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承諾

  「嗯哼。」程至光沒有看小茹。而是盯著施正傑看。一個毛頭小子。看起來是小茹同學。小茹在緊張？怎麼？怕他誤會？


  「回家了。」拉過小茹。程至光看也不看施正傑。就這種人。還不夠成為他的對手。而小茹是看著他拉自己的那隻手不敢相信。


  他相信自己？她跟在程至光後面傻笑。牽手進程家的兩個人。都沒有看到施正傑若有所思的眼光。


  一進程宅。小茹像想起什麼。飛快的甩掉程至光的手。她怎麼這麼大意？萬一讓媽媽看到。她就不要活了。


  「現在才怕被人發現。會不會晚了點？」程至光看著小茹。話里竟然有幾分調侃。她以為自己天天去她房間真的沒人知道嗎？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茹臉紅了。他這樣說是認定兩個人的關係嗎？會嗎？

  「你怎麼不問他是誰？」想到剛才的一幕。小茹還是有些擔心。


  「你說了不是。那就不是了。怎麼？難道是？」程至光的語氣是無比的輕鬆。而這份輕鬆感染了小茹。


  「當然不是。」飛快的說出口之後看到了程至光揶揄的笑臉。小茹瞪了他一眼。轉身回房間去了。


  晚上。小茹房間。


  「今天那個男生是誰？」程至光的手撫著小茹的背。狀似不經意的問。


  「你不是不問？」小茹打了個哈欠。兩個人剛剛結束一場歡愛。她現在好想睡覺。


  「你不說就算了。」程至光故作不在意的說。


  「我也不認識他。他說喜歡我。要追我。我沒有理他。哪裡知道他今天竟然會跟我回家。」


  「噢。學校里很多男生追你嗎？」他知道小茹長得很漂亮。只是不知道她受歡迎到什麼程度。


  「還好。我都不理他們的。」拜託。她又要讀書。又要應付程至光。如果還有心情去找別的男生。那她也是超人了。真的好想睡。不行了，她要睡了。


  「我明天去接你好不好？」看來有人在覬覦他的女人。他是不是應該去宣示一下自己的主權？


  唔的一聲。程至光才發現小茹睡著了。吻了吻小茹的唇。程至光起身下床。小茹說過一次她從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那是因為每次結束后她都睡得特別沉。


  出小茹房門時，才發現季月娥正站在門外。這讓程至光愣了一下。季月娥沒有說話。只是很不贊同的看著程至光。並用眼神示意他跟自己走。


  「少爺。」走到程家花園。季月娥看著周圍沒有人。開口叫住程至光。


  「季嬸。」程至光不是沒想過季月娥會發現。畢竟，一個男人天天進出自己女兒的房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的？

  「小茹還小。她沒什麼社會經歷。你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我想。你還是不要去找小茹比較好。」開門見山。季月娥雖然是程家的下人。為了女兒。她也不得不說。


  「季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小茹也知道。我們是在談戀愛。這和我的家世沒有關係。」程至光第一次承認自己和小茹的關係。他從來沒有玩弄小茹的意思。他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你真要和小茹在一起。你一定會害了她的。」季月娥想到自己。又搖了搖頭。


  「季嬸。這話我連小茹都還沒有說過。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對小茹絕對不是玩弄。」他的感情不需要向第三人去說。只要小茹願意相信他就可以了。


  季月娥看了眼程至光。她進程家也有些時間了。這個少爺她還是了解的。而且現在兩個人已經是那樣的關係了。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吧。


  她只是希望自己悲劇不要在女兒身上發生。


  「希望你記住你說的話。」季月娥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留下程至光呆在花園裡鬆了口氣。傷害小茹？不。他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