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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勸勸王爺

  第一百零九章 勸勸王爺 

  「說,解藥在哪兒?」鳳瑤冷眼觀他,嗓音威儀。 

  刀疤男頓時咧嘴笑了,鮮血染紅了他的牙齒,整個人看著詭異至極,「老子今兒敗在了女人手底,別說日後我無臉見人,就是即便我活著,上頭那人定也會取我性命。如此,你想要解藥,休想!我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這些山匪既然想叛變,那他們也別想活著!老子死都得讓他們陪著!」 

  陰沉森冷的嗓音,透著幾分戲謔與狠毒。 

  鳳瑤眸色微動,陰沉而道:「本宮能饒過鳳凰山上的山匪,自然,也可以饒過你,若你能將功折罪,今夜之事,本宮定讓人全數封鎖消息,甚至,也可為你在軍中謀得一職……」 

  未待鳳瑤這話落下,刀疤男嘿嘿一笑,「你是在誘降我?」 

  鳳瑤眼角一挑,冷眼觀他,正要言話,不料驟然之間,前方突然有細物破空之聲驀地傳來。 

  瞬時之中,立在前方位置的幾名精衛與黑衣人剎那悶哼倒地。 

  「長公主小心!」王能當即一喚,轉眼已是將鳳瑤拉至了一邊,卻也正這時,又一波東西順著倒下的精衛與黑衣人貼身而來,瞬時之間,全數刺中了刀疤男子的腦袋。 

  鳳瑤面色驟變,欲要拉那刀疤男已是來不及,待得那東西入頭,刀疤男驀地慘呼,卻也僅是慘呼了兩聲,掙扎了一下,便全數沒了動靜。 

  一時,周遭之人紛紛震驚,當即抽刀拔劍轉身而立,滿腹戒備。 

  鳳瑤瞳孔驟縮,面色陰沉,目光在那刀疤男頭上的細物一掃,月色火光之下,才見他那頭上,竟是鑲著幾枚明晃晃的銀針。 

  竟是銀針! 

  「搜!」眼見她滿面陰沉,王能嗓音一沉,驀地朝前方的精衛吩咐。 

  精衛們頓時應聲,當即要抬腳而去,剎那,鳳瑤挑著嗓子出了聲,「慢著。」 

  精衛們頓時穩住身形,紛紛下意識的朝鳳瑤望來。 

  鳳瑤滿身淡定,神色冷冽,目光朝王能微微而挪,陰沉而道:「既是突然襲擊,銀針手法極是精準,如此,定也不是等閑之輩。再者,深山老林,搜尋不易,倒也費人力。」 

  王能滿面剛毅,目光發緊,「長公主說得是。」 

  鳳瑤掃他一眼,不再多言,隨即將目光朝周遭黑袍山賊一掃,只道:「你們山頭已亡,而今,無論如何,你們身上的毒,都沒了解藥。不過,我大旭人才濟濟,毒醫無數,你們若能歸降,本宮自能找人為你們配出解藥。」 

  低沉無波的嗓音,透著幾分幽遠與威儀。 

  奈何這話一落,在場的黑袍山賊紛紛皺了眉,面上也紛紛漫出了一層灰暗,隨即,那最初言話的黑袍山賊挫敗低沉的道:「便是大旭人才濟濟,但長公主還得昭告天下尋找毒醫,便是找到了,毒醫還得破解我們身上的毒,還得費時去研製解藥!但我們身上的毒,僅有三日便發作了,是以,我們已然等不了那麼久。」 

