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 夜

  小茹本來今天是想去圖書館溫書的。但是她卻坐在自己的小房間發了一下午的呆。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到那個程大少。以至於讓他處處和自己過不去。偶爾的捉弄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提出了這麼過分的要求。她要怎麼做？

  晚上十點。程至光房門外。小茹站在那裡。她的手數次舉起，又數次放下。她始終提不起勇氣來敲開那扇門。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卻開了。程至光一臉陰霾的站在門口。雙眼緊緊的盯著季小茹。他身上只穿著浴袍。半乾的頭髮顯示他已經等很久了。


  小茹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毛。身子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就想離開。卻在下一秒被程至光一把拉進了房裡。


  「喝——」小茹掙扎不已。她還在思考最後逃離的機會。


  「嘭！」門被關上了。程至光一把摟過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為什麼不進來？」他的聲音低啞。雙眼緊盯著小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


  「我——我不願意不可以嗎？」小茹讓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屈服。可是，對上程至光那雙飽含情慾的眼。她的雙腳卻開始顫抖。


  「你怕我？」程至光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扶著小茹的腰。讓小茹不至於跌坐在地上。


  小茹不說話。這樣的親密是她不習慣的。她扭動了一下身體。卻不明白這樣的動作對於已經渴望了她一整晚的程至光來說。不異於點火。


  低頭。吻上小茹讓他想了一晚的雙唇。小茹無助於的握緊雙拳。這一次。她閉上了眼睛。


  比起下午的淺嘗即止。霸道，狂肆。小茹覺得整個人都被程至光身上的氣息所包圍。如果不是程至光扶著她的腰。她可能已經跌在地上了。


  「好香。你洗過澡了？」程至光的唇隨著他的話來到了小茹的頸項。


  小茹無法回答。她還太年輕，沒有辦法適應程至光過於逼人的情慾。而且她不能說。她想盡一切辦法拖時間。可是時間還是過得太快。


  程至光只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打算真的聽到什麼答案。把小茹打橫抱起。程至光向自己的床走去。


  為了不摔倒在地。小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而這個動作讓程至光加快了腳步。


  把小茹放在了他那張歐式大床上。小茹不是沒來過他的房間。她有時候會幫媽媽來幫他整理房間。但是這一刻。她覺得這個房間讓她非常有壓迫感。


  「程至光。你能不能放了我。」程至光壓在她身了的那一剎。小茹終於出聲請求。她還太小。不能接受這種成人的遊戲。


  「不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放了你。」隨著這句宣告。小茹的衣服被程至光脫下。無助的小茹緊閉上雙眼。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


  她的緊張。她的顫抖。她的雪白。她緊閉的雙眼。讓程至光內心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而這一絲情緒讓程至光意外的溫柔。是的。早已經熟知男女之事的程至光。用自己都意外的溫柔佔有了小茹。帶領她走過了從女孩成為女人的過程。


  這一夜。十六歲的季小茹告別了青澀。成為了程至光的女人。


  而兩個人的生命從此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