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花衣如血
張狂洗澡完畢,穿好衣服,抓著小怪獸的辮子放在手裡搖著。
「好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說完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張狂拍了拍躺在床上的小怪獸的屁股,讓她起來,然後自己躺到了床上。
「我沒什麼事情呀,晚上睡不著,就是跑過來找你一起聊天啊!」小怪獸使勁地搖晃著腦袋,將辮子從張狂的魔爪之下給抽了出來。
「你要是再敢抓我辮子,小心我打你喲!」小丫頭用手指戳了戳張狂的鼻子,嘿嘿一笑,掀起被子,鑽進了張狂的被窩裡。
「你大爺的,你這小丫頭想幹嗎?跑我被窩裡來幹嘛?」張狂一腦子儘是黑線。
「聊天啊,我睡不著,跟你睡在一起聊天啊!」小怪獸將小臉蛋埋進張狂的懷裡,用力地蹭了蹭,咯咯直笑。
她自顧自地扯著張狂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把自己的小身子給抱住,「靈姬姐姐說了,男的和女的在一起睡覺,要抱著睡覺,還要親小嘴。」
「又是靈姬,又是靈姬,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張狂心中叫苦連連。
只是,小怪獸接下來的一個問題,卻是難倒了張狂。
因為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上來,或者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是一個需要實際行動才能回答的問題。
「你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為什麼要親嘴啊?」小怪獸如此問道。
張狂思索了老半天,絞盡腦汁地想了一些詞語出來,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是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親小嘴時的那種感覺。
「這個問題嘛,我也說不好,只能等你以後和自己喜歡的人去嘗試過,才知道為什麼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親小嘴兒了。」張狂唯有如此回答。
小怪獸想了想道:「這樣啊,這個問題居然連你都不知道啊,那現在咱倆試試吧,這樣,你我不就都知道原因啦。」
張狂翻著白眼,將小怪獸朝外面推了推,望著面前的這位水靈靈的小姑娘,問道:「你確定要跟我嘗試親小嘴么?你確定你以後不會後悔?你確定是你自己要親的,而不是我逼你親小嘴的?」
小怪獸舉手發誓保證道:「當然,我小怪獸是什麼人啊?會說話不算數么?我是那種事後喜歡反悔的人么?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和我嘗試吧,我絕對不會反悔的。」
張狂無奈地道:「那行,這是你要求我這麼做的,可不是我強迫你這麼做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讓你嘗試一下吧,那你做好準備了沒?不過要答應我,親完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覺。」
小怪獸點頭,「沒問題,儘管嘗試吧,我只想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為什麼喜歡親小嘴嘛,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而已呀!」
見小怪獸如此說,張狂深吸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擺出一副任憑小怪獸蹂躪的架勢來,「來吧,想要嘗試就來吧,我認了!」
小怪獸嘻嘻一笑,就真的鼓著小嘴,一口咬住了張狂的嘴唇。
許久,小怪獸抬起頭,一邊吧嗒著小嘴,一邊喃喃而語,「咦,沒什麼感覺嘛,就是吃對方口水嘛,為什麼靈姬姐姐會說的那麼神乎其神呢?這口水有什麼好吃的嘛!」
她趴在床邊呸呸兩口,把嘴裡的口水給吐掉了。
張狂翻著眼珠子對小怪獸說道:「好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你趕緊回去吧,以後別跟著靈姬那斯後面瞎混,你要是再跟著她到處亂跑,我以後可都不理你了。」
小怪獸哦了一聲,吐了兩口口水后,又鑽進了張狂的被窩裡,「我不走了,今晚就在小三的床上睡啦。」
張狂沒了脾氣,一夜無話。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張狂和小怪獸面對面地貼著。
小怪獸突然醒來,搖醒張狂,睜著朦朧的睡眼,問道:「好奇怪呀,昨晚一開始沒感覺到你下面藏著棍子,怎麼睡一覺后,就突然冒出一根棍子來了呀?這是怎麼回事呀?你把它藏在什麼地方了,為什麼和我貼著的時候,你就要把它拿出來放在我們中間擋著呀?」
