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茹要結婚

  程至光約了左璽和杜書雲在酒吧里喝酒。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重新和他們兩個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所以，我想，過了明天。我們要見面恐怕就有點難了。」畢竟監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見人的。


  「至光。你為什麼不去和小茹談談呢？讓她撤訴，放過你。」杜書雲不相信小茹會那麼絕情。


  「不了。這是我應有的懲罰。」至光搖頭。比起小茹當年受的苦。他坐幾年牢算什麼？

  「話不是這樣說。至光。你要想。等你出來。小茹說不定就嫁人去了。那你真的沒機會補償她了，不是嗎？」左璽知道至光的感覺。那麼虧欠別人的心確實不好受。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那是她的選擇。再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想到齊紹康。程至光一陣黯然。


  「只要沒結婚。總是有機會的。小茹一天不願意和你談清楚。你就等她兩天，兩天不願意。你就等她三天。總有一天。她會被你感動給你機會的吧？」左璽想到晚情。他以前那麼過分，晚情不也原諒自己了嗎？

  「我和你的情況不一樣。」程至光是真的沒信心。如果是以前。他還有自信一點。現在，小茹身邊有一個各方面條件都比自己好的人。而且小茹那麼恨自己。怎麼可能還會原諒他呢？


  「唉。」左璽和杜書雲同時嘆了口氣。感情一事最是折磨人。如果至光自己都願意去坐牢。那他們又能說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程至光的電話卻響了。


  「周律師。什麼事？什麼？原告撤訴了？」程至光接起電話。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實。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周律師。」


  掛上電話。程至光看著自己的兩個好友。


  「小茹撤訴了。明天我不用出庭了。」


  「真的。那太好了。」左璽和杜書云為至光高興。


  「是嗎？」這是個好消息。可是至光卻高興不起來。


  「怎麼了？你不高興？」兩個人不明白至光在想什麼。


  「小茹撤訴。說明她已經不你我了。而她不恨你了。為什麼你卻不高興了？」左璽費解。


  「我知道小茹的個性。她敢愛敢恨。她不恨我了，也說明她不愛我了。你們難道不了解嗎？」他不用去坐牢了。可是他卻高興不起來。


  「你真了解小茹。」一個聲音在後面傳來。程至光發現來人竟然是齊紹康。


  「你還真是無孔不入。我去哪都能遇到你。」跟人跟到酒吧來了。他可不要說是湊巧。


  「謝謝。我會把這個當誇獎。」齊紹康笑得太文雅。如果在平時，至光一定會很高興交這樣一個朋友。不過現在就算了吧。


  「說吧。你又有什麼事。」雖然他幫自己解開了長達十年的誤會，但是想到他和小茹的關係。程至光就不喜歡他。


  「我剛剛才聽到一條消息，我想你可能也會感興趣。」齊紹康笑得很詭異。


  「小茹要結婚了。怎麼樣？你感興趣吧？」


  「什麼？小茹要結婚了？」怎麼會這麼快？對了。這個齊紹康一定是來看自己笑話的：「你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雖然知道小茹是和他在一起，可是當他們真的要結婚時，至光心裡還是不是滋味。


  「唉。我真覺得奇怪。像你這麼笨的人，程氏在你手上竟然沒有倒掉。嘖嘖嘖。怪不得程氏現在落到我手裡了。」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可以走了。我不歡迎你。」他的笑容太刺眼。程至光在壓抑想揍他的衝動。


  「你都不好奇小茹要嫁給誰嗎？你不會以為是我吧？」他是挺喜歡小茹啦。不過，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啦。


  「不就是嫁給你嗎？現在你很得意吧？」公司已經在他手上。小茹又要嫁給他了。只是都這樣了還要來看他笑話。真過分。拳頭握緊。程至光在壓抑怒氣。


  「程至光。你真是笨得無藥可救了。」枉費自己花了半天時間跟著他。搖搖頭。齊紹康轉身想要離開。


  「等等。齊總裁。」左璽攔住他。同在商場。對齊紹康的行事風格他也有耳聞。只是未曾交過手。


  「有事？」左璽。左氏總裁。也是個厲害的對手。程至光運氣真好，有這種好朋友。


  「季小茹不是要嫁給你嗎？那麼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左璽幫程至光問出疑惑。至光現在很混亂。對齊紹康又有敵意。怎麼可能問得清楚。


  「真是旁觀者清。可是，你們知道了又怎麼樣呢？」如果不是程至光出手。他們這些旁觀的人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這是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阻止她。」左璽開口。他和書雲希望至光也可以幸福。


  「你們是阻止不了她的。除非是——」看了程至光一眼。唉。想到自己以後會有這樣一個笨笨的——唉。齊紹康就覺得頭痛。


  「你的意思是至光才能阻止她？」左璽猜測著他話里的意思。


  「左總裁真聰明。怪不得左氏在你手上能發揚光大。」點了點頭，齊紹康卻突然收起了笑容。表情嚴肅起來，而眼光更是直盯著程至光。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沒辦法。我希望小茹幸福。她以前過得太苦了。如果你對她還有愛。那麼。用你的心去了解小茹。去贏回她。如果你已經不愛她了。只是想為你以前做錯的事情作補償。那麼。程氏就算是你的補償。你不要再去找她。就是這樣。想清楚你的感覺和你要的到底是什麼。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不過，你最好快一點。因為小茹的個性一向是說到做到的。」


  坐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齊紹康把它放在程至光手裡就走了。


  「他是什麼意思？」程至光看著手裡的名片。他不明白齊紹的說的話。從字面上來理解是小茹要結婚，可是並不是嫁給他？而他願意幫自己贏回小茹。


  「意思是讓你去阻止小茹結婚。」左璽決定，他欣賞齊紹康，要交這個朋友。


  「你去找他不就明白了。」杜書雲看了眼名片。


  「但是，在你去找他之前，你應該先把你的感覺弄清楚。你到底愛不愛小茹。如果你只是想補償她。那你就不用去找了。」左璽認為齊紹康說得有道理。沒有愛的關係是不會長久的。小茹既然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那她定然不會要至光帶著補償心理的感情。


  東齊企業總裁辦公室。


  「總裁。有位程先生拿著你的名片要找你。」齊紹康正在看文件。秘書進說有人找他。他知道是誰。


  「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