  鳳瑤瞳孔一縮,「此法不行,那本宮,便親自來研製。你們既是也知曉心底無望,便也自該,信本宮一回。」 

  在場的黑袍男子皆半信半疑的朝鳳瑤望著。 

  待得半晌后,那些最後站立著的黑衣人們也終歸是全數跪了下來,低沉沉的喚,「長公主千歲,我等誓死效忠大旭。」 

  鳳瑤瞳孔微縮,心底深處,也莫名的厚重了半許。 

  她兀自沉默,森冷厚重的目光朝周遭黑袍男子掃視,待得半晌,才冷冽無波的道:「本宮方才便已說過,若能歸順我大旭,只要又擁有為甚至建有功勛之人,本宮定加官進爵,讓爾等平步青雲。這大旭,終歸不是本宮一人的大旭,也是大旭萬千子民的大旭。是以,本宮不血洗這鳳凰山頭,是因不願在將本該對準敵賊的刀劍對準國人。倘若爾等也是血氣方剛的忠義之人,這大旭之國的安危與繁榮,本宮,便也能放心的交到你們手裡。」 

  森冷平寂的嗓音,帶著幾分不曾掩飾的直白與認真。 

  黑袍山賊們越發的觸動,當即磕頭,整齊劃一的道:「我勢必護衛大旭,維護大旭,望長公主放心。」 

  鳳瑤微微點頭,不再言話,隨即目光再度朝那最初言話的黑袍山賊道:「爾等既是歸順朝廷,本宮自也不會怠慢你們。你且與本宮說說,身上之毒,有何特點與反應?」 

  那黑袍男子抬眸朝鳳瑤迅速掃了一眼,而後低頭下去,低沉沉的恭敬道:「那毒平常倒是感覺不到,只有在毒發之際,才如血流逆轉,滿身紅腫脹痛,甚至腹如刀絞,似是腸子與骨骼都斷了一般,若再無解藥來解,便會血管脹裂,七竅流血而亡。」 

  鳳瑤瞳孔微微縮,「本宮也曾聽說,你們若是被活捉了,也會咬毒自盡……」 

  「那毒與身上的毒並非一樣。只是在被活捉之際,心生無望又不敢苟且而活的連累家人,是以便會咬碎藏在嘴裡的葯吞下,從而加速體內的毒素髮作,瞬間暴斃。」 

  原來如此。 

  是以,這般說來,這些黑袍男子身上所中之毒,與他們口中藏著的毒並非一樣了。 

  思緒如此,鳳瑤默了片刻,隨即眼角微微一挑,低沉出聲,「你且站起來,本宮先為你,把把脈。」 

  這話一落,那跪著的黑袍男子驀地一怔。 

  王能再度皺眉,滿面複雜戒備的朝鳳瑤望來,眼見鳳瑤面色沉寂無波,他薄唇動了動,卻終歸是噎了話,壓抑著不曾出聲。 

  正這時,那跪在地上的黑袍男子已是猶豫了一番,逐漸起了身,並緩步朝鳳瑤過來。 

  鳳瑤淡漠觀他,瞳孔無端深沉。 

  他默了片刻,隨即稍稍朝鳳瑤抬了右手。 

  鳳瑤也不耽擱,極是自然的伸手而起,修長且略微冰涼的手指稍稍掀開他的衣袖,而後準確無誤的搭在了他的脈搏。 

  其實,依照這黑袍山賊方才說的毒發癥狀,便也能稍稍猜出他們身上所中何毒了,而待此際親自探脈,便也越發的應證了心底的猜測。 

  是斷腸散。 

  毒發時,腹中絞痛,猶如斷腸一般,再加之若不服用解藥,七竅流血而亡,如此癥狀,自然與斷腸草的毒發癥狀如出一轍。 

  想來這等毒藥,並非難解,待對於這些深山中的山賊來說,想必即便好解,怕也不知該如何解,又或是找誰人來解,畢竟,民間尋常的藥房大夫,能療傷治病,但也不不能解一些棘手的毒。 

