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她要離婚
李可可與慕容翟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喜悅中無法自拔,卻沒有發現旁邊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用他的手機將他們求婚到擁抱接吻的畫面給拍了下來。
而這樣的畫面在當天就被網路給傳翻了,點擊量過億,視頻的下方留下了大量的評論,有祝福他們幸福的,有羨慕那女生的,覺得那樣的求婚既刺激又浪漫,還有的則是羨慕嫉妒恨的留言了。
而看到這樣的視頻,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看戲有人氣。
喬森猛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可惜他沒有鬍子,要不然現在的表情真的會非常的搞笑。
「陰險的男人,他還才採取行動,沒想到那個慕容翟就要把李可可給拐進教堂了。」他氣憤地握緊了拳頭。
雖然心裡知道李可可喜歡的是慕容翟,可他就是有些不甘心,自己並不比慕容翟差,只要他肯努力,李可可還是能夠看到他的好的,到時候,她就會知道誰才是更適合她的男人。
看來他還是得想想辦法了,必要時可以採取一些非常手段,誰叫慕容翟先小人,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好顧及的,或許,他真的可以找個盟友,或許對他更有幫助。
而另一邊,豪宅內,羅寒臉色蒼白的坐在了沙發上,楊鵬把那一段視頻打開來:「好好欣賞欣賞原來說愛你愛得要命的男人是如何向另一個女人求婚的吧。」他臉色陰沉的說道。
羅寒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自從她和楊鵬那一夜在一起后,第二天,他便像是逃難似的跑了,而後,他們見面的次數就更加的少了,直到現在,他嘲諷的看著自己,嘴裡還不斷的奚落,她真的不知道楊鵬為什麼一直認為自己喜歡的是慕容翟,無論她怎樣的解釋,他都不信她,還說她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本來希冀那一次后,他們的關係會有所好轉,然而,沒想到等到是丈夫更加的無情,更加的冷漠,甚至,有時候,她就是一具出氣的布娃娃,任他蹂躪,沒有絲毫的尊嚴,而這樣的日子,她有時候真的想放棄,但有時候還是會愚蠢的鼓勵自己,他是你的丈夫,一定能夠接受你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不知道這樣的願望在那一天才能夠實現。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楊鵬那樣逃跑的離開不過是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她而已,但他卻無意中聽到了李可可諷刺她的話,一個又一個的人說她的妻子吻了其他的男人,即使他不愛她,他男人的自尊心也受到了莫名的衝擊,更何況,更何況他…
想到這就莫名的惱火,他的聲音就更加的低沉了。
「哼哼,沒想到你心心念念的男人這麼快就找到替代你的女人了,怎麼樣,看了這段視頻,你是不是心裡覺得很不痛快。」他的語氣里有些吃味,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她得理不饒人,畢竟他不是一個小器的男人。
然而,楊鵬就是見到羅寒時就想酸她一把,把她那張寒冰臉給融解了,他真的希望她能找自己大吵大鬧,然而,自從新婚之夜的那一場吵鬧之後,她永遠就像一個觀眾看他這個小丑在表演,除了那一次,他徹徹底底的佔有了她,她在他身下呻吟,他才強烈的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於是,只要回到這座豪宅,他們沒有過多的言語,大多數的時候是他強要了她。
羅寒聽到楊鵬的話,臉色立即變得蒼白,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嗎?真是好笑,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到底是對他自己沒信心還是對他的妻子沒信心,不管是哪樣,這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哈哈哈。」羅寒突然大笑起來,笑聲里顯得有些無力而傷痛。
楊鵬被她這樣的笑聲嚇得愣住了:「你笑什麼?」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笑你說的話十分的好笑。」羅寒大聲地說到,隨後無力的慢慢的蹲了下來,帶著一些抽噎。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慢慢的流下。
而那一滴滴的淚像是火燒灼了楊鵬的心,他的心跟著痛了起來,痛得無法呼吸,好像是有人卡住了他的脖子,而他也有些慌了,慌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安慰她。
或許這一次他的話是過分了,但他不過就是想氣氣羅寒罷了,想要撕碎她那一張平靜的臉。
「楊鵬,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心胸狹隘的人,算我羅寒遇人不淑,我看錯你了。」她繼續大聲地控訴道。
她已經忍耐很久了,那些無奈,那些委屈,她一一的忍了下來,在外面當一個精明幹練的女人,在家裡她也想當一個好妻子,為丈夫洗手做羹湯,但是,楊鵬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留給她,她還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離去。既然他一直認為她羅寒喜歡的是慕容翟,那就讓他一直誤會下去好了,她要這個機會離開他。
她的眼神夾雜著失望,悲痛與恨,這樣的眼神是楊鵬第一次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的,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她並不像表面的那般堅強,是一個無敵鐵金剛,她也有柔弱的一面,只是將那一面隱藏得很好而已。
他上前一步,想要把羅寒摟在懷裡。
但羅寒的反應更加的激烈:「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她真的對眼前的男人怕了,他永遠都在猜忌她,這樣不信任的生活她不想再維持下去了,她累了,真的累了。
見到羅寒那激烈的反應,他有些生氣,難道他是洪水猛獸嗎?但他還是停止了步伐。
羅寒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慢慢的站了起來,她抬起頭帶著幾分驕傲:「楊鵬,我們離婚吧。」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很久,好不容易勇敢的說了出來。
楊鵬聽了之後怔了怔,臉色顯得蒼白而又猙獰,他惡狠狠的問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愛我還要離開我,哈哈哈。」帶著有些駭人的笑聲,他離開了那棟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