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有喜是個什麼鬼(么么噠)
在路上行駛了七八天終於進了菩城的地界,到底是余國的都城比之前路過的地方都要熱鬧許多。
聖戚在看到菩城的城門時目光一眯,眼中浮現一抹幽光。
凌笙歌推開車門看到了城門,城門正上方是菩城兩個大字,城門下兩隊守衛在盤查過往的百姓。
聖戚到了城門拿出一塊令牌示意了一下就被放行了,凌笙歌看到后非常的奇怪。
進了城以後凌笙歌敲了敲車門,「上次你在安江關好像也用什麼糊弄了守城的守衛吧?這次又拿什麼糊弄的?」
「什麼叫糊弄的?這叫通行證。」聖戚拍了拍腰際,「想去哪個國家跟著我就對了,包你一路暢通無阻,出來陪我坐一會兒。」
「切,你就吹吧!」凌笙歌躲在馬車裡不出來,雖然她明知道聖戚說的話是真的,不過還是不想讓他得意。
聖戚笑了笑也不逼她,進了菩城后準備找一家客棧先住下。
凌笙歌因為擔心有人刺殺余國的皇帝所以一進城就想讓聖戚帶她去余國的皇宮。
「聖戚,我們直接去皇宮吧,這都多少天了如果真有人要刺殺余國的皇上恐怕已經開始行動了。」凌笙歌怕耽擱下去自己的舅舅會有危險。
沐長歡查到她弟弟如今在余國皇宮裡,她不希望余國出什麼問題,不管誰傷了她娘都會難過。
「你以為皇宮是想去就能去的?我們這樣直接趕著馬車過去恐怕還沒等接近皇宮就被亂箭射死了。」
凌笙歌愣了一下,「守衛那麼森嚴?」
「對,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有人想要殺余國皇帝暫時計謀也不會得逞。」
「那,我們先找個地方投宿吧,在馬車上出了一身的汗都要被自己熏死了。」凌笙歌在馬車裡一天都沒出來熱得都要中暑了。
聖戚深呼吸一口氣,「很香。」
凌笙歌臉頰一抽,有一種被他調戲的感覺怎麼辦?
聖戚趕車來到一家安來客棧,客棧很大一共有三層,一樓吃飯二樓和三樓住宿,裝修風格走的是奢華風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凌笙歌在聽到住宿費的時候也算是開了眼界了,聖戚這個傢伙也是享受型的,這麼貴的客棧也捨得住。
想一想也是,人家出門身上揣著好幾個國家都能兌換的銀票,這種土豪有錢不花難道留著下崽嗎?
聖戚喜歡安靜要的是三層的房間,凌笙歌住的房間和他依舊相鄰,也是為了好照應。
凌笙歌進房后發出了嘖嘖的聲音,卧房和浴室是分開的,床很大被子很軟,她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倒在大床上的時候就覺得一身的疲憊都沒有了。
住在隔壁的聖戚洗完澡后滿頭的銀髮披散在後背上,推開窗戶被月光一照銀髮出亮閃閃的光芒。
之前他的頭髮用一種草藥清洗后顏色會變成和正常頭髮的顏色一樣,今天他加了一些藥材讓頭髮恢復成原有的顏色,瞬間清爽多了。
想到這些天凌笙歌竟然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聖戚也是有些不快,他什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地步了?每天都要怒刷存在感才能讓凌笙歌多看他兩眼。
「教主!」窗外傳來了青龍的聲音。
一個人影從窗外跳了進來順便把窗戶關好。
「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聖戚聲音泛著冷意。
「都已經辦妥,就等教主了。」
「嗯,怎麼就你自己?鸞鳳呢?」
青龍遲疑了一下,「她……」
「不必說了,她又鬧脾氣了。」聖戚非常清楚鸞鳳的性子,「你回去告訴她,有些人她可以碰,有些人她一下都不能碰,她跟了我那麼多年知道我的脾氣,我在乎的東西也好人也好,除了我誰都不能動。」
「屬下回去會告訴她,她也是一時衝動過後想開就好了。」青龍替鸞鳳說話。
「你們都是老教主留下的人,也是我一直信任的人,我的底線在哪裡你們清楚,下不為例。」
「是!」青龍被聖戚身上的那抹冷意掃到了,就覺得後背發涼。
「計劃不變,等我的指示!」聖戚讓青龍回去。
青龍離開后聖戚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倏然蹙起。
第二天一大早凌笙歌就從床上爬起來,神清氣爽的跑去隔壁敲門。
「聖戚,起來沒呢?」
剛敲了兩下房門就被打開了,聖戚慵懶的看著她,「起的這麼早要去幹什麼?」
凌笙歌看到聖戚的時候驚呆了,看到他那飄逸的銀色長發她愣了好久。
「你……頭髮……」
「之前用草藥洗過,現在又洗回來了。是不是覺得還是這樣的我比較好看?」
凌笙歌眨了眨眼睛,「這個時候就已經流行染髮和漂發了嗎?」
「什麼?」聖戚眉頭挑了一下。
「沒什麼,你這樣也不錯,蠻……時尚的!」凌笙歌在現代也看到不少人染奇怪的發色,像聖戚這種純色沒有一根雜色的銀髮還是非常少見的。
「時尚是什麼?」聖戚好奇。
「就是好看的意思。」凌笙歌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發尾摸了一下,又滑溜又輕柔,簡直手感不要太好哦!
