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鎖在榻上
睡了好久,久到月牙兒覺得自己的骨頭頭疼了,她慢慢睜開雙眼,一動,哪哪都是痛!
這是什麼時辰了,自己睡了多久,怎麼頭這麼暈,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樣。月牙兒抿抿乾裂的雙唇,上面的血漬已經乾涸。月牙兒覆上脹痛的額頭,一抬手,有什麼東西也跟著嘩啦啦響了起來。
「混蛋!放開我!快放開我……啊……」她被鎖起來了,他竟然用鐵鏈子拴住她的手腳,讓她只能呆在榻上!
月牙兒恨得咬牙切齒,試圖褪去手腕腳踝上的鐵鏈。手搓紅了,腳踝磨破了,卻不能動它分毫。
她哭,她鬧,都只是她一個人的把戲。沒人進來看她怎麼了,沒人過問一句。
累了,耗盡了所有氣力,月牙兒哭著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將軍,事情就是這樣,幼蓉和以藍也都招認了。」格圖肯垂頭向多爾博回著話,他是多爾博的副將,自幼跟隨左右。他給多爾博做過的事有無數件,但處理女人之間爭風吃醋這還是頭一回。
多爾博隨手一揮,冷酷的薄唇吐出殘酷的話來。
「送她們回京。」
他的女人有很多,但都是些聽話的女人,一旦她們不乖,他也便沒了繼續豢養她們的興趣。
格圖肯行禮出去安排人送幼蓉和以藍上路了,沒過多久,外面便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帳中的多爾博聽到寸寸斷腸的哭喊聲,事不關己繼續看著手中的兵書。轉眼間該用晚膳了,多爾博好心情的起身往自己的大帳走去。
進帳后,他很快便在自己的榻上尋到那個不聽話的小人兒。他撕了她的衣裳,又鎖住她的手腳困在榻上,她應該恨死他了吧?
多爾博慢慢向她走去,華麗的虎皮榻上爬睡著一個傾世佳人,身上蓋著雪白的狐皮,裸露的肩膀讓人浮想聯翩。
多爾博慢慢靠近她,忽然感覺只是看她,自己便渾身燥熱了起來。
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輕易的這般挑撥他,從沒有一個女人敢這般忤逆他,更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恨得牙痒痒卻捨不得放開她。
他是不能放開她,至少現在不能,等他們回京后他還指望著她幫自己唱一出好戲呢!
嘩的一下,多爾博扯開月牙兒身上的白狐皮,不著寸縷的她與身下的虎皮花紋交響應和,柔與力的完美結合,讓人無法一看視線一分一秒。
身上忽然傳來的涼意使半睡半醒的月牙兒迷迷糊糊睜開雙眸,四下尋找著什麼,但在看到多爾博時,她臉上的迷濛瞬間轉為憤怒。
她顧不上自己未著寸縷,在看到他后只想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她猛地起身向他撲去,她用出了全力,可還未能沾到他半片衣角便被手腕腳踝處的鐵鏈硬生生的扯了回來,摔在榻上,狼狽的可笑。
「看樣子你很喜歡我送你的這件禮物,瞧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我是不是該有所回應表示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