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強行爛大街的念動力
（啊哈！今天沒有防盜，想不到吧？
「對，沒錯，就是我。」
聽到了安德斯對自己的介紹，這個風格略顯清奇的少女也是直接點了點頭，拿出一根燃著的煙直接抬手就要吸：「在下就是網路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稱『宅魔女』的坑貨賽緹拉。」
「那個…賽緹拉的說話方式可能會有點奇怪……」
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又開始用這種詭異的方式說話，安德斯也是無奈的一把拽下了她手上的香煙，然後有些尷尬的語氣對墨仁說了起來：「你別介意……」
「……沒事，我弟弟以前也這樣。」
在稍微的沉默之後，墨仁也是適應了賽緹拉的這種說話方式，此刻對安德斯擺了擺手。
「喂喂，老爹，你拿我煙幹什麼，不是說已經戒了么？」
賽緹拉看了一眼自己被搶走的香煙，也是直接就說了起來：「哼，果然男人都是一些不講信用的壞東西……」
「賽緹拉，你夠了。」
原本看起來還頗為沉穩的安德斯，此刻被賽緹拉弄的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臉上無奈的表情幾乎就沒有消失過，一直就那麼掛在臉上：「我拿走香煙不是為了自己抽啊，我是不想讓你跟我一樣……」
「鬼才會抽這東西，我就是用來裝個比而已。」
賽緹拉理直氣壯的說道：「小時候咱倆不是說好了么，誰抽煙誰就要死在另一個人前面，怎麼？你難道要逃避照顧我的這個事實了么？」
「……」
被一連串的話語不斷的攻擊，安德斯這邊幾乎已經無法說話了，只能用兩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拍在了安德斯的肩膀上。
「嗯？」安德斯微微一愣，隨後他也是轉頭看了一眼，結果正好發現墨仁在拍自己的肩膀，臉上滿滿的都是一種「理解萬歲」的表情，這讓安德斯簡直淚流滿面，奔波了好些年，終於遇到一個能理解自己的傢伙了。
「交給我。」
墨仁用念力在安德斯的耳旁輕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也是直接將目光對準了不遠處的賽緹拉。
「嗯？」不得不說女孩子的感覺還是挺準的，這邊墨仁才剛剛看了她一眼，她就瞬間反映了過來，此刻也同樣將目光對準了墨仁：「大叔，你這體型滿兇殘的，莫不是胸口有北斗七星？」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過兩招試試。」
墨仁很久以前就不斷的受到自己弟弟墨凌的熏陶，此刻對於一些動畫或者漫畫也是略知一二，聽到賽緹拉這麼說，他也是故意扳起了臉，並伸出一根手指對準了她：「不過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想必你已經死了。」
「卧槽……」
聽到墨仁說的跟對暗號一樣正確，賽緹拉也不禁愣了一下，她倒是沒想到，墨仁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過聯想到了之前墨仁跟自己聊天時候所說的那些話，賽緹拉也是回憶起了墨仁有個很喜歡二次元的弟弟，臉上的驚訝被一種笑容所取代：「大叔，看不出來啊，這番你都知道？」
「差不多。」
墨仁點了點頭：「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之後可以詳細的對番劇進行討論。」
「之後？」
賽緹拉看起來有些興奮的樣子：「不用不用，現在討論就行……」
「不行。」
墨仁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如果想要聊天的話，那就必須先把這些事情處理完才行。」
「我擦，討論番劇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好嗎？」
賽緹拉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難道有什麼東西能比本子和追番更重要嗎？」
「實力。」
墨仁平靜的說道。
「噫……」賽緹拉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賽緹拉也有著一張挺漂亮的臉蛋，但她只要做出一些搞怪的表情，看起來就非常像是天然的表情包，這讓墨仁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當然，他倒不是被賽緹拉的表情給逗到了，而是為墨凌感到了深深的遺憾。
如果早一點遇到賽緹拉這種性格的女孩，恐怕自己的弟弟也不會因為不被理解而發病了，賽緹拉這種跳脫活潑的性格肯定跟自己弟弟非常搭，沒事兩個人一起玩玩鬧鬧的，估計兩個人走到一起的可能性也不小，自己再在其中稍微的撮合一下，沒準這個可愛的小傢伙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成為自己的弟媳，到時候再給自己的弟弟生一個大胖小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相信母親到時候也一定會很開心……
只要一想到墨凌因為精神上的問題總是做出一些很奇怪的舉動，墨仁那平靜淡漠的心裡就總是會泛起一絲苦楚。
真的，如果能早點遇到她就好了。
如果能早點遇到賽緹拉的話，不僅墨凌的精神不會出問題，就連自己的母親也不會因為想要帶著墨凌去國外治療，而遭遇到了飛機失事這種可怕的災難。
「……」
想到這裡，墨仁望向賽緹拉的目光突然變得柔和了起來。
「……嗯？」
賽緹拉似乎也感覺到了墨仁神態上的這種變化，她發現墨仁儘管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看向自己的目光卻莫名其妙變得溫柔了起來，這讓她也是忍不住的眼角一跳：「喂喂，大叔，我說你在想什麼低俗的畫面呢？」
「沒什麼。」
墨仁搖了搖頭，對方的一句話讓從妄想之中醒了過來：「就是突然看到了可能一輩子也實現不了的願望罷了。」
「你這傢伙……」