張狂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打著哈哈道:「那個……那啥……這個問題以後就不要再問了,等你結婚嫁人後,陪你相公睡覺辦事兒的時候就知道了?我這不是昨晚夢到我的小仙女了么!」
小怪獸聽得一臉迷糊,「辦事兒?辦啥事呀?結婚過後不就是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天說話親小嘴么?還需要辦什麼事兒呀?」
張狂已經徹底無語,此刻的他,完全服了眼前的這一位,他咬著牙齒道:「你就別把我往那上面勾引了好不?再這麼說下去,我會受不了的,你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啊?你咋啥事情都不懂啊?還說你什麼事情都懂呢,你懂個屁!」
小怪獸一臉的無辜,嘟著小嘴表示道:「凶什麼凶嘛,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問你嘛?」
張狂知道,看來今兒個要是不解決這丫頭心中的疑惑,怕是以後都會沒完沒了的。
「好了,我就簡單的跟你說下吧,這男人女人結婚後呢,是要脫光衣服睡一起的,然後做一件非常美妙而不可言傳的事情。這是小夫妻都喜歡做的事情,等你以後嫁人了就自然會懂。好了,千萬別問我做那事是什麼感覺,原諒我才疏學淺,咳咳,我也不知道。」
小怪獸聽后,心中越發好奇,拽著張狂衣袖搖啊搖的,央求起來,「那你就帶我感受一下唄,也好讓我知道結婚後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嘛,之前小嘴都親了,你就帶我感受一下吧,好不好呀?」
「不就是脫衣服嘛,來,你不想脫,我幫你脫唄!」小怪獸趴在張狂胸口前,說著就要動手。
張狂有種想哭的衝動,「哎喲媽呀,我的小怪獸啊,你就別瞎折騰我了,我死了算了。算我求你了,你趕緊起來回你自己房間梳洗吧!」
小怪獸抓著張狂的衣袖不肯放手,還在央求:「哎喲,你就帶我做做看,好不好玩,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嘛,這樣,我心裡也好有個底不是?就玩一次,好不好嘛?」
開玩笑,這種事情,是拿來嘗試好不好玩的事情么?
張狂望著眼前美美地小丫頭那苦苦哀求的樣子,就快要受不了了,感覺自己要是再繼續呆在這個房間里,真的會被折磨致死。
「好了,小怪獸乖,你不是喜歡吃糖葫蘆么,等下我就帶你去街上買糖葫蘆吃,好不好?」張狂沒轍。
「哦,好吧,既然你這麼怕,那看來是件很恐怖的事情,那就不做了吧,等我長大了應該就會知道的。」
小怪獸笑呵呵地捏了捏張狂的鼻子,嘻嘻笑著下了床,離開了張狂的房間。
皇城外的西邊一座山峰上,有一間雅緻的閣樓。
夢南煙一臉似笑非笑地望著眼前的玄光鏡,鏡子里的影像,並不是她自己的倒影,而是另外一副畫面。
正是張狂和小怪獸大被同眠的場景。
「呵,多少年了,終於要我出手了么?本以為是個難纏的人,但現在看來,那狂少也不過如此,居然什麼貨色都收,大小通吃,倒是好胃口!」
「如此看來,也就是一天生的色胚而已,想不到我第一次出手所對付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望了一眼玄光鏡,夢南煙不禁勾起了嘴角,眼中儘是嘲諷,「這世間的人兒,總是如此,總是如此的!卻是沒有誰會真心待人了!」
縴手抹過鏡面,玄光鏡中的場景立馬消失,變得與平常普通的鏡子一般無二。
夢南煙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微微輕嘆,用手輕撫自己側臉,半是嘲笑,半是無奈。
她在衣櫃中翻出一件嶄新的大紅裝,抱著手中的衣服轉了個圈兒,自我輕笑,這件大紅花衣,終於是要穿上了。
只是,那笑容中的半分凄涼,無人能見!
這是一件嫁衣。
但花衣如血!
墨閣中,大家聚在一起拼了一中午的酒後,大家各自去找樂子。
張狂叼著香煙出了大包廂的門,就見方毅陸雲以及聞香三位,在一邊朝他暗暗招手。
張狂回頭望了望包廂內的眾多女子,見她們聚在一起玩著用白玉石製作成的麻將,嘻嘻哈哈鬧成一片,他嘿嘿笑了兩聲,朝三人擠了擠眉頭,悄悄地走了過去。
這麻將是張狂親手製作的,到是可以很好地為那些個妞兒們打發一下時間。
「三位兄弟,什麼事情啊,弄得這麼神神秘秘,莫不是有什麼好事兒?」張狂搓了搓雙手,望著三人笑問。
陸雲望了望左右,眼見無人,低聲對張狂說道:「好久都沒有出去採花了,不如今兒個晚上,咱四兄弟出去溜一溜,上那城外的幻煙閣,去找那夢南煙喝酒去?那朵花兒可是人間極品啊!」
張狂悶笑兩聲,「你就不怕惠惠拿著劍,把你的小心肝給挖出來?」
陸雲哼哼著,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來,「惠惠那妞兒實在是太牽動我心了,一見到她我就忍不住,不過兄弟你放心,遲早總有那麼一天,我會將她拿下,征服她!」
「那行吧,時間地點你們告訴我,大家晚上見。」這種事情,張狂可是打死也不會放過的。
四人約了一個地方后紛紛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