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莊主的歸來

  全莊上下掌燈結綵，好象歡迎著某人歸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只有一個人沒有任何錶情，那就是小柒。母親站在門口，而我則是站到一寒的身後。我並不是怕見到他，而是我怕自己真的見到那另人失望的一目。一寒問我害怕嗎？我覺得可笑，我走過南，闖過北，坐過輪船淌過水，彩電塔上上過掉，火車道上軋過腿，問我小柒怕過誰？當然我沒有說出口，就算說了他們也不曉得我說的是什麼？正在這是，母親的一聲清咳。把我拉回了現實，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我知道母親受不了嚴冬的侵襲，在加上對爹爹的思念。病情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母親，身子怎麼樣了？我去給你拿件衣服。」


  「小柒，不用了一會兒你爹馬上回來了。」這時一輛馬車由遠而進的朝這邊駛來。不禁讓我感嘆，口中被我口口聲中稱之為爹的人，他是怎麼樣一個人？可以讓一個痴心愛他的女人苦苦等候了4年之久。這就是愛嗎？馬蹄的一陣嘶鳴聲，伴隨著一個中年男子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不禁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頭戴紫金冠，一身白色蟒袍，腰中佩帶一把寶劍。一張英俊逼人的俊臉，沒有絲毫的表情。歲月的滄桑根本看不出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卻更襯托出他的成熟。


  「莫辰，你回來了」娘聲音很嘶啞。


  「恩！那個孩子呢。」聲音好冷哦，冰到極點，不是說我吧！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直視一個男人，而這個人男人便是我口中的爹。他也同樣的看著我的眼睛卻有1秒中的吃驚，而又馬上消失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斬釘截鐵的說

  「小柒！」


  「哼！小柒你娘沒告訴過你，人家問你名字的時候，要帶上姓嗎？」


  「你也說了我娘只教我叫名字！因為我沒有爹教過我還要帶姓！」說完這句話我用一種不服輸的眼神同樣回瞪著這個男人。


  「好，真好！看到自己的爹居然這麼說話？蕊兒！這就是你教出來好孩子！」娘摟著我說

  「莫辰！她才4歲只是個孩子，你不要難為她。」娘摟著我說出這翻話的時候我感覺得到，母親在發抖。


  「母親，為什麼要怕他？我們又沒有做錯事！」


  「小柒！不許亂說！」


  「既然你這麼心疼你的孩子，你和她一起受罰吧！」


  「爹！妹妹還小，娘身體不好！就別罰他們了！」莫辰突然打了一寒一個耳光，看著一寒嘴角流著血絲。我和娘幾乎同時喊出

  「哥哥，一寒」這個冷血的男人奮恨的說


  「別忘了，我才是你的爹！誰再給她們求情，家法斥候。」我氣憤說著

  「等等，娘身體不好，要罰的話就罰我一個人。跟其他人沒有關係。我想你也不會小氣得跟不相干的人過意不去。莊主！！！」


  「很好，連爹都不叫了，真是母慈女孝啊！那這個惡人還由我來當比較好！那你就跪著吧，我沒允許你起來就不能起來！」


  「雪天道滑，一不小心磕掉倆門牙就不好了。」


  「哼！你還是關係一下你自己比較好。一寒還不走？」


  「我和妹妹一起受罰。母親放心吧，我們沒事的。」


  「一寒！小柒！我的孩子……」母親傷心的落淚，卻又改變不了什麼。看著母親和這個冷血的男人還有家丁都消失了身影。我才放心的轉過身來對著一寒說

  「哥哥！你為什麼要陪我受罰啊！是不是暗戀我啊！沒關係我一點也不介意你的真情告白。有什麼肉麻扒拉的話趕緊說，過時不侯！」


  「少丑屁了你！」


  「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和我一起受罰？」


  「母親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有分的。我怎麼能讓你一個搶了我的風頭呢。再說我答應過母親會保護你一輩子的小傻瓜。」


  「一輩子，不知道我這一輩子是多久一百年是一生，五十年也是一生，可對有的人來說，一天，一分也是一生。慶幸的是我這輩子有你這麼一個哥哥。」


  「小柒，你每次叫我哥哥和一寒時候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可以告訴我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嗎？」


  「哥哥，這是你10歲小破孩說的話嗎？」


  「呵呵，你同樣也不是4歲小孩該有的早熟！」


  「啊！這麼快就被你發現拉！我還以為我掩飾的很好呢。」


  「別忘了，你我都能看到的事。他會看不出來嗎？」


  「你是說……」


  「不提他了，小柒冷嗎？」


  「不冷！忘了嗎我是雪天生的呀！白雪和我投緣，我是不會冷的……」還沒等我說完一寒就把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別逞強了，臉都凍得通紅還說不冷。」


  「你把外套給我了，你不冷嗎？」


  「我是男人嘛！比較抗冷，況且我有些熱了。」雖然我知道他在撒謊，但是心裡暖暖的。「一寒你說他是我們的爹嗎？為什麼這麼對我們。」


  「如果他不是，我們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