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0章:陰謀
「大家也知道,Z國的軍方是最難搞的了,現在軍方把那地方控制的密密實實,我的人每次弄一點貨出來都得冒著搭上性命的危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咱們商量的那個計劃得快點實施才行。」樂哥
點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說道。
邵天笑了笑道:「我這邊已經著手開始行動了,聽說西澤先生今天也見了冷家的老二,談得如何了?」
西澤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輕笑道:「邵總的消息果然靈通,冷雪慕和我見面的事保密工作做得已經夠好了,沒想到還是這麼輕易的就被邵總知道了。」
邵天淡笑道:「這事可一點也不容易,我也是為了讓手底下的人時時刻刻保持警惕才讓他們事無巨細都彙報上來的,可完全沒有監視西澤先生的意思,希望西澤先生不要誤會。」西澤擺擺手,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道:「邵總不必解釋,這一點我很清楚,也絕沒有懷疑邵總動機的意思,相反,邵總的人連冷雪慕這樣保密的事情都能知曉,更能證明邵總的人很有能力,和邵總這樣有能力
的人合作,我只會更加放心,怎麼會誤會呢?」
「這樣再好不過了,感謝西澤先生的信任,為此,我們得喝一杯不是?」邵天笑著舉起了酒杯。
西澤和樂哥也端起酒杯,三人再次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西澤開口道:「我這邊也進展挺順利的,冷雪慕目前應該只是想拖著我,從我這裡打聽礦石的來源而已,應該不會懷疑到我們真實的目的。」樂哥哼了一聲,咬著牙道:「那個該死的冷小離,要不是他,咱們上次怎麼會損失那麼慘重,不過這樣也好,和雷光那群人合作也不是長久之計,那些傢伙根本是獅子大開口,胃口太大,就是個無底洞,根
本怎麼喂都喂不飽,他們被軍方控制了也好,只要咱們這次的計劃成功,整垮了冷小離和他那群特種兵,這礦場就是咱們的了!」
邵天笑了笑,道:「好在樂哥的人脈廣,否則咱們這貨可真就要斷了,那樣的話損失點錢是小事,那些等著要貨的大佬們可沒有一個是好惹的,那時候,咱們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西澤的眼底微微沉了沉,冷聲道:「那些傢伙的手段我想兩位應該很清楚,雖說我們家族在西方有點勢力,但是也不足以抗衡那些傢伙聯手對付,況且那些傢伙一直想得到礦石和提煉工藝和製作技術,邵總
這邊的實驗室恐怕已經不止一次被人潛進去了吧?」邵天冷笑一聲,語氣稍稍陰沉道:「打從礦場落在軍方手裡,我這實驗室已經前前後後被攻擊了十幾次了,好在都是有驚無險,我那實驗室還支撐得住,否則,恐怕坐在這裡和兩位談生意的早就不是我了。
」
西澤笑道:「邵總謙虛了,幾個殺手而已,恐怕還沒那個能耐近你的身。」
邵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樂哥道:「我們的人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軍方很快會讓冷小離接手礦場那邊的保衛工作,到時候無論是冷雪慕身邊,還是冷小離那個相好的身邊就都是空隙,咱們見機行事,務必在這次把這些姓冷連根拔
去!」
西澤挑挑眉,不冷不熱道:「因為一點私人原因,冷小離身邊的那個女人交給我來處理,希望兩位可以不要插手。」
邵天和樂哥怔了一下,便很快明白過來。
樂哥笑的淫邪:「看來古人說的不錯,英雄難過美人關,就連西澤先生這樣的男人,也難免對一個女人費幾分心思啊!」
邵天也含笑道:「放心,西澤先生看上的女人,我們兩人肯定是不會隨便碰的,西澤先生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們還是可以提供一些幫助的。」
西澤喝了口酒,笑了笑道:「暫時還不用,有需要的話我會和兩位開口的。」
三人相視一笑,又碰杯飲酒,各自喝下一杯。
邵天放下酒杯道:「這幾天就辛苦西澤先生了,繼續和冷雪慕演演戲,等冷小離去了礦場之後,咱們的計劃就可以開始實施了。」
西澤點點頭道:「兩位放心,演戲這事本人雖然沒有學習過,不過對付冷雪慕倒還是有點辦法的,他的弱點,我很清楚。」西澤說著,眼眸里閃過一絲冷冽。
邵天恍然,笑著道:「西澤先生說的可是冷雪慕那個小妻子,叫什麼許若悠的,對嗎?」
西澤點了點頭,道:「看來邵總對這個女人也是認識的。」邵天道:「談不上認識,只是見過兩面而已,不過從冷雪慕看她的眼神就可能知道,她在冷雪慕心裡的位置很重要,所以咱們對她也得有所控制,這一點我的人已經著手開始辦了,可以在她絕對發覺不了的
前提下監視她,甚至有必要的話,可以除掉她,或者抓了她當做人質。」
樂哥笑呵呵道:「還是邵總有手段,做什麼事都不留痕迹,這一點我這個大老粗可得跟你學學才行。」
稍頓一下,樂哥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開口對邵天道:「邵總,問你個問題,你們公司的科研團隊有沒有發現這礦石的其他用途,比如說在製作藥劑方面,有沒有什麼效用?」
邵天手裡的酒微微一抖,眼眸中迅速的閃過一抹凌厲,稍稍別開眼,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麼,樂哥怎麼忽然這麼問,是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樂哥知道他有所忌憚,心裡冷笑一聲,面上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笑呵呵道:「聽到點小道消息,恐怕也不是真的,我就是心裡有點好奇,所以問邵總一句而已,沒別的意思。」
邵天笑了笑,道:「沒關係,樂哥人脈廣,消息來源廣,聽到些不切實際的消息也不足為怪,我很能理解。」樂哥聞言卻是更加確認自己心裡的猜測,他陪著笑了笑,便沒再提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