聖戚被她摸了頭髮后目光一暗他一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拽進了房間。
「聖戚,你幹嘛?」凌笙歌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去捶打他的胸前。
聖戚呼吸粗重有一瞬間無法控制自己,在凌笙歌的小拳頭砸上他的胸膛時他一把抓住她的兩個小手腕抱著她倒在大床上。
「聖戚……」凌笙歌差點被他給壓沒氣,她一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雖然肉有點硬不過她還是不怕鉻牙的給他咬出血了。
媽蛋的,想占她便宜就得做好流血的準備。
聖戚被她咬得一疼清醒了不少,他喘息急促的看著凌笙歌,半天才撐起身體。
「沒嚇到你吧?」
凌笙歌坐起身後給了他一腳,「沒嚇到?我能說你差點嚇死我嗎?」
這特么的要是有了都得讓他給嚇流產。
……
剛剛有這個想法凌笙歌就覺得小腹有點疼,她瞪大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了?」聖戚被凌笙歌這見了鬼的模樣嚇了一跳。
「肚……肚子疼。」凌笙歌聲音顫抖,她剛想說她被他嚇流產了,不過一想她大姨媽還沒來呢,也許是遲了幾天的大姨媽來了也說不定。
「肚子疼?」聖戚眉頭蹙起,「要不要看大夫?」
凌笙歌覺得一股熱流慢慢的流出她是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愁上了,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這個時候來,她還想進宮去通知她舅舅多加小心呢,這次帶血上陣也不知道會不會不方便。
「我回去換衣服。」凌笙歌捂著肚子爬起來就往卧室跑,回房后直接插好房門生怕聖戚獸性大發的跑過來。
果然是大姨媽來了,雖然量不是很大不過這次卻特別的疼。凌笙歌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吭嘰,疼得她額頭冒著冷汗想死的衝動都有了。
聖戚覺得凌笙歌的臉色不是很好,他在房門外面敲門,「你怎麼樣了?用不用看大夫?」
「不……不用,我先躺會,等我好了再和你出去辦正事。」凌笙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疼是要鬧哪樣?
聖戚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抖,「你到底哪裡不舒服?我去給你找大夫,你等著我。」
凌笙歌剛要告訴他不要找大夫,她自己就會瞧病啊好么!可惜聖戚速度太快此時已經沒了蹤影。
等聖戚找來大夫的時候凌笙歌已經疼得不敢動了,額頭上滿是冷汗躺在床上不斷的呻/吟。
聖戚聽到凌笙歌的聲音直接一腳把房門給踹開了,凌笙歌看到聖戚的那一瞬間就在想,鎖結實不結實用處不大,門不結實就算把鎖眼堵住也扛不住那凌厲的一腳。
「笙歌!」聖戚看到凌笙歌躺在床上滿頭的冷汗,此時可憐兮兮的正在看他。
如果凌笙歌知道自己疼出來的表情被聖戚認定為可憐兮兮的話估計要抽死自己。
「我就是肚子疼,沒什麼。」
「疼成這樣還說沒什麼?真是胡鬧。」聖戚臉色一冷,「大夫,你幫她瞧瞧是怎麼了?」
凌笙歌瞪他,她怎麼了?她就是剛剛被他給嚇的,嚇的她都月經不調了。
大夫是個女的,估計聖戚也是為了避嫌特地找來了女大夫。
女大夫雖然沒看出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過從聖戚的態度上她猜到床上躺著的姑娘應該是這個男子喜歡的人。
她讓凌笙歌把手放在脈枕上,然後輕輕把手放在凌笙歌的手腕上。
凌笙歌臉頰抽了抽,她自己就會號脈了啊好么,她就是一時驚嚇,讓憋了很久的大姨媽跑出來了。
女大夫在摸上凌笙歌脈搏的時候愣了一下,她看到凌笙歌稚嫩的模樣還以為她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沒想到她已經嫁人了。
發現女大夫的眼神不對,凌笙歌眉頭蹙起,難不成她得了什麼絕症了?可即使的了絕症大夫的眼神也不應該是這樣吧?
「大夫,怎麼了?」聖戚在一旁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女大夫收回手后對著聖戚道了一聲恭喜,「夫人這是喜脈,不過胎位還不太穩定,前三個月還是不要驚到嚇到以免落胎。」
……
不光聖戚傻了,凌笙歌也傻了。
有喜是個什麼鬼?她才成親多久啊怎麼就有喜了?
凌笙歌不信邪的自己給自己號脈,雖然古有醫不治己的說法,不過她是不信的。
她就願意在自己身上試藥來治療自己的身體,要不然以她那病泱泱的模樣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這麼一摸她就傻了,手指頭顫抖全身都僵硬起來。
大夫說的沒錯,她……真的有了。
聖戚萬萬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凌笙歌發現她也是一臉的懵逼。
「大夫,你確定是喜脈?」
「肯定是,我從醫這麼多年專治婦科,比夫人月份還小的都能摸出來,更何況夫人這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一個多月?聖戚臉頰抽了一下心情非常的複雜。
「大夫,我有件事要問你!」凌笙歌突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要問。
「夫人請問。」
「我剛剛流血了,還以為是月事來了,既然是有了身孕為何還會流血?」凌笙歌有些心驚膽戰。
女大夫愣了一下,「流血了?多不多?」
凌笙歌搖了搖頭把自己的狀況和大夫說了,也顧不得聖戚還在一旁待著,應該說她已經把聖戚自動給屏蔽了。
聽了凌笙歌的話女大夫有些擔憂,「還是容我再給夫人把把脈,如果嚴重的話對肚子里的孩子一點好處都沒有,不保胎的話恐怕孩子留不住。」
凌笙歌立刻把手伸了過去讓大夫把脈,雖然她還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可既然有了她就得好好保住,畢竟這是沐長歡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