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總有一個女人屬於我
第402章 總有一個女人屬於我
「還記得過年的時候嗎?」厲少衍輕聲,「溫良夜接了個電話之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當時,元思雅被確診懷了個死胎,他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策劃這件事的。」
「可是……」溫靳辰皺緊眉頭,「為什麼你找的醫生去做親子鑒定,顯示也是月兒的孩子?」
「因為月兒和元思雅是同卵雙胞胎,她們倆通過國內的醫學目前是沒法鑒定身份的,所以,元思雅的孩子,也會顯示和月兒匹配。」厲少衍說。
溫靳辰恍然大悟,原來,元月月和元思雅竟然是同卵雙胞胎!
如果是這樣,他要防止的事情,就太多太多了。
「元思雅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溫靳辰問,「月兒對她姐姐是著了迷的信任,如果元思雅是壞人,月兒隨時會被利用。」
「目前看來,是好人,而且,還是個很可憐的好人。」厲少衍嘆息著出聲,「警局裡抓到的那些溫良夜的手下,有一個是溫良夜的親信,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逼他說了些關於他知道的元思雅的事情。」
「說說看。」溫靳辰催促。
「由他口述,元思雅之前那段時間,是被綁在溫良夜身邊的,多半時間是被綁在床上,配合溫良夜發洩慾望。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求溫良夜放過月兒,也被溫良夜拿月兒的性命威脅,做過一些事。」厲少衍說。
頓了頓,他再繼續出聲:「比如,當時月兒和裴修哲的照片緋聞,顯示是月兒自己寄去的照片,其實就是元思雅送去的照片。」
「這麼說來,元思雅是好人?」溫靳辰還是有些不相信。
「不能因為她逃婚,你就認為她那個人是壞的。」厲少衍輕聲,「當初你決定要娶她的時候,確實沒有想過她願不願意,她被元嘉實逼著不敢來找你說明緣由,也情有可原。更何況,你不是歪打正著遇見了月兒嗎?」
聽了厲少衍多少有些羨慕的語氣,溫靳辰來回打量了他一圈。
厲少衍不是個輕易付出感情的人,也屬於一個感情慢熱的傢伙,他輕易就愛上了元月月,付出了那麼濃烈的感情,真的能收回嗎?
溫靳辰在心裡嘆息了聲,只能期待厲少衍接下來能夠遇見一個很好的戀人,會給他相愛的幸福。
「遇見月兒,是我最大的幸福。」溫靳辰輕聲,「無論接下來有多困難,我都會和她在一起,不會再讓她受傷。」
「放心吧!」厲少衍聳了聳肩,「我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
「少衍。」溫靳辰的聲音很輕很輕,「你會遇到更合適的。」語氣里透著些歉意。
「我知道。」厲少衍點頭,「總有一個女人是屬於我的。」
溫靳辰很肯定地應聲,他一點兒也不懷疑厲少衍有幸福快樂的資本。
沒有多說什麼,兩個男人用一杯茶水就奠定了更加深厚的友誼。
等厲少衍離開之後,溫靳辰不由感慨。
當初,他和葉芷瑜的感情受到威脅的時候,他也是像相信厲少衍這樣相信邢雲烈。
可結果卻是,邢雲烈和葉芷瑜一塊兒背叛了他。
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他的心還是隱隱作痛。
被最愛的女人和最信任的兄弟雙雙背叛的感覺,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而這一次,他依舊選擇相信厲少衍,還好,厲少衍沒有讓他失望。
這也足以說明,他不需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人和人都是不同的,自私和背叛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都會做。
看著這一疊厚厚的證據,溫靳辰打電話給楊鵬,讓他來將證據拿去給溫遠候看。
將元月月墮胎的事情解決完之後,溫靳辰才讓保鏢送他去元家。
聽說溫靳辰要來,元嘉實立即在家裡等著。
這麼多天了,他也試探地打電話給溫靳辰問過情況。
但看起來,溫靳辰對於他和溫良夜合夥的事情完全不知情,而且,還徹底接受了元月月,也沒有怪罪他當初找元月月頂包的意思。
現在,溫靳辰突然要求要見他,元嘉實心裡還是有些發虛。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他每往前一步都必須要小心翼翼。
他已經部署了這麼久,也已經忍氣吞聲了這麼久,他必須要讓自己得到想要的。
他看向在身邊的李椿,冷道:「溫靳辰這次來,肯定會提起你的事情,如果他要你跟著他去別墅,你要拒絕。」
「拒絕?」李椿不明白地狐疑,「為什麼?我不應該是趕緊答應嗎?如果我進了別墅,我就能為你打聽到更多情報。」
「你必須先假裝拒絕,要顯出一副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不利的事情的模樣,贏得溫靳辰和元月月的絕對信任。」元嘉實冷聲吩咐,「你放心,最終,你總是會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我知道了。」李椿應聲,「你的部署,每次都是最穩當的,只是,這樣是不是會對你不利?」
「溫靳辰並不會完全相信我,在他看來,我就是個壞人,所以,我不需要讓自己看起來太好,著急地把你送給他,反倒會顯得你不可靠。」元嘉實解釋,「你要記住,等你到他們那邊之後,不要和我有任何的聯繫,哪怕是得到了很重要的情報,也要先保持冷靜,不能讓溫靳辰抓到把柄,你是我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我要你發揮你最大的價值。」
「你放心。」李椿點頭,「這次,我不會讓你失望。」
元嘉實的眼裡閃過抹滿意,李椿的愚忠,他是十分肯定的。
「可是……」李椿顯得有些為難,「溫靳辰那麼謹慎的一個人,真的會相信我嗎?」
「他會不會相信你,要看你的表現。」元嘉實微微眯起眼睛,「你對元月月的母愛是真實的,這就可以擾亂他的很多判斷,更何況,元月月在他心裡的位子越重,他就越不能對你怎麼樣。」
李椿在心裡嘆息了聲,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一點的變得暗淡,有不安,有悲傷,也有著……習慣性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