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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自從有了你

  李士爺爺奶奶及父母四個高收入者養他一個小孩,從小就養成了化錢大手大腳,上學后特別是上了高中大學后,爺爺奶奶及父母望子成龍,生活費越給越多,他乘機亂化錢,在社會上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一到放晚學及雙休日、假期,上網吧、迪吧、舞廳、酒吧、夜總會。過上了紙醉金迷的生活。畢業時成績低下,父母只得出錢給他買了一張畢業證書。父母把他安排在縣上一家大企業上班,干銷售。他靠了父母的面子,銷售幹得較順利,同時老闆有求於他父母,變相淫賄,給了他高工資、高獎金,高提成,出差旅遊都報銷,老闆還從不管他,他成了個自由人,整天混跡於娛樂場所,花天酒地。他推託出差,夜不歸宿父母也不過問。錢不夠用就向母親及奶奶伸手。母親及奶奶問他:你收入也不低,為什麼還不夠用?他撒謊:我已在談女朋友,你們也知道,男孩子若吝惜會嚇走女朋友。喜臨門,母親及奶奶相視一笑,更是慷慨解囊,還給他買了奧迪轎車。


  愛情是動力、愛情是催化劑、興奮劑,有了凌妙玉這個意中人,生活充滿了陽光,李士龍改掉了許多惡習,再也不進夜總會、不進娛樂場所、不與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不去賭博、不喝酒、不玩網路遊戲及網路賭博,斷絕了一切狐朋狗友,銷售也幹得越來越好,獎金也越拿越多。回到家也是喜氣洋洋,嘴中哼著歌曲<自從有了你>——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自從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迹多少痛苦多少歡笑

  交織成一片燦爛的記憶

  感謝風感謝雨感謝陽光照射著大地


  自從有了你世界變得好美麗

  一起漂泊一起流浪歲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


  踏遍天涯訪遍夕陽歌遍雲和月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自從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迹多少痛苦多少歡笑

  交織成一片燦爛的記憶

  感謝風感謝雨感謝陽光照射著大地


  自從有了你世界變得好美麗

  一起漂泊一起流浪歲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

  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


  ……


  父母聽了喜上眉稍,拍起了手。李士龍停止了唱。必竟是過來之人,也懂得其中的奧妙,母親問:士龍,一直沒聽你唱過歌,你春風得意,歌聲悅耳,一定已找到稱心如意的女朋友了?唱的就是你心中的歌聲。


  李士龍燦爛一笑答:是啊!說罷就挖出了一直藏在身邊的凌美玉的藝術照。父母看后贊:漂亮機靈,理想中人。


  母親忙說:快領回家看看,讓我們也分享你的快樂。


  其實李士龍也早想把凌妙玉領回家,他忙乘機挑明說:她是農家女,門不當戶不對,怕父母不同意,因此沒敢領回家。


  父親笑了笑說:能征服你這個浪蕩子的人,一定非凡,能改變你惡習的姑娘一定不同凡響,只要你中意,你快樂,對你的事業有幫助,我們絕不會挑剔,你儘管領回來。


  母親指點:你千萬不能預先通知她,讓她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來一個措手不及,這是對她最好的考察,這樣我們才能見到一個真實的她。


  有了父母的承諾,李士龍吃了定心丸,忙說:好!揀日不如撞日好,明天是星期日,我就領回來讓你們瞧。


  凌妙玉從一個農家女一躍與高幹家庭沾上了邊,況且他還是個理想中人,她得到了更愛,愛情滋潤得她如鮮花綻放,她更青春靚麗。她面若桃花樂陶陶,走路也在笑,這天,倆人約會後,李士龍帶著凌妙玉只管開車,凌妙玉忙問:今天你要帶我到哪兒去玩啊?

  李士龍笑了笑說:一個你從未去過的好地方。


  凌妙玉好奇問:遠嗎?

