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女人,好久不見
第六十五章女人,好久不見
但我仔細一看,總覺得這隻金蝶身上的光芒和以前見到的不太一樣。
它撲騰了幾下翅膀,有些吃力的感覺,我頓時有些心疼,金蝶就是梁裴洲的標誌,除了他,還會有誰?
我用指尖輕觸它的翅膀,它感受到我的溫度,似乎微怔了一下,然後奮力忽閃著翅膀飛到我的身前,給我的感覺像是在給我帶路。
我會心一笑,跟著它慢慢往外走。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條路有些不對,甬道並不太長,我根據進來的時間大概推算了一下,最多二十分鐘,肯定就能走出去了的,現在雖然看不到具體時間,但是我直覺絕對不止二十分鐘了。
我有些遲疑的停下腳步,試圖看清四周的環境,但是因為手機的照明實在是有限,想打電話有沒有信號,一時之間心裡真是六神無主。
金蝶並沒有因為我的停頓而停下腳步,而是一直往前飛,離我越來越遠,直到變成一個小光點。
我很著急,我靠!為毛不等等我!
老娘是你女主人啊!
金蝶消失之後,我的手機竟然也鬼使神差的沒電了,我獨身一人徹底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我跟個瞎子似的伸手四處試探著周圍的環境,每抬一步腳都要非常小心。
可結果都是那麼讓我失望,除了陰濕的石壁,還是只剩石壁。
正當我氣餒的時候,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一個沒站穩,立刻摔了個大跟頭。
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疼,而是趴在了一個冰涼,卻柔軟的東西上,我屏住呼吸,直覺告訴我,這古墓里的,不會是個死人吧!
我嚇得趕緊坐了起來,哎喲我天,可往後一坐,又碰到另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
我這才逼的自己正視這個事實,我深呼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靠近最先碰到的那具「屍體」上,我伸手摸了摸,感覺那是一個人的腿,再往上,是腰,是手,最後,我摸到了專屬於男人的喉結和輪廓分明的臉。
沒有光線,我無法看見他的面容,只覺得個頭很高。
我又轉過身摸了摸身後的那具「屍體」,個頭明顯要比剛才那具嬌小很多,我輕輕一抓,就抓到一把長長的頭髮。
黑暗中,那種粘稠濡濕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髮絲纏繞在指縫間,我拚命想要把這些頭髮解開,但是怎麼都扔不掉,這種難受的感覺讓我幾乎瘋掉!
這裡是一男一女的屍體?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什麼東西在地上拖行的聲音,沙沙——沙沙——
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個東西個頭可能不小,並且它是朝著我的方向而來的!
我立馬屏住呼吸,靠著石壁,一動不動的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心想,要命了,金蝶你去哪兒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聲音由遠及近,一點點靠近我,逐漸的我甚至能夠聽到它粗重的喘息聲。
我小心翼翼的就這石壁的坑窪處,一點點往上攀爬,盡量讓自己離開地面,我恐懼那種被未知生物觸碰的感覺,而且我答應梁裴洲,等他出棺,我必須好好的活著。
那東西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停下,就連呼吸聲都停止,沉默的時間對我來說幾乎就是致命的,我絲毫不敢懈怠,就在下一秒,我就感覺什麼東西突然站了起來,然後一個毛乎乎的肉爪子碰上了我的手。
我的手本來就抓著石頭,被它一嚇,立刻鬆了開來。
噗通一聲,我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
那東西也重新四肢落地,走到我跟前,在我臉上嗅來嗅去,隨後發出低低哀鳴。
然後突然轉身,聽見它開始去拖身邊的那具女人的屍體,一點點朝我這邊拖來。
我想知道它這是在幹什麼,只聽見一聲血肉撕裂的嘶啦聲,它叼著一塊血淋淋的肉喂到我的嘴邊,見我不張嘴,還硬是用爪子撥了撥我的臉,示意我張嘴。
我當然不能張了,我沒有變態到吃人肉好嗎!而且還是死人肉。
它以為我不喜歡這塊肉,又回頭去叼第二塊,我趁機飛快起身,玩了命的就往外跑。
它警覺之後,想要追我,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它的速度似乎就是快不起來。仍是想剛才一樣沙沙沙的拖行。
見我走遠,那東西發出憤怒卻悲哀的怒吼聲,聽聲音,居然是虎嘯,我頓時渾身發毛。
這墓裡面竟然有……老虎?
