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美人香幽夢,春情多糾纏(加更1)
第397章:美人香幽夢,春情多糾纏(加更1)
皇后私自下青樓被皇上關了一夜零一天的時候,凝兮終於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
香軟中還混著些旖旎的味道,凝兮坐在軟榻上,軟趴趴的在一側穿衣服,嘴裡還止不住的嘟嘟囔囔。
「做什麼去?」冷不防地,身旁搭了一隻手,聲音的主人還透著一股子沙啞,顯然是浪潮剛褪。
凝兮咬牙,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總得吃飯吧?禽獸!」
万俟笙挑眉,對這個詞很是受用,索性大手一撈又將人扣在懷裡:「皇後娘娘當真是薄情,朕為了取悅皇後娘娘費了多大的力氣,竟然還換來一句禽獸?不過那聲禽獸叫得甚是好聽,皇后再叫一次給朕聽一聽?」
凝兮瞪他,嫌惡道:「沒想到皇上如此這般惡趣味。想你曾經也是個根正苗紅的少年。」
万俟笙笑著點頭,將人扣得更緊,逼近凝兮道:「娘子才發現已經晚了,為夫對娘子什麼興趣都有,現在才發現卻還是有些晚了。」
凝兮眯眼,正想反駁幾句,忽然覺著肚子裡頭空空如也,「咕」的一聲打破了這旖旎的氣氛。
万俟笙怔了一怔,隨即笑道:「不過皇后當真也是辛苦了,朕已經然人準備了晚膳,讓朕給你穿衣服。。」
凝兮撇撇嘴,不情願的起身坐在面前綻開雙臂,裡衣一解,白嫩的身上儘是點點紅梅,万俟笙眸光一沉,低頭湊上去吻了吻,察覺到她身子一顫,他壞笑著將衣服替她穿上系扣子,凝兮雙腮緋紅,還時不時的要應對著這男人對她的勾引,更是動也不敢動,生怕再被某人拆卸入肚了。
等兩個人眉目傳情的下了床,凝兮腳軟的一步一步的在地上磨蹭,万俟笙直接將她一扛,捎帶著就給放到了飯桌上「吃什麼?」
凝兮未語,目光輕微掠過眼前的蒸餃,万俟笙便動了筷子去夾,托著下巴看著她:「皇后這次長記性了么?」
凝兮癟癟嘴,憤憤的咬了口蒸餃「長了。」
万俟笙挑唇,又給她折了碗湯「既然長了記性,那便說一說這次的心得。」
凝兮頓時一嗆,咳嗽了好辦會兒才緩過來,錯愕的看著他道「說什麼心得?」
「去小倌兒的心得。」万俟笙笑意盈盈的挑眉,凝兮眉頭一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這男人忒小氣,不情不願的道:「家花最香,家花最最香。」
万俟笙挑起眉梢,又給她摘魚刺,雖然未曾看她,可側顏卻神情難辨:「皇后在說什麼呢,朕怎麼能是同那些胭脂俗粉比的人?朕是在問你,昨日你同那個女人接觸,得出來了什麼心得。」
他還沒跟人家比?凝兮冷哼一聲,拄著筷子道「昨天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貓膩,不過我有讓墨寒過去幫忙探查一下……對了,墨寒呢?」
殿內空無一人,門口有幾人等候的在門口,凝兮咬著餃子,眼珠兒轉了轉「墨寒去哪兒了?」
摘魚刺的手指一頓,万俟笙似笑非笑的抬眸看了她一眼,直接將剝好的魚肉放在自己的碗里:「喲,這才多久不見就找了?」
凝兮一噎,瞪圓了眼珠子道「我哪有,我是讓墨寒看看她有幾年的功底。你不是上次說我沒猜對么?所以我才想到了這個法子,能正大光明捏人手的男人,可不就是小倌一個嗎?」
万俟笙眸光深深,陰測測的道「墨寒已經被我派去做任務了,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凝兮瞠目,捏著筷子憤憤:「万俟笙你故意的!」
將魚肉放在她張大的口中,万俟笙淡笑著擦了擦手指上的油,語氣溫和,眼角眉梢隱約露出得意來,頗有小孩勝利的喜悅:「恩,我就是故意的。」
凝兮憤恨咬筷子,心裡又反覆琢磨怎麼將孔顏的身份套入耳中,万俟笙又道「你想知道蘇瑾灝是怎麼死的么?」
凝兮一怔,抬頭看過去「你有辦法?」
万俟笙垂目一笑「恩,隨我走一趟就是。」 ……
沒了蘇瑾灝和左凜的地牢,再無人哀嚎,整間大牢里顯得格外陰森冷清,凝兮跟在万俟笙後面,越過一間一間的護欄,最後在地牢的最深處站定。
她嫌惡的悟住鼻子,空氣里皆是難聞的臭味兒和血腥味兒,那老臣掛在架子上,身上的囚服鞭痕累累,暴露之處皆是皮肉綻開,頭無力的垂在一側,似是聽見了腳步聲,他才吃力的動了動腦袋,睜開了眼睛。
身受酷刑,蕭丞相的一雙老眼昏花,卻還是能看清楚身前男人身上著的團龍密紋,配著女人身上的鳳凰騰飛,落在眼中當真是格外刺眼。
蕭老扯唇,啞著嗓子道「你這樣的人,竟然還能穿上龍袍?」
万俟笙輕笑「怎麼,丞相不服?」
蕭老冷哼一聲,動了動手腕上的鎖鏈,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淡然:「我聽說,這裡頭那兩個人都死了?吾老也想求一死,不知道你成不成全?」
万俟笙笑著勾唇,高深的看著他道「蕭丞相的債怕是還沒有還完,先留著你的這條狗命讓你在世上多多苟延殘喘幾天,也算是朕的仁慈。」
蕭老一聽,胸口頓時起伏了好幾下,好半晌后才咬牙道「那老臣可就不急了,也等著看你江山易主的那一天,等有人取了你万俟笙的項上狗頭!!」說到激動之處,他悶聲咳了咳,從唇邊溢出一口血來染花了鬍子:「我就等著,等著你被人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越說越磨叨,万俟笙冷笑,顯然沒了耐心「蕭丞相現在若是只有這點兒本事,那朕便也不陪著了。」
蕭老抬頭,看著鄙夷的万俟笙又看向了靳凝兮「我還記得,五公主還死過一個孩子吧?」
凝兮一震,万俟笙冷笑躲過橫在牆上的鞭子,抬手一揮「啪!」
鞭風凜冽,颳得蕭丞相臉上的發梢微動,登時皮開肉綻迸出血珠兒,他卻悶哼一聲又笑了笑:「万俟笙,這麼一想,你不比我們能耐多少,連孩子你都報不住,你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