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門要錢
發錯章節了……
「明天和我出去一趟，收錢去。」懶洋洋的躺在飄窗窗台上的貝狄威爾雖然依然很帥氣，但是卻讓娜塔莉婭懷疑這樣的人怎麼成為騎士的。
但是她從來沒有反對過貝狄威爾的要求，默默的點頭，一隻香煙叼在嘴裡，似乎想到了什麼：「聖杯戰爭要開始了，我如果跟著你會不會，被人發現，畢竟曾經也是在魔法協會備案的賞金獵人。可能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要不要試著再召喚一次從者，畢竟，你的屬性裡面那個少女之心是可以實現的。」
「不用擔心，等拿到報酬我們換一個地方住，這裡畢竟是公寓，還是被別的賞金獵人什麼盯上了可能給這些鄰居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只是普通人。」
「這就要換地方了嗎？剛剛有些習慣了呢。」娜塔莉婭嘆息著，這裡是她和自己前半生決裂之後的家。
某人似乎喃喃細語，但是卻傳到了娜塔莉婭耳中：「吾心安處是吾家。」這樣啊……
然而
此刻的間桐鶴夜可是非常不愉快，他剛剛回家的時候看到了遠坂家家主離開，有些摸不到頭腦的走了回去。
一個膽怯的小女孩站在了間桐贓硯身旁。老頭那骯髒的眼睛就像是觸手一樣在掃描著女孩的身體。然後非常不滿的抬頭看著打斷了他思路的間桐鶴夜。
「這是遠坂家的二女兒，她已經過繼到了間桐家，算是你的養女，我用你的名義向遠坂時辰進行的請求。」
養女！
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體內殘存的酒精似乎也全部析出，冷風讓間桐鶴夜大腦清醒了。他想起來自己的那個契約。
間桐臟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他需要儘快測試這個女孩的素質，身體素質和魔法資質。他已經感覺到那地下蟲卵已經蠢蠢欲動。
間桐鶴夜流著冷汗把自己晚上的經歷說了一遍，他能感覺到，對面的間桐臟硯的氣息越來越可怕。
「意外律，真是很久沒有聽說過的名詞，沒想到你還能遇到這種人。」間桐臟硯對自己的手段還是比較相信，哼，管你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堆肥料。
。
。
。
「我只是來拿意外律之子，這是我的報酬，佐爾根，你是腦子瓦特了嗎，現在連意外律這種僅存於世的神級契約都敢幹預？」
佐爾根……
間桐臟硯骯髒陰毒的小眼睛瞪的滾圓，他自己都快記不住那個名字了。他仔細的打量面前的人，他想不起來有什麼認識的老怪物是這個樣子。
比較熟悉的也就是寶石翁那些時鐘塔裡面追尋根源到失心瘋的老不死。
一邊思索一邊帶著貝狄威爾和娜塔莉婭走到了蟲房，在他的指令下蟲海蠕動，露出了小女孩可憐的身體。
貝狄威爾一眼就認出那是前天街上遇到的女孩，曾經明亮的眼睛，膽怯卻充滿關心的樣子的眼睛，此刻已經晦暗，獃滯的任由蟲子們撕咬和在她體內穿梭。
「聽說有人要找她做意外律之子，嘛，本著廢物利用的原則，我可是加強了三倍的刻印速度，哪怕是這樣這女孩還能掙扎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最後沒有力氣了。」
間桐臟硯似乎非常得意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話語間卻在仔細的打量男人的表情和動作，哼，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偽君子都會挺身而出吧。
人一激動就容易露出破腚，那他的機會就來了，蟲子會幫他把他們腦子裡最後一絲秘密掏出來，然後成為養料。
「我答應過羽絲提薩，我會饒你一次性命，可是我沒答應她我不會動手。」貝狄威爾淡淡的說道，淡金色的光芒就像是太陽一樣穿透了一切。
蟲子在太陽面前如同冰雪消融，同樣的還有間桐臟硯的身體。聖光不只是對付肉體的，遙遠的密室中那個蟲子在瘋狂的扭曲。
它清晰的聽著耳畔的聲音，「佐爾根，只要你踏出間桐家一步，不管是你還是你的使魔，都會死。」
蟲子還沒有消化完畢，娜塔莉婭已經縱身跳了下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曾經冷漠的她也許和溫暖的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也開始變得溫暖。
脫下自己的斗篷包裹好那個可憐的女孩，女孩獃滯的目光看著她，已經喊啞了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音。
小手緊緊的攥著娜塔莉婭的手臂，因為她聽到了娜塔莉婭在她的心中低語：「一切都結束了，我的孩子。」
本來打算把櫻交給貝狄威爾抱著，可是看著女孩那讓人心疼的模樣和緊緊攥著他的小手，娜塔莉婭嘆了口氣，把櫻裹在懷裡，離開了間桐宅邸，在街道和一個看上去頹廢的白髮男人擦肩而過。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殺人。」地上已經散落滿煙頭，從來不在意在屋裡的吸煙的娜塔莉婭蹲在陽台上，還緊緊的關閉了陽台門，生怕吵到屋裡的櫻。
「抱歉，契約就是契約，我答應了別人不殺他，就不能殺他，如果白天你出手的話我甚至可能阻攔你的。」貝狄威爾看著熟睡的櫻有些難過。
女孩的經歷可以想象，被扔在淫蟲中刻印，毀膚撕肉的疼痛以及被親生父母拋棄的悲哀。本來也許只是想到被過繼，怎麼可能想到自己會遭受這些。
貝狄威爾發動了EX級別的執掌天地，模擬了歷史上最傑出的醫學聖人卻依然花費了整整五個小時祛除櫻體內的創傷。
因為女孩稚嫩的身體接受不住二次傷害了。
貝狄威爾整整一夜守護在櫻的身邊，手中不斷的在虛空刻畫法印，讓在噩夢中掙扎的櫻平息自己的心情安穩的入睡。
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認真過了？看著櫻熟睡的樣子，他想起來自己那個世界線的養女們，想起來了莫德雷特，想起來那個一腳把加拉哈德踹進阿瓦隆湖水裡的希里。
當初希里為了躲避狂獵的追殺跳躍到了他的世界，那罕見的銀髮瞬間讓騎士團們都認為貝狄威爾的私生女找上門了。
也不知道現在丫頭怎麼樣了，她那個世界的養父實在是不靠譜，翻個牆頭摔斷腿的獵魔人傑洛特，被小男孩拿草叉插死了，還是希里把他們送到阿瓦隆才救活。
「你醒了，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