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他知現代

  歐陽子君,他未曾見過,倒是聽到上官麒玉提過,在他的口中得知,歐陽子君是個病弱之人,看著他的臉色,也的確如此。聽說歐陽子君喜歡看書,收藏了不少書籍,也看得出他身上帶著書生的雅儒之氣,也難怪會喜歡這樣布置客廳了,加上他沒有讀書人木訥的性格,更顯他有幾分與世隔絕的感覺。


  風影則是掃了一眼來人,心裡明白這人必定是夕落想見的那個人了。


  夕落打量著眼前的人,臉色蒼白,瘦削的身軀,高高的額骨,典型的從小就帶病的人,陳管家攙扶著他坐到主位上。


  「姑娘,請坐,管家,看茶。」歐陽子君注意到夕落的探究,於是說道。


  「是,少爺。」


  「不用了,剛剛已經上過了,謝謝。」夕落聽了回過神來說道。


  夕落心裡懊惱,自己怎麼就忘了,不能這樣看著人家了呢。


  蕭玉軒看著夕落似乎是回神了,本來打算想著要怎麼說才能引起夕落的注意的,不過歐陽子君倒是心裡明了,不禁多看了眼歐陽子君,可是又分明的看到他只是無意之舉而已。


  「我聽小書童說,是姑娘要找在下是嗎?」歐陽子君問道。


  「是的,哦,對了,我叫夕落,這是影。」夕落說道。


  「這位是……」歐陽子君看到眼前這個錦衣的男子,進門時候也留意到三人,後面的兩人看的出是這個公子的僕從。


  「在下蕭玉軒,是和夕小姐和影公子一道而來的。」蕭玉軒笑了笑說道。


  「原來是……蕭公子,草民失禮了。」歐陽子君先是對著蕭玉軒說。


  歐陽子君雖然不出門,可是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看著眼前的人說話,談吐舉止,怎麼都像是權貴之中人,有這個姓氏的人,若是沒猜錯,眼前的人怕就是那位了。但是想到他沒有明說,況且顯然他邊上的人,似乎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稱呼作為蕭公子。


  「呵呵……歐陽公子客氣了。」蕭玉軒笑了笑說。


  蕭玉軒心裡明白,歐陽子君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沒有說而已,而且昨天的事情,自己是派人去給上官麒玉匿名送了信,為了他的聲譽,上官麒玉肯定會讓那個惡霸不再那麼囂張了。看著夕落昨天說話的樣子,夕落實不喜仗勢欺人的人,似乎還感覺到不喜歡皇室的人,因為她曾提了一句一入宮門深似海,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就不和自己做朋友了,擔心以後她都不和自己打交道了,所以不想讓夕落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夕落不知道蕭玉軒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已經想了那麼多,還在為自己的身份發愁。在她看來就覺得他們是認識的樣子,他不是說沒見過嗎?奇怪。


  「你們見過?」夕落疑惑的問。


  夕落看著他們眼前的兩人,左看看右看看的,總覺得他們像是認識的樣子,好像還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些事都與自己無關,又何必自尋煩惱呢,自己來的目的不再這個上面。


  「在下未曾見過蕭公子。」歐陽子君微微一笑說道。


  歐陽子君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舉止之間率直,不扭捏造作,定時不知道他身邊之人的身份了。繫上小書童帶來的話,讓他心裡燃起了希望,真心希望眼前的這個姑娘,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小夕,你想多了。」蕭玉軒說道。


  「哦,對了,歐陽公子,那些都是自己畫的嗎?誰教你的?在哪裡出生的?」夕落指了指身後牆上的畫說道,言辭之間顯得有些迫切。


  蕭玉軒聽了夕落的話,看向她,不明所以,她不是知道嗎?為什麼還非得親自去問呢?蕭玉軒身後的吳月和陸啟也是同樣的疑問,於是三人看向歐陽子君,等著他的回答。


  「呵呵,讓夕姑娘見笑了,在下從一出生就在這個畫成里,因為在下體弱,久病纏身,正如世人所說,從未離開過此城。至於牆上的那些畫,是在下畫的,不知道在下的回答,合不合夕姑娘的意。不知道,夕姑娘還有其它的問題嗎?」歐陽子笑了笑說。


  歐陽子君看著夕落,看到她聽到自己說的呃話之後,眼裡是戴舍失望。他本來是謝絕見客的,因為到了畫魁比賽的日子,他必須要參賽,可謂是意義重大,不能出任何差池的。但是方才卻聽到小書童的話,讓他震驚,所以,他決定親自見了一見這個人,但是自己想問,卻是有人在這裡也不好問。


  風影只是靜靜的聽著,但是他並沒又放過夕落的任何一個小舉動,當然他也有注意歐陽子君他們,只是聽著歐陽子君的話,似乎在引導著夕落問他話。


  「對了,歐陽公子,你說是閉門謝客,為什麼會聽到我的那句話卻想到見我們了?」夕落聽到這樣的回答,頓時心裡湧出了很多失望,但是問題必須問完。


  「那姑娘是怎麼知道它的稱呼呢?在下很是好奇。」歐陽子君輕輕的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說道。


  蕭玉軒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直覺覺得他們在打啞謎,而且是在說著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又不好出聲去問,畢竟,這是不禮貌的,況且夕落似乎對這件事情很關心,自己聽著便會知曉了。


  「我當然知道了,那個地方就是這樣稱呼的,可是,這個和你見我,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又沒去過哪裡。」夕落點頭說道。


  夕落聽到他不是哪裡的人,心裡是失望了,但是他不是哪裡人,看著他說的話,也不像是魂穿的那種,他的淡然,讓自己說不出的奇怪。然而他不是現代的人,為何卻聽到這句話,又肯與自己見面?這卻讓夕落更更費解了。


  「夕姑娘說的沒錯,但我知道那裡,姑娘是哪個地方來,咳,咳……」歐陽子君著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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