  思緒至此,鳳瑤稍稍收回了手。 

  黑袍山賊也順勢將手縮了回來,嗓音略微緊張發沉,「長公主可是診出是何毒了?」 

  鳳瑤低沉而道:「斷腸散,雖比較常見,但也並非易解。但於本宮而言,若藥草充足,三日之內,定能大量配出解藥。」 

  沉寂無波的嗓音,卷著幾分厚重與威儀。 

  在場的黑袍男子們皆眸色一亮,滿面希冀的朝鳳瑤望著。 

  鳳瑤順勢轉眸朝在場之人一掃,只道:「爾等既要歸順朝廷,此際江南水患之事,爾等先出力,讓江南度過危機。待得江南之事過去,本宮再讓人安排你們入軍,日後是否能加官進爵,便全憑你們本事。」 

  說著,嗓音一挑,繼續道:「斷腸散解藥一事,本宮定在三日內完成。你們,也無需擔心。」 

  「多謝長公主,長公主千歲千歲……」 

  整齊劃一的嗓音,突然增了幾分掩飾不住的厚重。 

  鳳瑤不再多言,轉眸朝王能望來,「此處,便交由王統領了,本宮此際,便先回去休息了。」 

  王能急忙點頭,差了百名精兵護送。 

  鳳瑤也不再耽擱,趁夜下山。 

  一路上,四下平靜,毫無異處,也未遇得什麼刺客,而當時用銀針刺殺那土匪頭子的人,似也全然的消失無蹤了。 

  待下得山底后,鳳瑤便登了馬,策馬往前。 

  月色皎潔,蹄聲厚重,只是不知為何,迎面而來的風卻顯得有些冷冽割臉。 

  待終於抵達南山腳下時,州官與幾名精衛仍立在原地,眼見鳳瑤歸來,滿身是血,幾人皆嚇得不輕。 

  鳳瑤停馬後,便極是乾脆的下了馬。 

  州官兩眼發緊,當即戰戰兢兢的朝鳳瑤迎了上來,奈何還未言話,便聞鳳瑤森冷吩咐,「你隨本宮進來。」 

  州官的話驀地噎在了喉嚨,渾身也跟著顫了一顫。 

  鳳瑤冷眼掃他,不再多言,抬腳便乾脆入了帳篷。 

  僅是片刻,州官便跟了進來,帳篷內,燭火搖曳,沉寂得令人頭皮發麻。 

  鳳瑤眸色微動,低沉而道:「江南水患之後,那些江南鎮子中的藥店藥鋪,可是也一併遭了殃?」 

  州官緊著嗓子恭敬道:「水災來得太過突然,當時是湮了整個江南城鎮。那些鎮中的藥店藥鋪,也只有人來得及跑了,鋪子上的藥材藥物,也一併泡在了水裡,多數是用不得了。」 

  是嗎? 

  鳳瑤瞳孔微縮,「如此,除了江南的那些藥店藥鋪,還有何處,可得大量藥材?」 

  州官越發的有些緊張,心頭無底,著實不知鳳瑤此話何意,忙戰戰兢兢的道:「江南本不盛產藥材的,尋常藥店藥房的藥材,也得從外面運,最近之處,也得從青州去運,是以……」 

  話剛到這兒,他緊張兮兮的噎了聲兒。 

  鳳瑤心下瞭然,面色也越發的沉冷,隨即道:「本宮知曉了,你出去吧。」 

  州官如釋重負,分毫不敢多呆,當即轉身離去。 

  一時,帳內再度恢復了平靜。 

  鳳瑤獨身而坐,滿身血跡,奈何即便帳中一角有州官特意差人點上的檀香,竟也掩蓋不住滿身濃烈的血腥氣味。 

  思緒翻轉,心底,也跟著嘈雜起伏,鳳瑤面色有些沉寂陰冷,瞳孔,也幽遠無底。 

  那些黑袍山賊,離毒發僅有三日,如此一來,看來那些配製解藥的藥材,自然得差人從青州去運了。 

  只不過,此番出行,雖是懈了不少銀兩,但大多是救災重建而用,每一筆錢財,都有用處,是以,買藥材也不是一筆小的開支,她此際,可是要為了那些山賊,稍稍挪動賑災之銀? 