賽緹拉聽到了墨仁這麼說之後，很明顯的就誤解了他的真實想法，此刻眉頭微微一皺，也是毫不留情的對他抨擊了起來：「死宅真噁心。」
「總之，先把正事辦了吧。」
墨仁對賽緹拉的這句話沒什麼感覺，反正自己又不是死宅，所以他也是直接將目光轉移到了安德斯的身上：「我們先繼續上午的測試吧，今天下午的時間很長，我們有足夠長的時間彼此了解對方的能力。」
「哦，好。」
安德斯本來還處於看戲模式之中，此刻墨仁叫了他一聲之後，他這才反應了過來，開始朝不遠處的那個試驗台走了過去。
在走到了那個試驗台之後，安德斯也是再一次的雙手冒火，並抓住了一種材料煅燒了起來。
「上午的時候，我考慮了一下該怎麼讓你理解我的能力。」安德斯一邊你煅燒著那顆晶瑩剔透的琥珀，一邊跟墨仁聊了起來：「一邊工作一邊解釋我的能力的話，我也不確定會不會把一些東西給講錯，所以我決定先不解釋我的能力，讓你觀察一遍我是怎麼製造物品的。」
「嗯，可以。」
墨仁緩緩的點了點頭，對此表示贊同。
「我已經獲得能力很久了，所以就算是做這種精細活也可以隨意的聊天。」安德斯一邊不斷的翻轉著手中的琥珀，一邊跟墨仁說道：「如果你不在意的話，不妨趁著這段時間來聊一聊關於你的能力吧。」
「我的能力么？」
墨仁控制著周圍的物品飄浮起來，並說道：「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這就是很單純的念動力而已。」
「我當然知道是念動力。」
安德斯搖了搖頭，隨後也是對墨仁說了起來：「不過念動力的種類也是有很多的，你之前說你成為能力者並沒有太長的時間，所以我也不清楚你對此了解多少，但據我所知，我見過的念動力能力者最少也有十多個，他們都認為自己的能力是念動力，但實際上這隻不過是低能級時的假象罷了……」
「嗯，若水倒是跟我說過這一點。」
墨仁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若水跟我說，在低能級的時候，很多不同的能力都有一定的相似性，比如操縱水，有的是控制水分子，有的是支配流體，還有一些人則是自身覺醒了某種遠古海洋生物的血統，雖然看起來都可以支配某一樣物質，但從原理和根源上來看卻是截然不同的，這種就是低能級時的能力假象，只有等到能力不斷升高之後，才會真正清楚自己的能力究竟是什麼。」
「說的沒錯。」
安德斯點了點頭：「若水她對這方面的知識一向掌握得很好。」
「能力假象一般只有在低能級的時候才會存在，可是我應該已經達到第三或是第四能級了，這種假象不會出現在我身上的。」
墨仁一邊觀察著安德斯煅燒材料，一邊平靜的對其說道：「我的能力本質上就是純粹的念動力，不是什麼別的能力，這一點我自己已經非常清楚了，不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也可以做一些測試來證明這一點。」
「唉，是我沒說清楚嗎？」
安德斯嘆了一口氣，隨後他就換了一種說話方式：「我指的不是你的能力是不是念動力，而是想知道你的能力是念動力中的哪一個派系，這樣說你清楚了嗎？」
「派系？」
墨仁果然還是不清楚。
自己的念動力是藍色線條帶來的，自己難道要跟安德斯說，自己是藍色陣營的嗎？
這亂七八糟的，他肯定聽不懂啊。
「我問你，你認為念動力是七大派系之中的那個派系？」
安德斯絲毫不在乎自己手上的金色火焰，一邊用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對墨仁提問了起來。
「場域系吧。」
墨仁想了想，一般能在一定領域內控制某些物質的能力，都應該被歸納進了場域系裡面，所以自己這麼說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答對了一部分。」
安德斯先是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理論上，念動力可以是任何一個派系。」
「……」
墨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安德斯接下來的解釋。
「當然，我之前也明確表示了，這僅僅只是理論上的假設，實際上應該是不存在的。」安德斯緩緩的解釋著：「變異系裡面有一種大腦變異者，它們的大腦進化成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結構，這些人之中有的可以掌控他人的心靈與思想，有的獲得了超凡智商，還有一部分擁有了堪比量子計算機的的超級運算能力，而剩下的那部分則可以用精神干涉物質，而事實上這些傢伙的能力本質並不是念動力，而是大腦變異，他們的主能力衍生出了念動力，但你能說他們沒有念動力嗎？」
「這樣么……」
安德斯所說的話讓墨仁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能力者的能力多樣性。
「跟變異系的相同道理，古代系的一些能力也能夠衍生出念動力。」
安德斯再一次的舉起了例子：「古代系的構成很複雜，這其中不僅有一些地方流傳的巫術和邪法，還有天夏的古武，這其中一些巫術和邪法本身就可以控制物體的移動，就像是一些鬼片之中自動關閉的門一樣，而至於古武術，雖然我對這個知道的不多，但當一些古武練到極致以後，他們也可以控制很多物體，比如控制自己的武器，而當他們的心境突破某個桎梏之後，傳說他們甚至可以直接憑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來控制任何物當做武器，我不是天夏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稱呼那晚應的，可能是心境，氣勢，或者是功力什麼的……」
「御萬物為劍么？你這個例子多少有些牽強……」
聽到安德斯的這種解釋之後，墨仁的眉頭微微一皺：「你剛剛說的這些，跟念動力的本質有很大的區別吧？」
「是有點牽強，但未必就說不過去。」
安德斯聳了聳肩：「我之前聽說古武這東西都有秘典存在，或許有的秘典直接就可以讓人獲得念動力也說不定，世界這麼大，沒什麼事情是發生不了的。」
「……好吧，繼續。」
想到了自己手中的妄想極意，墨仁沒有繼續多說些什麼了，直接擺了擺手，也是讓安德斯繼續講了下去。
「改造系的話，那就更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