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76章 太子求助

  第七十六章太子求助 

  梨瓣香,白塵,沉骨,沫石坐在院內乘涼,吃著冰鎮水果。忽然有三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里。 

  「誰!」沫石警惕地站了起來看著他們。 

  那三個人沖著在座的幾個人示好地笑了笑。 

  梨瓣香和沉骨也沖著他們微微一笑。 

  「你們怎麼也跟來了。過來一起坐吧。」梨瓣香招呼他們三個過來。 

  這三個人便是暗沙,暗流和笙墨。他們三個齊齊作揖道:「謝謝辰靈主。」 

  這會兒讓沫石和白塵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白塵問道:「這三位是?」 

  「奧,沉骨的手下。」梨瓣香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暗沙,這位是暗流,他們兩個是親兄弟。這個是笙墨。」 

  「沫石,又見面啦。」暗沙和暗流笑著摟過沫石的脖子,熱情地不得了。 

  沫石僵硬著身子看著他們:「我,我們認識嗎?」 

  笙墨在一旁淡淡地說道:「哎呀,都一百多年過去了,肯定不記得了。」 

  沉骨忽然瞪了笙墨一眼:「就你話多。」 

  笙墨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低頭不語。 

  好在白塵和沫石已經習慣了他們的神神秘秘,並沒有多問。 

  正當大家開心地享受著夏日午後的時候,一個僕人走過來通報:「軒主,太子殿下邀請您皇宮走一趟。」 

  「不去。」白塵淡淡地說著,將一個葡萄剝好皮送到梨瓣香的口中。 

  那僕人鞠躬作揖:「是,軒主。」而後便退下了。 

  太子宮內。 

  慕典聽聞白塵竟拒絕了自己的邀請,頓時一陣生氣:「這白塵,也太狂傲了,就這麼幾步路都不肯來。」 

  「殿下,現在是我們有求於人,還是心誠為好,咱們一塊上梨塵軒去請他來吧。」杜莎柔聲說道。 

  慕典聽了點點頭:「莎莎,你說得有道理,咱們親自去請,只要心誠,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太陽偏西,餘暉盛美。現在的微風吹來竟有些涼意了,讓人感覺渾身舒服。 

  沉骨,暗沙,暗流,笙墨早已不在院子里,沉骨帶著他們出去玩了。梨瓣香和白塵還在欣賞美景,沫石則在一旁守著。 

  這時又有一個僕人來通報:「軒主,太子和太子妃在門外等候求見。」 

  白塵皺了皺眉頭:「他們還有完沒完了。不見。」 

  「是。」那僕人作揖之後便欲退下。 

  「等等,」梨瓣香叫住了他,「讓他們進來。」 

  「是,夫人。」那僕人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白塵疑惑地看著梨瓣香:「幹嘛讓他們進來?那慕典可是辜負了洛沬的感情的,咱們有仇,對,有仇!」 

  隱身在空氣中的洛沬聽見白塵說了這話,突然心中甜甜的,很溫暖,她淺淺一笑,很是美麗。 

  梨瓣香解釋道:「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們才要見他們啊。洛沬就這麼被氣回去了,不得幫著洛沬把本息都要回來啊。」 

  白塵想了想說道:「奧,也對。」 

  大廳內,太子慕典和太子妃杜莎正恭恭敬敬地站立著,為表示誠意,他們都沒敢坐下。 

  白塵和梨瓣香在小屋內看著他們,測測他們的耐心。 

  「你猜他們會等多久?」白塵問道。 

  梨瓣香偷笑著說:「不知道。敢辜負咱們洛沬,必須讓他們多等一會兒,哼。」 

  大廳內,慕典等的有些著急了,他側目看向杜莎,只見她滿頭是汗,想必是站的很累了。 

  「莎莎,你坐一會兒吧。」慕典心疼地說道,「等他們的事情就讓我來吧。」 

  「那不行,我要跟殿下一起站著。」杜莎沖著慕典疲倦的微笑。 

  慕典有些不耐煩地小聲抱怨:「偌大的梨塵軒,竟然連個招待的下人都沒有,實在是太沒有待客之道了。」正念叨著,白塵和梨瓣香攜手而來。 

  「哎呀哎呀,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剛有點事情,讓二位久等了。」白塵笑著打招呼,卻沒有任何的行禮之處。梨瓣香挽著白塵的手臂,對著他們微微一笑,連說話都懶得說。 

  慕典和杜莎平日里受慣了人家跪拜磕頭的行禮,如今受人輕待,心中難免有些不適應。兩個人都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慕典開口道:「不礙事,今日上貴府打擾,是有一事相求。」 

  「奧。有事相求啊。」白塵點點頭,臉上閃過狡黠的笑容,「咱們梨塵軒的傭金可是很貴很貴的。」 

  「這是當然。」慕典拱拱手道。 

  白塵對著慕典和杜莎伸手示意:「二位坐吧。」隨後自己和梨瓣香一起坐在了高位上。 

  「謝白公子。」慕典對著白塵作揖之後,扶著杜莎坐在了側位的一把椅子上,然後自己做到了旁邊的位置上,頓時感覺渾身的酸累都得到好的緩解。有事相求,也顧不得身份高低了。坐側位就坐側位吧。 

  「來人,上茶。」白塵吩咐了一聲之後,看向慕典,「不知太子殿下何事相求?」 

  杜莎忽然臉色羞紅,低下了頭。梨瓣香和白塵都注意到了這個小動作,心中猜了個大概。 

  慕典嘆了口氣:「這事,有些難說,是我的愛妃莎莎,上次懷胎六月小產,現在留了後遺症,不能生育了。」慕典的聲音越說越小。 

  不過他的回答倒是跟白塵和梨瓣香猜測的差不多,二人對視一笑,彷彿在說活該。 

  白塵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緩步朝著杜莎走去:「我給太子妃號一號脈吧。」 

  「有勞白公子了。」杜莎靦腆一笑,伸手潔白的手腕。 

  白塵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放在杜莎的手腕上探了一會兒,收回手,微微皺了皺眉頭。 

  慕典和杜莎都緊張地看著白塵,慕典著急心切地問道:「白公子,如何?」 

  「這個,很奇怪啊。」白塵沉聲道,「我想想。」他說著皺眉眉頭回到了座位上,。 

  梨瓣香湊到白塵耳邊小聲調侃道:「喂,相公用不著裝的這麼像吧。」 

  白塵搖搖頭回道:「我沒裝,她這脈象確實很奇怪。說不出哪兒奇怪,感覺有點像中邪了。」 

  「什麼,中邪!」梨瓣香故意驚叫起來,視線餘光微微瞥向了杜莎。 

  之間杜莎被嚇了一跳,渾身不自覺地顫了一顫。慕典也被嚇了一跳,趕忙問道:「那,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治我的愛妃?」 

  「這種東西不好說的。指不定是太子妃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有人故意來報復她了。」梨瓣香幽幽地說道,「太子,為了咱們閔之國的江山社稷,我覺得您還是放棄這位南國公主吧。反正現在南國也被震得差不多了。雖說地震是過去了,不過人員傷亡,財產損失不計其數啊。那國力微弱的,會成為我們閔之國的負擔的???」 

  「夠了!」慕典有些氣憤地看著梨瓣香,但是礙於面子不好發作。而此時杜莎的臉色已經是一陣青一陣白了。 

  躲在暗處的洛沬看了不禁心中一陣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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