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玉面狐狸和牛魔王
「小甜甜,快開門啊,是我啊。」六耳在牛魔王門口喊道。
今天是牛魔王出門和玉面狐狸約會的日子,所以六耳才能這麼肆無忌憚。
石門被打開,羅剎女深情款款的走了出來,攬住了六耳的胳膊。
「人家想死你這臭猴子了,怎麼才來。」
「別提了,」六耳揮了揮手,「白骨精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和我分道揚鑣了,現在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誰說你是孤家寡人了,你這不是還有我嗎。」羅剎女笑吟吟的給六耳倒上酒,坐在了六耳的腿上。,
「你這死猴子,莫不是從來都沒有把我放進心裏面去。」
「嘿嘿,」六耳翻身壓住了羅剎女,邪笑起來,「我何止是把你放進了心裏面,我的肺里,腦子裡,還有那東西裡面,滿滿的都是你啊,我的小甜甜。」
「哼,你就那張嘴說得好聽,那頭牛在的時候你怎麼對人家這麼冷落。」羅剎女伸出小拳頭在六耳的胸口輕輕錘了捶。
六耳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來捂住了胸口。
「你怎麼了,沒事吧。」羅剎女連忙做起來關切的問道。
「你這句話,好傷我的心啊。」六耳見成功欺騙到了羅剎女,臉上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來。
「你這個討厭的猴子。」羅剎女又伸出手來在六耳身上狠狠地來了兩下。
「哎呀,牛魔王在的時候我也沒辦法啊,雖然那傢伙確實傻得可憐,但是力量可是沒得說的,除我之外東勝神州最強的妖怪,又豈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
六耳抓住了羅剎女的手輕輕揉搓了起來。
「你都說了是除你之外了,他也不敢招惹你啊。」羅剎女把手從六耳手裡抽了出來,「每次人家想給你示好的時候你都躲得人家遠遠地,都給你說了那頭牛真的看不出來,你還那麼小的膽子。」
「不是我不想靠近你啊,只是萬一,我說萬一被牛魔王給發現了,傳出去,我好歹也是妖王,如果被扣上了玩兄弟女人的帽子,以後還怎麼管理其他妖怪,你說是不是。」
「哼,那你就這麼委屈著我。」
六耳笑了起來,猛地把羅剎女壓在身下:「我真的委屈到你了嗎?」
羅剎女攬住了六耳的肩膀。
「沒有。」
六耳和羅剎女纏綿在一起的時候,牛魔王和玉面狐狸也在把酒言歡。
「我說大王,你什麼時候休了那黃臉婆,把我娶過門啊。」玉面狐狸用嘴銜著一枚葡萄餵給了牛魔王,然後輕聲的問。
「這個不著急,那傻娘們還沒發現咱們之間的事情呢,先把她蒙一陣再說。」
「再說了,都做了這麼長的夫妻了,說分開就分開,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啊。」
牛魔王嘆了口氣。
其實牛魔王並不是不愛羅剎女,不然在家裡也不會任由羅剎女做各種主張了。
可是他和羅剎女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孩子,實在是讓他火大,正當牛魔王盤算著怎麼才能給他們老牛家留下一兩個後代延續香火的時候,玉面狐狸帶著家當向他傾訴了愛意。
男人對於女人的攻勢一般都是難以拒絕的,雖然牛魔王是一個妖怪,但是那也不妨礙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
一個女人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身體,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只用了一頓飯就把牛魔王忽悠上床的玉面狐狸對自己小三的身份很不滿意,她不但要做牛魔王的女人,而且還要做牛魔王唯一的女人。
好在她面前只有一個阻礙,就是給牛魔王生不齣兒子的羅剎女。
聽人說男人禁不住枕邊風,所以玉面狐狸就經常在完事兒之後勸說牛魔王休掉羅剎女,娶她玉面狐狸。
但是每次都是以牛魔王的滿口答應結束,然後又回到原點。
牛魔王也很糾結,因為他和羅剎女好歹這麼多年夫妻,一直以來都是恩恩愛愛,雖然時常爭吵,但是也算是妖界楷模夫妻了。
如果他真的休掉了羅剎女,無依無靠的羅剎女流落到妖界,遭受其他妖怪的凌辱。
不能忍,這堅決不能忍。
牛魔王打定了主意,羅剎女他不會休,玉面狐狸他也不會放。
好在陷入戀愛之中的女人通常都是沒什麼智商的,玉面狐狸總是幻想著牛魔王某天大顯牛威,一紙休書休掉了羅剎女,然後迎娶自己過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牛魔王的眼睛裡面只是一個或許可以幫他生個兒子的工具,而已。
「我說你就是心太軟,要是能狠下心來,不顧那個女人的死活,那該多好。」玉面狐狸把腦袋放在牛魔王的胸膛上,任憑自己的腦袋和牛魔王的呼吸聲一上一下。
「畢竟那麼多年的夫妻了。」牛魔王嘆了口氣,玉面狐狸聽到牛魔王的心在那一刻慢跳了一點。
「咱們也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不是嗎?」玉面狐狸做起來,看著牛魔王的眼睛說。
「是啊,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真是苦了你了。」牛魔王伸出手來攬住了玉面狐狸的腰,在她腰上輕輕遊走起來。
「這些天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小妖怪想給我提親,統統被我冷麵堵在門外,為的就是你這頭沒心沒肺的老牛,為的就是有哪天,你向整個妖界宣布,我是你的女人。」
「如果你不這麼做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牛魔王遊動的手停了下來,目光中出現痛苦的神色。
給人承諾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一旦點頭,就相當於背上了一塊足以壓垮自己的石頭,背上這塊石頭之後,或許距離自己倒下,只有一片鵝毛的重量。
「好了,俺要走了。」牛魔王把玉面狐狸推開說。
「就不能再多陪我一會兒嗎,就今天一天就好,我沒有很貪婪,就一天就好了。」玉面狐狸拉住了牛魔王的手輕輕搖著。
「今天不行,俺明天可以陪你一整天,答應俺,乖。」牛魔王在玉面狐狸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開始穿衣服。
「你知道嗎,」玉面狐狸看著正在穿衣服的牛魔王說,「我有時候感覺你就像那天上的風箏,雖然飛的那麼高那麼遠,但是一直有一根線在下面牽扯著,所以你會一直在,那根線是能限制住你唯一的辦法,但是那根線卻不是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