  越想,思緒越發的有些沉了幾許。 

  卻也正這時,沉寂幽謐的氣氛里,帳篷外再度傳來州官戰戰兢兢的嗓音,「長公主,帳外有人求見。」 

  三更半夜,且還是在這南山腳下,何人來見? 

  鳳瑤驀地回神過來,陰沉而問:「何人求見?」 

  州官嗓音越發的有些發緊,「這人,這人說他名為青桐,是,是攝政王爺身邊的侍從。」 

  青桐。 

  短促的二字入耳,倒也稍稍激起了波瀾。 

  鳳瑤挑了眼。 

  「讓他進來。」她道。 

  這話一落,不遠處的帳篷帘子便被州官輕輕掀開,瞬時,州官朝鳳瑤緊張的討好一笑,隨即便扭頭朝帳外望去,「快些進去,快點!」 

  尾音剛落,而後,一抹修條瘦削的人影頓時小跑進來。 

  眼見那人進去,州官頓時放了帘子,瞬時將他整個人遮擋在外。 

  而這入內的瘦削之人,則緊張的小跑而前,待站定在鳳瑤面前時,大抵是被滿身是血的鳳瑤嚇著了,渾身也跟著顫了一顫,而後急忙跪了下來,緊張恭敬道:「奴,奴才拜見,拜見長公主。」 

  鳳瑤垂眸觀他,陰沉乾脆的道:「你深夜而來,何事?」 

  青桐眉頭一皺,面色緊張而又畏懼,但眼睛里卻又掩飾不住的蔓延著幾分擔憂與焦急。 

  他忙道:「求長公主去青州勸勸我家主子。」 

  這倒是稀奇了。 

  這顏墨白身邊的小書童,竟是讓她去勸勸顏墨白。 

  思緒至此,腦海里,又突然溢出那夜顏墨白突然變了的臉色以及那孤寂清冷的背影。 

  鳳瑤神色微動,嗓音也跟著沉了半許,「你家主子怎麼了?何事需得著本宮來勸?」 

  說來,顏墨白這人本是權勢遮天,不可一世,如此,他又有如何時,需得著她來勸,更何況,他對她姑蘇鳳瑤,本也是略微抵觸的不是? 

  正思量,青桐已磕頭起來,緊張急促的道:「每年的這個時候,我家主子的心情皆不好。但即便如此,前幾年我家主子也僅是心情不善,不願與人說話,但今日,我家主子一人關在屋子內,喝了一日的酒了。奴才與府中之人急得團團轉,但紛紛被主子拒在門外,不敢公然撞開主子的門,此際也不知主子究竟怎樣了。是以,是以奴才斗膽策馬而來,只為求見長公主,願長公主去看看我家主子,看看他究竟如何了?」 

  顏墨白那蛀蟲,喝了一日的酒? 

  甚至於,連他府中的這些人,竟也不知他喝成什麼樣了,連是死是活都不知了? 

  思緒至此,鳳瑤心底略生震撼。 

  只道是,顏墨白那蛀蟲,滿身平和溫潤,卻也腹黑圓滑,如此諱莫如深之人,又如何會讓自己喝一日的酒,甚至還生死不明? 

  如他那樣精明之人,自也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才是。 

  是以,他為何要飲酒?為何會,心情不善? 

