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緊急事件
「真是人間美味。」結束了拜會之後的西文和亨利還有亞伯離開了漢尼拔那奢華的住所,漫步在住宅區安靜而又舒適的小路上。
「哪怕是記憶中媽媽的飯也略遜一籌。」亞伯也感慨道。
西文停下了腳步看著他們,「阿比蓋爾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是嗎?她走的安詳嗎。」
「承您照顧,阿比蓋爾無病無痛度過了人生的最後的階段。」顯然曾經糾結痛苦的傢伙如今也看開了。
西文拍了拍亨利的肩膀,「永生是一種痛苦的詛咒,也是一種奇迹,完全看你的理解和感悟,我很高興你已經開始嘗試一種平淡的心理了。唯一可惜的,並沒有人能一直陪伴我們。」
轉頭看向亞伯,「當年的小傢伙如今也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亞伯,我曾經和你母親說過的事情同樣可以對你,你考慮一下吧。」
老人一直精神的眼睛似乎有些淚光,有些黯淡,他似乎陷入了回憶,許久,抬起頭依然是那熟悉的笑容。
「謝謝您。」
每天,西文就在案發現場和lux之間來回閑散漫步,腦子空空,心中慌慌,無所事事。
「fbi直接接管了案子?是什麼重大案件」西文跟著亨利到了現場,一片靠近河邊的空曠草坪,說實在的,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以及地面上的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坪還有穿梭其中的銀色絲帶一樣的河水,應該是個美景。
看著面前的簡易鐵架和痕迹的時候西文的心情不能夠再壞了,他已經進入了一種幾乎暴怒的狀態。
現場依然沒有進行清理,因為勘探現場的犯罪現場調查小組在拍攝最後的資料。
「女孩是昏迷的。」西文指著地上的痕迹,「這幾個塌陷程度較高的腳印一直從那邊延續過來,到了這裡,腳印凌亂,草坪上的掙扎痕迹,女孩在這裡蘇醒,不是自然的蘇醒。」
亨利看著地上的零星粉白色或黑色的塊狀物,以及那暗紅的血跡,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一塊塊從人身上割下來的肉。他看過失蹤女孩的照片,他不相信什麼人會對那個看上去就像是天使一樣的女孩下毒手。
「女孩最悲慘的事情也許是,女孩年輕的生命力很頑強,身體的肉被一片片割下,她依然活著,掙扎著,直到被人扯住頭髮拉倒了這裡捆綁住。」西文指示著沿途的散落的衣服碎片和髮絲。
「他們把她捆綁在這裡,澆上汽油,看著這一切,看著她在烈火中尖叫,在烈火中詛咒著一切,直到她的肌膚被燒成焦炭,她的黃雀般清脆聲音的喉嚨被火焰燒穿,他們看著這一切,看著如今剩下的我們看到的這一切。」西文指著支架上殘餘的部分。
「老師。」亨利擔心的看著自己的老師,他很少見到他這麼憤怒的樣子。
「最後,女孩的屍體被用鉤子勾住,拖到了河裡,這就是為什麼這個支架搭在距離河邊這麼近的原因。好了探員們,這裡的腳印和殘餘物說明這些人是在進行聚會途中起意進行了這件事,也許,女孩本身就是聚會的一員,你們可以調查一下這個方向。」
「您是?」探員起身詢問道。
「fbi高階顧問,證件有點兒老了,不知道你們還認識不認識。」西文掏出自己的證件給他們看。
當看到那本fbi上古時代老式證件,以及最下方的簽發人埃德加胡佛的時候,那些探員都傻眼了,但是能說什麼呢,他們只能敬禮,因為等級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在霍格沃茨,鄧布利多看著手中的信件心情有些沉重,他用手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誰也不知道老人在沉思什麼。
當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進到房間里的時候,他們發現大多數教授都已經到了,看上去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發生了。
「阿不思,發生了什麼?」麥格教授擔憂的看著鄧布利多,在她認識鄧布利多的幾十年裡,很少看到他這種表現。
把手裡的信件遞給了麥格教授,「你們傳閱一下吧。」
每一個看到信的教授都露出了極其擔憂,哀傷,憤怒的表情。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幾百年的時間讓他們的警惕心已經降低到了極點。
「尊敬的國際魔法師聯合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鄧布利多先生。根據我們可靠地情報來源,在上周,一個法國的年輕女巫,米蒂絲-戴在美國失蹤,當他們最終找到她的時候,發現了用廢鐵支架搭建的行刑架以及汽油燃燒的痕迹,根據美國魔法國會相關部門探查,女孩被燒死後拋屍進入了河裡。望近日到國際聯合魔法部商討有關是否存在活躍的獵殺者團體以及對各大院校巫師的保護。您真誠的朋友珀西瓦里葛瑞夫。」
麥格教授捂著自己的心口,怎麼可能,這種中世紀的可怕事情居然發生在了現代?她可以想象的到那個可憐的女孩是怎麼樣的掙扎,又是怎麼樣痛苦的死去。
「巫師獵殺者,好久遠的名詞了。」作為在黑暗魔法中穿行的人,斯內普對於這個傳說中擁有強大的力量,以屠殺巫師為樂的惡魔群體有著極大的憎惡。哪怕是黑魔王時代,除非審問情報,濫殺無辜的時候都是儘快送他們去死,獵殺巫師並採取火刑?千萬不要落到我們手裡。
「西弗勒斯,你和我一起去那裡。也許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麥格教授,學校的事務暫時就由你來接管。」
與此同時,各國的魔法部和魔法學校都接收到了這件惡性事件的緊急通知,美國的伊瓦莫尼魔法學校最先接到了通知,隨後則是英國霍格沃茨,北歐的德姆斯特朗,法國的布斯巴頓,甚至非洲巴西日本等學校也都接到了警告和通知。
「夫人,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我去幫您找校醫來。」每隔一天都會晚上到校長辦公室接受馬克西姆夫人教育的女孩發現今天夫人似乎非常低落。
馬克西姆夫人放下手中的信,招手示意女孩到自己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女孩嬌小的身軀,「我的孩子。」
女孩知道這時候不用說什麼話語,只是默默地靠著夫人,默默地傾聽就好。
「米蒂絲,在美國被人殺害了,根據美國魔法國會的調查,應該是獵巫人團體再次出現了。所以我們要商議如何保護你們這些小傢伙。」
女孩捂住了自己的嘴,米蒂絲學姐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學校裡面幫助他們這些小巫師,在校醫院為大家緩解傷痛,那麼仁慈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被——
獵巫人!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的身體在顫抖,那是自己最最痛苦的回憶,自己所有幸福的終結,自己一切的不幸的開始,在6年前那個充滿血色的塞納河畔,那個充滿血色夕陽的河畔,那場獵殺。
冰涼的針頭深深地刺入女孩的身體,然後那寒冰氣息炸開,讓她體內沸騰的血液漸漸平息,冰潔。
馬克西莫夫人憐惜而心疼的抱著她,在女孩入學之前她就收到那個古老的家族邀請去治療女孩的病痛,然而可惜的是癥狀是因為女孩的血脈,她無能為力,只能壓制不能根除。
「和我一起去吧,芙蓉,巴西和非洲的魔法學校校長也會參加,他們對於詛咒或者藥劑更加精通,沒準可以為你找到根治的方法。」
「謝謝您夫人。謝謝您為我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