我嚇傻了,聽說古時候很多大墓都會有鎮墓的猛獸,難道說這隻虎,就是梁裴洲墓里的?
也沒聽他說過啊,而且它為什麼是從甬道外面的位置出現的?
還有地上那兩具屍體是誰的?那隻老虎又為什麼要喂我死人肉給我?
它認識我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金蝶又重現出現在我的身邊,我氣急敗壞的剛想指責它亂跑,忽然它圍著我繞了一圈,星光般的金色粉末灑在我的眼前。
強光亮的刺眼,我的雙目由黑暗瞬間轉白,如同雪盲症,頓時什麼都看不清。
更可怕的是,我的幻覺又來了……慘白的世界里,光怪陸離,一個穿著苗族服飾的小女孩騎著白虎朝我走來,而她的手上,還拿著一隻形狀奇特的鈴鐺,我仔細想要看清,那是一隻和梁裴洲的蠱皇鈴一模一樣的蠱鈴!
就在我想要看清那個女孩的樣貌時,我頭腦一昏,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知覺。
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等我醒來的時候,睡在一間裝設豪華的中式復古大床上。
我揉了揉眼睛,使勁支著身子坐了起來,房間的窗帘緊緊的拉著。
縫隙有陽光透過,現在應該是白天。
房間只開了兩盞三頭的暖光射燈,整個放假給人的感覺如同深夜。
四周安靜的可怕,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被全部換過,就連最貼身的內衣都被更換。
突然,房門的鎖嘎達響了一聲。
我的心一拎,「誰?」
我抱緊被子,整個人下意識往床頭縮了縮,光澤的紅木地板上,傳來清脆的手杖踱地的聲音,噔的一聲——
隨後傳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特有的空靈腳步聲,一個身穿高級黑色襯衫長褲的男人扶著一根銀黑色的短杖緩緩出現在我的眼前,他離得很遠,面容我並不能看得真切。
只是有一種強大的震懾力不停的衝擊著我的心臟,這種感覺讓我如此熟悉!
我感覺他幽幽的看著,嘴角掛著涼薄的笑,隨後輕咳一聲,一句問候卻給人近乎窒息的壓迫。
他對我說,「女人,好久不見。」
想和你們聊聊天
丁小雨和梁裴洲的故事不知不覺都寫了快兩個月了,說起來我真汗顏,更新不給力,讓大家失望了。
我記得有這個故事的構思還是在國慶的時候,反反覆復推翻了好幾遍開頭,現在成形的,大約是十一月才修改完成的。
我不是專業的作者,只是因為愛好,平時生活里就是個正兒八經的上班族,朝九晚五,下班回來的時候真的累的站著都能睡著。
經常拖著就不想更新,但每次一看到還有你們在書評給我回復,頓時又有了信心。
剛開始寫的時候,就更新速度的問題我和編輯商量過,因為我實在龜速,每次看到網站其他作者更新嘩啦嘩啦的時候,我也特別著急。
但是我又容易卡劇情,著急趕稿子的時候,我就容易患得患失,即使在公司,抽空還是習慣性的刷評論區,一看到當天沒有留言,心裡就空嘮嘮的,就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我哪兒又寫出問題了,還是更的太慢,根本沒有人再看了?
碼字真的很苦,沒有人陪伴真的很難堅持,就想你往水裡丟一顆石頭,聽見噗通的水聲,應該是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把石頭扔下去了,但是就是聽不見迴響,心裡是不是就會很急?
說出來不怕你們笑,我真的這樣被自己急哭過,家裡人都給我弄的莫名其妙的。
以前寫東西,我都是三心二意的,豆瓣天涯都三三兩兩的寫過故事帖,筆名也是入白夢,大家有興趣可以去搜搜,一般小几萬字就堅持不下去了,但是這次真的想逼一逼自己,活那麼多年,到底能不能堅持去做完一件心裡想做的事情,不管再難,再慢,能不能做到?
我不想說那是夢想,因為作為射手座,實在是個多變的個性,以前看曉松說,開場語有的總覺得寫的很有道理,人生除了忙忙碌碌,還應該有詩和遠方,夢想對我來說不是一個特別具體的東西,除了工作是我對生活的妥協,其他所有能喚起我熱情的東西,我覺得都和夢想有關。
我生活里確實是個愛叨叨的人,喜歡聽故事,也喜歡講故事,有點好玩的事就喜歡手舞足蹈的和基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