  越想,越覺心底生疑,鳳瑤低沉而問:「今日,你家主子為何飲酒?且每年的這段時間,你家主子,為何會心情不善?」 

  青桐怔了怔,似是未料鳳瑤會突然這般問,又似有難言之隱,他咬了咬牙,抬眸緊張焦慮的朝鳳瑤望著,並未言話。 

  鳳瑤淡漠觀他,「你若不說,本宮,自也不去。」 

  青桐眉頭一皺,當即再度的磕頭一下,焦急道:「明日,便是我家老夫人的祭日。也便是我家主子的娘親的,祭日。」 

  鳳瑤猝不及防,瞳孔一縮,目光,也驟然的起伏了幾許。 

  遙想前夜的青州河畔,顏墨白曾說,兩日後,他會去探望一個對他極為重要甚至深深掛在心底的女子,她當時,曾以為他口中的女子便是他心儀之人,甚至還有賜婚之意,卻是不料,他口中那女子,想來定是他的娘親了。 

  思緒翻轉,鳳瑤面色也幾不可察的沉了幾許。 

  正這時,眼見鳳瑤並無太大反應,青桐繼續磕頭,焦急而道:「望長公主即刻隨奴才去得青州,去見見我家主子。如今之際,放眼這整個大旭,怕也只有長公主的身份能推開我家主子的門了,換作是其他人,定是不敢推我家主子的門的。求長公主,求長公主了。」 

  焦急至極的嗓音,隱約之間,都掩飾不住的夾雜了幾縷哭腔。 

  鳳瑤面色沉寂,目光沉寂,待默了半晌,也待得青桐都快急得滿面絕望蒼白之際,她才陰沉而道:「可。」 

  短促一字,瞬時令青桐僵在當場。 

  鳳瑤冷掃他一眼,不再多言,起身便踏步出了帳篷。 

  帳外,月色依舊皎潔,清輝萬縷。 

  而此際,王能也方巧歸來,遙遙的策馬靠近。 

  待行至鳳瑤面前時,青桐也從帳篷內跑了出來,狂喜焦急的朝鳳瑤道:「多謝長公主,多謝多謝。」 

  鳳瑤不言話,僅是抬眸朝王能望著。 

  王能迅速下馬,恭敬而喚,「長公主。」 

  鳳瑤低沉道:「兵力與山匪,都安置好了?」 

  王能點點頭,「已是安置好,人馬皆駐紮在半里開外。」 

  說完,目光朝鳳瑤身邊的青桐望來,面色微詫,剛毅恭敬的問:「長公主,這位是?」 

  大抵是見王能滿身剛毅壯然,青桐驀地垂眸下來,恭敬道:「奴才青桐,乃攝政王身邊的侍從。」 

  王能瞳孔驀地一縮,轉眸朝青桐冷冽觀來。 

  鳳瑤淡道:「青州與山匪之事,先交由你處置。此際,本宮先赴青州,再在青州配置解藥。待解藥全數配置好時,本宮再差人送來江南。」 

  王能嗓音一沉,「長公主為何突然會去青州?可是因攝政王之故?」說著,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也幾不可察的一緊,「攝政王此際在青州?」 

  鳳瑤面色不變,沉寂而道:「攝政王,的確在青州。當日,本宮墜河之後,人飄至青州河上,正是攝政王所救。」 

  王能忙道:「即便如此,但長公主也不可冒然而去。畢竟,攝政王他……」 

  鳳瑤神色微動,未待王能將這話說完,她已是低沉出聲,「無需多言,本宮,自有分寸。」 

  王能后話噎在了喉嚨,但面色仍是擔憂,「若長公主執意要去,望長公主允屬下隨行。」 

  「不必。」 

  「長公主……」王能剛毅的嗓音突然增了幾許無奈。 

  鳳瑤緩道:「此事無需再議,你且將江南與山匪之事辦好便成。攝政王那裡,本宮自能應付。」 

  這話一落,不再言話,僅是極為乾脆的登了馬,領著百名精兵策馬而離。 

  眼見鳳瑤一行極為迅速的離遠,青桐驚得不淺,著實不曾料到看似如此瘦削柔弱的長公主竟也能如此的英姿颯爽,乾脆幹練。 

  他心下震撼,著急不止,隨即急忙手腳並用的開始攀爬馬匹,待得終於大汗淋淋的攀上馬後,便急忙策馬追去,嘴裡著急大吼,「長公主等等,奴才為您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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