛憎分明的陳大少怎麼著也不會這麼放肆。
伴隨著這頗具男兒豪情壯志的歌聲,體內的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加速的流轉著,瞬間就使陳大少的雙臉紅霞滿天飛,當然了這頭暈腳輕的感覺也是直上腦門,這可是讓陳大少怎麼也不會想到的,畢竟在前世的那會,不論是在蓉城當帶頭大哥,還是部隊的慶功宴上,陳大少那也是經過無數次酒久考驗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拼酒,划拳樣樣精通的他喝個三四斤純粹就是小菜一碟,完了還能跟人家勾肩搭背的溜達一圈,去吹吹風,一起瞎bb一下。
可眼下,陳大少卻實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具身體的酒量會這麼差,在他看來那區區一瓶朗姆酒就像前世的牛欄山二鍋頭一樣,小ks,
再說格瓦斯兄弟倆扔給他的這瓶子也就估摸著半斤不到的樣子,幹了能讓自己咋的,可真沒有想到這頭一糟喝這酒,這**毛的酒勁還這麼大。居然還有讓自己上頭,太**毛的扯淡了,但陳大少可不知道自己剛剛能一口氣幹掉一瓶朗姆酒在人群的心中那可是相當的牛x。
沒錯,聖德蘭人是愛喝朗姆酒,這逢年過節的,誰不是在桌子上搞上他幾口,特別是在冬天的時候,不說的別的,斯迪亞的大街小巷子上光是空瓶的朗姆酒最少也能拉它個好幾大車,
可有一點陳大少卻不知道,這朗姆酒可是烈酒,聖德蘭人再猛,這酒也是分著杯子喝,哪怕刀口添血的傭兵,護衛們那也是沒有見過誰能一口氣干一瓶的,但是眼前的這位主教大人的侄子人家卻能幹一瓶,這代表什麼,想都不用想,
牛b啊,猛男啊,真爺們啊這些辭彙可是在大家的心裡可勁的冒了出來,
而早已跟自家姑爺混的溜溜熟的格瓦斯兄弟就更不用說了,這心裡對自己家的這位姑爺的評價就三個字,真tmd吊。
雖說能一口氣干一瓶朗姆酒是風光,可這酒勁一上頭。
讓原本只是心中憑著一股子給別人當孫子的惱怒而發泄的陳大少的心卻開始野了起來。再加上自己這歌唱的也讓他挺起勁的,不僅向媳婦表了心志,還又罵了老丈人,這心裡爽歪歪的感覺配合著酒勁可就更讓他一發不可收拾了,
借著酒勁,陳大少砰的一聲跳下了馬車,這可讓周圍的人群嚇了一跳,特別是格瓦斯兄弟倆更是快步的跑了上前,急忙用手去扶住有些朗朗蹌蹌的陳大少,口中關切的語氣像機關槍般吐了出來:
「姑爺,姑爺,您沒事吧。」
「姑爺,您有沒有摔著,姑爺,您別嚇我們啊?」
對格瓦斯兄弟倆的關切,眯著眼的陳大少,把自己的手這麼一推,開口道:
「**毛,老子沒事,老子還要再來搞一曲,你倆一邊去。」這話一講完,不等格瓦斯兄弟反應過來,隨著嗖的一聲,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那把長劍,指向了天空,再將左手往腰后這麼一背,搖晃著頭,醉眼迷離的吼道:
「今兒哥高興,再給你們來一曲,丈夫歌
說完就憑著前世電視里老三國周大督督的步伐,邊唱邊舞了起來:
丈夫處世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將醉
吾將醉兮發狂吟
丈夫處世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將醉
吾將醉兮發狂吟(歌出自老版三國周瑜戲蔣干插曲)
要說陳大少現在這又是舞劍,又是唱歌的形象給在場的眾人是什麼感覺
哪怕是在一旁堅守崗位的聖主之光的士兵們也跟周圍的人群一樣,這心裡那絕對是震撼,
先不說這歌與之前的情俠和絕地蒼狼那樣能讓在場的老少爺們發出豪情萬丈的感慨,和能讓在場的雌性們心中有萬千柔情繞心中的思緒。
聖德蘭的老少爺大姑子美嬌們,有誰見過男人唱歌舞劍會是這個樣子的,誰不是tmd個b在酒桌上拿著個酒瓶,拍著胸脯在桌上嗷嗷大叫的亂吼亂唱,要說這唱歌文雅一點,也就只能算那些走四方的游吟詩人了。
可看看人家,當是陳大少人家這舞劍的姿勢,有tmd的誰見過,帥氣啊,在場的不少爺們心中甚至都覺得自己以前聚在一起大聲縱歌的唱法,還真tmd的是渣渣,蠢蛋,都tmd活到驢b里去了,瞧瞧人家這歌,這資式。
一個翩翩少年朗,仗劍舞歌,以及那從來就沒有見過的輕易靈動的舞步,配合著那男兒豪情的歌聲,讓現場不少老少爺們們的心可是相當的妒忌,巴不得場中那舞劍的少年就是自己,而小姐夫人們則是心中垂淚不已,欺欺艾艾般,仿若一顆心都掛了上去,
但在那裡自演自娛的陳大少可不知道,他這借著酒勁又就舞劍,又是唱歌的的形象能給現場的民眾帶來這麼大的心理沖積,
而且伴隨著他的歌聲,原本平靜的人群中,已經始有人在喝著他的歌聲,一起唱了起來,甚至現場還有幾位心中急切的爺們快速的跑到場地之外,學著他的舞步,邊唱邊跳起來,哪怕自己手中無劍,也有模有樣的比劃了開來,畢竟站在馬車上的主教大人可是沒有出聲,這在大家的心中反倒是認為是這位主教大人的默許,大家甚至還認為這是教會特意安排的歡送迎儀式上的節目,畢竟,這位在場中又唱又跳爺可是這位主教的侄子。
人群中的交差感染的情緒像雨水般,在迅速的彙集,聲音就像雌性的**一樣,開始由小開始大了,而且愈演愈烈。
「主教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作為葛朗台主教的貼身待衛長,同時也是這次跟隨主教一起去北方傳教的聖主之光軍團這支小部隊的頭頭的亞特蘭帝對著站在馬車上的主教詢問了起來。
「還有怎麼辦,亞特蘭帝,難道現在我們當著眾人的面殺了他,還是像他罵他老丈人一樣,捅破他的pi眼,行了,向聖主祈禱吧,祈禱這個瘋子去見亞拉吧。」面如死色的主教大人低垂著雙手,低沉著聲音緩緩的答道。
「可是,主教大人,」待衛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葛朗台主教給打斷了。
「不用可是,亞特蘭帝,執行吧,讓士兵們圍此好秩序。」
「那好吧,主教大人。」向馬車上的主教行了一個軍禮,忠心的待衛長立即開始向四周的士兵們傳達主教的命令。
望著待衛長的離去,在心裡盤算已久著怎樣善後的葛朗台主教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苦笑,顯然,站得高看得遠的他可是瞧見了自己的老師,那位拉斯爾教皇冕下的馬車已經徐徐的朝這邊開了過來,得,自己這邊這麼大的動靜,把自己的這位老師也給驚動了,主教大人現在的心中甚至都想起了自己這位大侄子的一句名言:
「讓我們一起等著用黃瓜操pi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