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大叔,你成天想的就是做那種事嗎
第296章 大叔,你成天想的就是做那種事嗎
這一夜,註定是暴躁的,天空不知何時飄起小雨,緊接著,就越來越大,傾盆的大雨落在地上、車上、樹葉上,發出極大的聲響,似要驚醒人的睡眠。
元月月在注射了一記葡萄糖之後,很快就醒了過來。
她躺在一張大床上,目測應該是在酒店,而她身邊,溫靳辰就躺在那兒,是熟睡的模樣。
她的心揪著一緊,他不應該是在醫院的么?
怎麼到酒店來了?
往他身邊挨近,感受到他的溫暖,她的心也跟著安穩了點兒。
他的身體沒事了嗎?
這一覺,他應該會睡到大天亮吧!
真好!
他們會將他帶到酒店來,肯定是因為他的身體沒問題了!
她的嘴角微微彎起一抹笑弧,現在才終於發覺,他生氣也好、發怒也罷、傲嬌嫉妒仇視都無所謂,都比他昏睡得不理她要強太多太多!
伸手,輕輕撫上他的眉頭,那麼濃郁,那麼剛毅。
這個男人,睡著的時候都這麼帥呢!
她笑笑,剛想將手收回來,他忽然睜開眼,扼住她的手腕。
她嚇得渾身重重一顫,結巴著出聲:「大……大叔……」
他醒了?
什麼時候醒的!
「總是趁我睡著的時候就對我做這種曖昧的舉動嗎?」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邪逆又深邃,黑眸里還洋溢著無限的柔情,讓室內都變得溫暖起來。
「我才沒有!」她立即反駁,「我剛才,就是看見你眉毛上有個髒東西,就幫你拿掉而已,你別誤會!」
「是這樣嗎?」他的臉上張狂著俊逸的深笑,「我怎麼感覺,你就是在偷看我呢?」
她慌張地移開視線,心砰砰亂跳,急道:「你生病了,產生錯覺。」
看著她臉上那抹比晚霞還精彩的紅暈,他的笑聲從胸膛溢出,轟隆隆的,很悅耳。
他醒來之後,發現他身邊沒有她,就要求要出院,要陪在她身邊。
醫生自然不準,但他堅持,也沒人能拿他怎麼樣。
睡在她身邊,看著滿臉慘白的她,心疼她這幾天過的生活。
「傻傻的。」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再將她擁入懷中,輕聲:「月兒,答應我,以後不許再這樣一聲不吭地就跑掉。」
「那你也答應我,不許再這樣瞎折騰你的身子!」她氣鼓鼓地瞪他,想起剛才還是后怕,「找我就找我,幹嘛要不吃飯、不睡覺?難道你不吃飯、不睡覺,我就能出現在你面前嗎?」
話音落下,她驚覺這句話有點兒太曖昧,好像不應該說。
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將話圓回來,就看見他的臉上溢出些悲傷,那雙眼睛里還是有些沒有完全消散的細血絲。
「想著你或許不吃飯、不睡覺,傷心我怎麼會那麼混蛋地對你,所以我也不吃飯、不睡覺。」他平靜無波的陳述,彷彿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家事,「你受的苦,我都得陪著。」
「大叔……」她的心揪著一疼,胸口來迴流竄著濃濃地悶氣,「我……」
「不氣我了?」他問,「如果還有氣,想想要怎麼做,我願意受罰。」
她撅嘴,鼻頭酸酸的,眼裡湧出一層濕濕地薄霧,真的很想對著他咆哮。
他這樣算什麼?
讓她這麼愧疚,連他做過的錯事都不能再追究了!
他那天那樣對她,讓她那麼疼,她可一直都氣呢!
「算了吧!」她沒有好的語氣。
「只要你心裡能舒服點兒,我做什麼都可以。」他繼續出聲,低沉沙啞地語調慢吞吞的,溢滿了誘惑。
「好啊!」她狠下心,再開口:「那就罰你三個月不許碰我!」
他的眉頭一緊,好像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丫頭,倒是也變得聰明了嘛!
反應這麼快,一下子就知道提出這個理由。
「你剛才說了什麼?」他問。
她狐疑,但還是很好心地再重複一遍:「三個月不許碰我!」
「上一句。」
「算了吧。」
「好。」他應聲,「算了,這次的事情,你就別追究了。」
元月月一愣,這才恍然溫靳辰的用意是什麼,臉都漲紅了,嬌嗔著出聲:「你……你耍賴皮!」
他輕笑,「你有說過不許我賴皮嗎?」語氣顯得很理直氣壯。
「你!」她氣鼓鼓地瞪他,「你簡直……」
他擁她入懷,吻了吻她如玉的貝耳,輕聲:「你逃不掉了,月兒,就乖乖地當我妻子吧!」
強大的男性氣息將她濃濃地包圍,感受著他的暖意,她並沒有推開他,輕咬唇瓣,嘴角勾著一抹濃濃地笑弧。
她可以笑得很放肆,反正他也看不見。
可那隻腹黑的狼卻像是故意與她作對似的,忽然就低眸,看著她。
她心下一驚,唇角的笑容都因尷尬和緊張而變得僵硬,彷彿是在上課偷吃東西時被抓到那般,連動都不敢動了。
他大笑出聲,捧起她溫熱的小臉,實在是愛極了她此刻慌如小兔的模樣。
熱吻襲來,柔軟的唇瓣緊緊相貼,她嘆息著接受他的親吻,雙手試探地抱住他,他背上的肌肉結實有力,那麼強悍地吸引著她,那雙小手在他的背部來回摩挲,生澀又笨拙的試探惹得他心曠神怡,更加熱切地喜愛她。
兩人的溫度急劇升高,想到他的身體狀況,她立即將他推開,呼吸急促,紅著臉不敢看他。
「大叔。」她有些埋怨,「你成天想的就是那種事嗎?」
他笑笑,反問:「難道我每次的表現都讓你很失望?」
「什……什麼啊!」她的臉都紅透了。
「月兒,每次我要你的時候,你舒服嗎?」他問。
男人對於這個問題,自然是很好奇的。
「快睡覺啦!」她的目光四處亂竄,哪裡好意思回答他的話,「很晚了耶!」
「快說!」他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快睡!」她嬌膩了嗓音。
「月兒。」他不依不饒,「舒服嗎?告訴我。」
「你忘記上次你是怎麼對我的了嗎?」她恨不得躲到被褥里去,這個男人突然之間是在發什麼瘋?
「如果你不說,我不會放過你。」是威脅的話,卻說得特別輕柔,溢著滿滿地寵溺。
她艱難地爬去將燈關掉,企圖他放過她,「大叔,晚安。」
「月兒不說,是在害羞?」他繼續出聲,「乖。你不回答我,今晚我就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