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傾國兩相歡,君王帶笑看(加更5)
第273章:傾國兩相歡,君王帶笑看(加更5)
這樣一串繞來繞去一般也繞不清的話惹得凝兮又是一震,腦中頓時思緒紛亂,可是她不冷靜的想了想,接著又冷靜了下來。
也是,天寒是万俟笙身邊的姦細,万俟笙發生了什麼事兒,蘇瑾灝會不知道么?
想到這兒,她倒也釋然了,掀開被子就要下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清冷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再裝了,還請皇上放凝兮一條路。」
「放你走?」蘇瑾灝眨眨眼,狀似無辜「你要去哪兒啊?」
凝兮垂目,也不管自己穿沒穿鞋就往下走,平靜的看著梳妝台上的一把剪刀,剛伸手去拿,蘇瑾灝就撲上來把剪子奪走了。
「你是傻子么!靳凝兮!」
他惱怒的在她耳邊吼了一嗓子,把剪刀順著窗戶就丟了出去,破了窗紙,剪刀扭曲的卡在上面,嚇得窗戶外面的奴婢花容失色。
丟了剪子,蘇瑾灝覺著不解氣,就直接扯過靳凝兮的手握在手裡,看著她死人一樣表情就氣得不打一處來:
「我對你不好么?你對我不好么?万俟笙有什麼好的,能讓你一而再的想隨著去了!」
對他好?凝兮揪了揪眉心,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看著少年氣紅了的臉,輕飄飄的又說出了一句讓蘇瑾灝炸毛的話
「我真後悔當初跟你扯上關係,蘇瑾灝。」
他一人裝傻騙了他們所有人,万俟笙死了,她若是當初能把自己的聖母心收一收,說不准他倆就一起走在黃泉路上了。
可是現在,万俟笙也等了她三天了吧?她們倆說好同生共死,她又怎能讓他等?
蘇瑾灝隱忍多年當真是不易,這脾氣釋放了出來就跟著了火的猴子似的,一聽這話恨不得把這女人給掐死,可是轉念一想,這女人定然是要同那男人共赴黃泉的,他又怎麼能容得下?
將心口上的氣收了收,他隱忍道「靳凝兮,你現在依舊是五公主,万俟笙的事情沒有連累到你你應該感激朕,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死覓活,朕不會容了你去做!」
「容不容的,你說的算么?」凝兮嗤笑,總算是回了一句正常的話,在蘇瑾灝著了火的眸子里,她一點兒都不介意自己再添一把油。
「蘇瑾灝,饒你是個帝王又如何,我一心求死,誰也攔不住。」
瞧瞧,多痴情的女人啊,一字一句說的脆生生的,半分都不猶豫,就跟她當初要去撞劍一樣,蘇瑾灝氣急反笑,肩膀抖了好一會兒。
「你是怕他黃泉路上寂寞么皇姐?你不是,還送了個孩子給他么?」
凝兮驚恐的瞪大眸子,下意識的摸了自己的肚子。
她的孩子?
是啊,她的孩子呢?
蘇瑾灝勾唇,貌似是喜歡看她這種反應「皇姐不要傷心了,太醫說了,皇姐身子一直不穩,況且像皇姐那樣從重陽殿跑到承陽殿的,孩子要是能活下來倒也是奇了,所以啊,皇姐接連昏迷了三天,差點去鬼門關走一遭呢。」
「不過也挺好的,太師畢竟是幫朕管理了那麼多年的天下啊,送個孩子給他,黃泉路上也不寂寞是不是?」
凝兮後退幾步,近乎於痴傻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她還沒有告訴万俟笙她有了身孕……她是不想留這個孩子,可是……可是她.……
放在肚子上的手被人攥在手心兒里,溫熱的大掌包裹著她軟弱的柔荑,蘇瑾灝笑眯眯的搖了搖她的手。
他曾經總喜歡這樣讓她給自己帶宮外的吃食,現在他也一樣,搖一搖凝兮的手,撒嬌似得跟她說。
「皇姐給朕生孩子吧,剛好朕不喜歡太師的孩子,皇姐自己給它弄掉了,倒也省了朕的麻煩。」
「啪!」
顫抖著的手拍了自己一巴掌,蘇瑾灝還僵在那個動作不動,傻站了好一會兒。
凝兮緊緊攥著拳,嬌小的身子也顫抖著,看著蘇瑾灝的臉漸漸騰起一道紅腫,本還笑著的眼睛又充斥了怒意。
「你敢打朕!」
盛怒之下,他一把扯過凝兮的脖子,就像是拎小雞一樣的把她拎在自己的手裡,蘇瑾灝咬牙看著面如止水的女人,凌厲的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把她從頭到腳的挖了個遍:
「靳凝兮,朕這麼寵著你,你還敢打朕!你以為,朕不敢殺你么!」
凝兮笑了,有些發青的臉嘴角一勾還是嫵媚萬千。
「打你一次,我得消毒三年。」
蘇瑾灝不知消毒是什麼意思,可是臉卻也跟著變了變,逼著她到了床邊,眸光含怒,特別想把她生吞活剝了。
可他當真也就要給她生吞活剝了,什麼小產後的禁忌都統統拋在了腦後,推了靳凝兮的身子上榻,凝兮登時一驚,本還猶如一片死湖的眼睛難得的露出來了驚恐。
「你這畜生!你要做什麼!」
這種俗套的話現在也都從她嘴裡說出來了,她身子從醒過來就軟綿綿的無力,當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蘇瑾灝自然也是篤定了她沒有辦法反抗的,一手撕開她的衣服,看見那雪白的香肩,一雙眼睛就跟開了光似的。
「五皇姐,都罵朕是畜生了,朕不做點兒什麼,豈不擔不住皇姐這罵名?」
凝兮面如死灰的看著蘇瑾灝咬著她芙蓉色肚兜的繩子,咧開嘴笑了笑,露出了雪白的虎牙。
「朕很想知道,若是你成了朕的人,有了朕的孩子,皇姐會怎麼樣?」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繩子已經被自己扯斷,卻也不急著掀開,劃過上面並蒂的芙蓉花樣兒。
高聳微微顫抖,在他的手指之下,似乎是起了一層顫慄,凝兮看著少年專註的臉,輕咬了下舌頭。
「蘇瑾灝,你要是喜歡同屍體歡好,那你就繼續。」
蘇瑾灝一愣,抬頭看著頂上的女人,眯了眯眼睛「威脅我么?」
凝兮冷笑,不置可否。
可是蘇瑾灝明顯不受她的威脅,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肚兜上繼續流連,享受她惶恐的顫慄,隱約還能嗅見這女人身上的香味。
他眸子沉了沉,曾經對這女人的衝動,他可是忍得很辛苦。
如今想來,似乎是沒有忍耐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