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禁臠
晚情早已經哭不出來。也沒有淚可流。
她沒有想到。左璽居然會強暴她。
多麼可笑!她為什麼要留下?
左璽現在根本聽不進她的解釋,她為什麼要在這裡。
她覺得她全身痛得都要麻木了。左璽為什麼還不結束?
為什麼當初失憶的不是她。那她今天所有的痛苦和傷心就都不會有了。
左璽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她不知道。她好累。好想睡。
如果可以就這樣一直睡下去不要醒。多好。
漸漸的,晚情失去了意識.
晚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房間里.雙腿間的疼痛提醒著她昨天發生的事.
看了一下周圍.窗外很亮,不知道幾點了?
沒有看到左璽.他人呢?
想到昨天他那個樣子.她就覺得好恨。她恨自己把自己陷入這樣一個境地里。
左璽本來就不愛她。現在好了。兩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可能了。
她緩緩的下床。想要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她不想再做夢了。李麗芬說錯了。
左璽根本就不愛自己。她想起李心秋。不願意為了愛一個男人連尊嚴都沒有。
她也是嗎?她如果繼續留在左璽身邊的話。她的尊嚴呢?
想到自己昨晚的痛苦。她就覺得自己一分鐘都沒有辦法在這裡呆下去了。
她忍著雙腿間的疼痛。想要離開這裡。
「你還能下床?看樣子我昨天還是手下留情了。」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耳旁。她反射性的回頭。發現左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後面。
她看著他那沒有一絲表情顯露的臉。內心閃過一絲警覺。
「左璽。你還想做什麼?」
「問你啊。你現在在做什麼?」左璽涼涼的開口。
他沒有說出的事她醒了他覺得鬆了一口氣。
他不會告訴她當他昨天發現她昏過去時的緊張。他恨她。在心裡再一次提醒自己。
這個女人是個騙子。不值得你付出任何一分同情。
「我要離開。左璽。我放棄了。我不要你愛我了。」
「你以為現在是你想走就可以走的嗎?我和你說過了。你的遊戲早就結束了。而我的遊戲則剛剛開始。」
「你想怎麼樣?你說過讓我滾的。」晚情生氣的大叫。現在是怎麼樣?他覺得折磨她還不夠嗎?
「是。那是昨天。你沒走。那就表示你沒有機會了。」左璽拉著晚情的手,讓她靠向自己。
「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才是這個遊戲的主導。只要我沒有喊停。這個遊戲你就認命的和我玩下去吧!」
「你做夢。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羞辱我的。」晚情想要掙脫左璽的鉗制。
「昨天我是喝醉了,我對於強暴女人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你放心。我會讓你求著讓我愛你的。」
「不可能!左璽。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不愛我。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因為我還沒有玩夠。我告訴你。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這一個月都不會有機會出這個門。你也可以不聽我的。但是——我不敢保證你父母會不會知道一些他們不該知道的事。」
「你——」晚情恨恨的看著左璽.不敢相信他可以這麼無恥.
「我怎麼樣?至少我可以明明白白的說出自己的慾望。不像你。為達到自己的目的。去欺騙一個失憶的人。」
「左璽,為什麼你不可以聽我解釋。我說過了。那是一場誤會。」晚情再次想為自己解釋。可是左璽不給她這個機會。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只是要告訴你。你既然那麼喜歡做左太太。我就讓你如願。我已經把那張離婚協議撕了。從今天開始你和我還是夫妻。」
「我發現我很迷戀你的身體。既然這樣的話。我為什麼不好好的享受一下我作為丈夫的義務呢?」
晚情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只是想要我的身體?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雞?」
「嘖嘖嘖。不要那麼大聲。你這麼激動幹嘛?」左璽口吻很輕。動作卻很粗魯。
他拉著晚情靠在自己的身上:「我和你說。找雞還要花錢。你是我太太。不是嗎?那我為什麼要放著這麼漂亮的太太不上?去吃外食呢?你比雞可便宜多了。你是不要錢的。」
他故意的,他就是要把晚情說得很不堪。他要讓她知道。在他心裡。她和一隻雞沒有什麼兩樣。
「你太過份了。」晚情揚起手就要往左璽臉上揮去。卻被左璽狠狠的抓住。
「想打我?你還沒有這個能耐。我過份?我會有你過份嗎?欺騙一個失憶的人。裝可憐?哼!」
「比起你對我做的事。我覺得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我呆會會去公司交代一些事情。我已經想好了。這一個月我要怎麼懲罰你。不要再試圖挑釁我的耐性。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
說完。推開晚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晚情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好可怕。左璽一心想要報復的樣子真的很可怕。她好想走。想離開這裡。可是——
她不能冒險,如果讓爸媽知道她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一定會很難過的。
她要怎麼辦?真的留在這裡讓左璽羞辱一個月嗎?
「啊——」晚情失控的尖叫出聲。誰來告訴她。她要怎麼做?
下了樓的左璽聽到了。他的腳步停了下。但是馬上又走了出去。臨出門時,不忘和張媽說一下。讓她看著晚晴。不要讓她亂跑。
雖然話說得很狠。但其實他並沒有把握晚情會不離開。他只是在賭。賭晚情對她父母的孝心。
萬一她真的離開呢?
左璽不想去想這個問題。現在只想把晚情留在身邊。至於為什麼。他不想知道。
「是不是只要我讓你玩一個月。你就可以放了我?」
左璽晚上一回到房間。發現晚情還像他離開時那樣坐在地上。
他一進門。就聽到這句話。
離開離開。當初不是她自己要留下的?現在是什麼?發現目的不能得逞就想跑嗎?
「是。只要你讓我玩一個月。玩夠了。我也許就放過你了。」
他說的是也許。不是肯定。
晚情看著左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她伸出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