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威 脅

  今天周六。小茹才剛走出房門，就被一個聲音叫住。


  「季小茹。」程至光站在小茹房間外面。他一雙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小茹。那個眼神讓小茹立起無數雞皮疙瘩。


  「程少爺。有事嗎？」小茹口氣不太好。想到這幾天陳世傑的頻繁出現。她就覺得煩死了。他不但上學路上跟著他。還專門去學校里等她放學。結果因為他的出現。讓很多人對她行注目禮。這讓本來打處低調讀完高中的她計劃泡湯。她已經很鬱悶了。


  而程至光這個時候叫她一定沒好事。


  「當然有事。」程至光推了小茹一把，小茹又進到自己房間里去了。程至光隨後也走了進去，並關上了門。他希望沒有人來打擾自己和小茹的談話。


  「你想幹什麼？我還有事呢。」季小茹越過他想往外走，卻被程至光拉住了手。


  「季小茹。」程至光站在小茹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我發現了新的玩法。你要不要聽？」


  玩法？這讓小茹聯想到這幾天陳世傑的出現。果然。一群富家少爺無聊時的遊戲。幸好她沒有當真。


  「你說什麼我都沒興趣。讓開。我要走了。」


  程至光猛然抱住小茹，轉了個身。把她按在門板上。在小切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吻上了她的唇。


  「唔——」


  小茹簡直就不相信。程至光竟然用這麼惡劣的方式來欺負自己。憤怒的她，抬手就想給程至光一耳光。卻被他早一步看穿意圖。


  程至光用一隻手按住小茹抬起的手。另一手插入小茹的頭髮。加深這個吻。


  小茹只有十六歲。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不能反抗的她，憤恨的瞪著程至光。眼裡全是對他的不滿。


  一吻既罷。小茹以為結束了。可是程至光卻沒有放開她。


  「做我的女人。今天晚上。我要你到我的房間里來。」程至光的雙眼，醞滿了情慾。他要她。這是就在剛才一瞬間。程至光才決定了這個想法。


  不去探究自己的動機。程至光決定的事就要去做。他絕對不要讓陳世傑追到季小茹。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


  「你瘋了？我才十六歲。」這個程至光不至於過份到這種地步吧？

  「不小了。至少該有的都有了。」惡意的把小茹從頭打量到腳。是的。小茹在一般女孩里裡面算是發育得不錯的一個。一米六的身高。身材纖細但是卻也凹凸有致。


  「你——。不可能。」平時讓程至光欺負一下也就算了。最多是多做點事而已。但是如果連身體都要賠進去的話。她絕對做不到。


  「不可能是吧？」程至光湊近小茹的耳朵。話很輕，威脅的意味卻很濃：「如果你今天晚上不來我的房間。你信不信你媽明天就失業。而你們立即就要流落街頭。居無定所？」


  「你好卑鄙。」小茹生氣的大叫：「我媽媽會找過工作。才不信我們會餓死。」


  「你是無所謂。你媽媽呢？想想看。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又沒有高學歷。你覺得她還能去哪找到一份在程家這麼優厚的工作？」


  「程至光。」他說的都是事實。小茹無法反駁。但是她也清楚。如果媽媽知道的話，就算會餓死也不會同意的。


  「而且。請你相信程家的勢力。如果我有心的話。我可以讓你媽媽在哪都找不到工作。」


  他說的是事實。程家在金融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絕對有這個能力。


  「晚上十點我在房間等你。」扔下這句話。程至光鬆開了小茹。打開門，離開了。只留下小茹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