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會結束

  晚上。十點。


  至光再一次來到小茹房間里。


  「你今天不是應該有事嗎？」在程至光抱住自己的那一下。小茹還是開口了。如果不問清楚。她會覺得如梗在喉。


  「有事？有什麼事？」他有事怎麼他自己不知道。


  「我看到了。」小茹有些生氣的說。她無法忍受自己會成為第三者。當年，爸爸就是因為第三者的出現拋棄了媽媽。她不能容忍自己也成為那樣的人。所以她一定要問清楚。


  不明白他說什麼的程至光只是一挑眉。眼裡儘是詢問。


  「那個女生。長得很漂亮。」吶吶的說完這句。小茹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樣吃醋。程至光一定會知道她的想法的。


  「你吃醋了。」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我才不是吃醋。」小茹飛快的反駁：「我是高興。你有別的目標了就不會來煩我了。」


  程至光看了她一眼。好像在驗證她話里的真實性。最後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低頭吻小茹。卻讓小茹用力的推開。


  「我們這樣算什麼？」小茹無法阻止自己的憤怒。如果她真的要成為那種人。那她一定會離開程至光。就算她喜歡他也一樣。


  「你覺得算什麼？」程至光看著她，不明白她突然發什麼脾氣。她早在應該上他床的那天就知道自己被定位成什麼。現在在來問。有意思嗎？


  更何況。看了眼小茹掛在胸前的項鏈。他對她可是夠好的了。她不要不知足。


  「你還沒玩夠嗎？」小茹吶吶的說：「如果你玩夠了可不可以放了我？如果沒有。你去找別人好不好？那個很漂亮的女生。」


  「我還沒有玩夠，我們之間也不會結束。就算要結束也輪不到你來說。」


  生氣的吻上小茹，程至光的動作沒有了這半年來的溫柔。他做得那麼明顯。她還不能感覺？那就讓他真的玩好了。


  小茹轉過頭，不讓他吻。淚水卻快速的流了下來。而她的眼淚阻止了程至光的動作。就算是第一次小茹成為他的人。她都沒有哭過。她這樣算什麼？

  「那個女孩是我的同學。是來借東西的。」他不習慣向任何人解釋。他這樣說。她應該明白了吧？


  吻去上茹的淚水。程至光在她耳邊用很輕卻很堅定的語氣宣告：「我和你之間。永遠不會結束。」


  這一夜。程至光異常的瘋狂。而小茹心內的不安並沒有因此減少。反而增加。他終究還是沒有說清楚兩個人的關係。


  可是小茹，卻再也沒有開口的勇氣。未來會怎麼發展她也不知道了。


  轉眼又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程至光依舊每晚去小茹房間。小茹從季月娥若有所思的表情里看得出來，媽媽已經知道了兩個人的事。


  那滿是不贊同的眼神雖然沒有開口斥責，卻讓小茹難過不已。好幾次她想開口讓程至光不要再找她。卻往往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她愛上他了。這是明明白白的事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