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想偷偷地再欺負她一次
第69章 想偷偷地再欺負她一次
拗不過溫靳辰,元月月被動地陷在他布置的溫柔陷阱中不可自拔。
她害怕卻還享受,矛盾地思想讓她忍不住哭出聲。
可要她就這樣放縱一次,將身子給他,她是絕對不敢的。
在糾結和猶豫中,她只知道搖頭,越搖越暈,眼前的人也越來越模糊,眼皮厚重得很想閉上。
溫靳辰皺緊眉頭,吻上元月月的眼淚,始終是不願意強迫她,強壓下體內的慾望,慢慢趨於平靜。
元月月已經完全沒有去深想的力氣,閉上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溫靳辰惡狠狠地嘀咕,「這下不怕了?」
沒聽見回答,甚至都沒感覺到她有任何的異動,他輕輕推了推她。
她皺了皺眉頭,呼吸變得沉重又渾濁,還小小地咳嗽了兩聲,卻沒有睜眼。
心裡湧出抹不安,他立即起身,給桂姨打電話詢問她這些天的情況。
得知元月月是有點兒小感冒,溫靳辰才放心。
估摸著她昏睡的原因,應該是吃了感冒藥又被他嚇壞了的緣故。
這個傻女人呀!
總是占她一點點便宜都能讓他湧出強烈的負罪感,卻又想要趁著她沒有防備,再好好地欺負她一次。
溫靳辰嘆息了聲,去浴室洗個澡,倒在她身邊,慢慢地進入深眠。
當元月月睡醒的時候,溫靳辰還在睡。
他這段時間都沒睡過好覺,將自己放逐在工作中,簽成一筆又一筆單子,心情卻沒有絲毫的愉悅。
而僅僅只是抱著懷中的小女人睡了一下午,他的精神就已經好多了。
元月月睜開眼,看著躺在身邊的溫靳辰,呼吸凝滯了下,跟著,連心神也被他吸引住了。
剛才都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他竟然瘦了,輪廓更加立體分明,眼睛周圍還有些黑眼圈,讓人心疼。
她緊了緊眉頭,忍住想去摸摸他俊臉的衝動,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她放下些戒備,來回打量著他。
這個男人可真是帥啊!
剛毅的黑眉,長長的眼睫,堅挺的鼻子,還有刀削過一般的薄唇,簡直就像是一個鬼斧神工的雕塑。
也難怪,學校有那麼多人為了他而瘋狂。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動靜極大的掀開被褥就去找床褥上有沒有血跡。
其實,對於昏睡之前的事情,她記得很混亂。
好像和大叔有過一番很深層次的糾纏,她一直拒絕,但拒絕成功了沒有,她絲毫沒有記憶。
但床褥上什麼都沒有,她身上的衣服也還算是完整。
那……難不成是她在做夢?
傳說中的……春夢?
否則,她是第一次,如果和大叔發生關係了,床上應該會有血才對嘛!
溫靳辰這才睜開雙眼,好整以暇地看著元月月,懶懶出聲:「在找什麼?」
元月月嚇了一大跳,立即用被褥遮住自己,氣急敗壞地喊:「你……你把我……」
他仰著那張帥得無法挑剔的臉,目光邪魅又性感地盯住她,替她將吞吐地話說完整:「把你睡了。」
「才沒有!」她慌張地否定,連聲音都在顫抖,「床褥上什麼都沒有!第一次不都是會流血的嗎?」
他拉伸了唇角的笑容,黑眸里閃著玩鬧的亮光,「那你有沒有感受到渾身酸酸的、痛痛的,四肢也重重地抬不起來?而且,好像怎麼睡都睡不夠?」
「是……有……」元月月喃喃,身體如斗糠篩,眼眶湧出兩行清淚「那……那我……被你……」
「傻傻的。」他實在是很享受這種逗她的感覺,「你會有那種感覺,是因為你感冒了。」
聽言,元月月鬆了好大一口氣。
將腦海中那些依稀曖昧的片段拋向九霄雲外,她氣鼓鼓地瞪著他,「大叔!你能不能別這麼可惡!」
他的笑聲從胸膛溢出來,轟隆隆的,很悅耳。
畢竟,他們之間只差最後一步沒有完成了。
她實在是不想和他就這個問題一直糾纏下去,否則,吃虧的還是她。
「該起床了。」她輕聲,「你不餓嗎?」
他閉著眼,懶懶一句:「再躺會兒。」
「你還賴床?」她笑得很調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驚奇,「我還以為像大叔這樣成功的男人,是不會賴床的!」
成功的男人?
溫靳辰很喜歡這個表述。
她總是在不經意間就會讓他產生好好疼愛她的念頭,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月兒餓了?」他低沉的嗓音很醇厚。
「嗯。」元月月很老實地點頭,再不忘認真地補充一句:「很餓很餓了。」
「好。」他再次睜開眼,看著她的眸光溫柔又親昵,「我們去吃東西。」
起身,大掌撫上她的長發,他湊過去,吻住她的唇。
這種一醒來就發現她在身邊的感覺,真心不錯。
元月月的眉頭一緊,大叔現在怎麼這麼隨隨便便就吻她?
腦海中湧出些他在她身上索要的片段,真實得根本就不像做夢,她嚇得要往後退,他雙臂一收,與她緊緊地貼住,更加用情地親吻著她。
嘴裡全部都是大叔的味道,元月月退不開,更加著急地去想睡覺前他和她究竟進行到哪一步了。
而且,現在,他又想幹什麼?
還好,他只是吻,並沒有做多餘的其它,慢慢鬆開她,再咬了咬她的小下巴,俊逸的臉上散發著溫柔的氣息。
「想吃什麼?」他的口吻很施恩。
元月月還在快速地呼吸,面對突然而來的提問,她又陷入了選擇綜合症里。
她有好多想吃的,根本就決定不下來。
「你想吃什麼?」她問,「我跟著你吃。」
他應聲,起床穿外套。
元月月低眸,打量著胸前那顆被扯壞的紐扣,滿臉的愁容。
她記得,他和她確實有過一番激烈的接觸,在半推半就之後,她就完全不記得了。
而究竟哪些是夢境,哪些是真實,她也分不清楚。
可床上沒有血,她也沒有像小說里描繪的那樣,痛得都不能走路。
那……他應該沒有真的把她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