  李士龍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喜歡卻有些懼怕的地方。


  凌妙玉追問:有這麼神秘的地方嗎?


  李士龍才實說:今天我爺爺奶奶及父母想見見你。


  凌妙玉一喜,措手不及心情馬上緊張起來嗔責說:你為什麼不早說,我今天沒有準備,沒有化妝打扮,沒有穿新潮衣服,再說我總不能空著手去見長輩吧,快,快,咱們開到市中心大商場去買些禮品及我買身時裝后再去。


  李士龍暗笑。吱!停了車。凌妙玉忙問:這裡有店嗎?

  李士龍嬉笑著說:不必買啥,已經到了我家門口。


  李士龍爺爺奶奶及父母早就在門口等候。二手空空,穿著樸素,凌妙玉心中總覺不踏實,像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凌妙玉一鑽出車門,尷尬紅臉站定,猶如出水芙蓉,四位長輩的眼睛立刻發直了,驚喜得嘴巴像敲開木魚,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用介紹,凌妙玉就走上前一個一個握手,並清脆響亮直呼:爺爺、奶奶、伯伯、阿姨,您們好。


  四位長輩才回過神來,簇擁著她進屋,招呼她坐下吃水果。凌妙玉舉目一望,家中豪華極了,美輪美奐,勝過鎮長家幾倍,她表面不露聲色,心中卻已樂開了花。她坐定後邊吃火龍果邊說:李士龍給我開了個玩笑,到了門口才說實情,害得我沒有化妝,連禮品也沒有買,二手空空實在不好意思。


  李士龍母親叫陳麗芳,她道破天機:是我讓他不告訴你的,這樣才能見到真實的你。


  凌妙玉嫣然一笑從坤包中挖出了四個尼龍紙包裝的小袋,分發給四位長輩說:我也知道窮媳婦遲早要見公婆,因此我早有準備,這是我的手工,不化錢的禮品,獻醜了。


  四位長輩忙拿出來看,爺爺奶奶的是,一人一塊銹有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圖的綾絹。父母的是,一人一塊綉有大展宏圖的綾絹。四位長輩連連點頭稱讚:銹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以形傳神,這禮品好,一針一線暖人心,千針萬線寄深情,這是化錢買不到的。


  奶奶更是激動說:如今像你這麼細心耐心,心靈手巧會刺繡的姑娘已不多了,了不起,看其作品就能知其人。


  凌妙玉解釋:我媽媽種田之餘一直抽空做刺繡,賺錢補貼家用,我八歲就跟媽媽學刺繡了。


  四人感嘆:窮人家的孩子早出道。


  寒暄了一會後,凌妙玉站了起來說:我去燒飯。說罷就往廚房走。奶奶及母親忙一人一手拉住她,奶奶說:你是貴客,怎麼能讓你去燒飯呢。


  陳麗芳說:這是喜事,今天咱們上大飯店。


  凌妙玉嫣然一笑,眉毛揚起,二個深深的酒窩也活了,說:我們出差在外一直上飯店,我與士龍都已吃厭了,我是農家女,我做慣飯,今天請你們嘗嘗我的廚藝,也算是我給你們的第二份禮品。


  陳麗芳不好意思說:今天我沒有去買菜。


  凌妙玉進廚房看了看后說:家中有乾貨,冰箱中還有一點,咱們有啥燒啥吃啥,還可以清空冰箱,還更能考核我的廚藝。


  陳麗芳要給她當下手。凌妙玉制止並提議:讓李士龍給我當下手吧。


  陳麗芳挖苦:他從未做過家務。


  凌妙玉面對李士龍眉毛眨眨眼睛動:不會我可已教嘛。


  李士龍乘機附和:不會我可以學嘛。


  陳麗芳見兒子有了女朋友猶如換了一個人身,也就落得輕鬆,走出了廚房。四位長輩笑在心中,各忙各的私事。


  啊!——萬萬想不到李士龍卻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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