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小心被剝皮套豬身上
沐長歡扯掉蓋在凌笙歌身上的衣服,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
凌笙歌覺得身上一涼,低頭看了一眼被他嘬的紅腫的果子時氣得一伸手把他扯走的衣服扯了回來。
傲嬌個j/b!
沐長歡不鬆手凌笙歌就使勁拽,兩個人拔河一樣最後凌笙歌被他拉進了懷裡。
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撞得腫起來的小果子生疼生疼的,凌笙歌眼圈一紅都要疼哭了。
她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沐長歡,別鬧了行嗎~」
尾音帶著波浪線的嬌嗲聲音傳進了沐長歡的耳朵里,看到凌笙歌眼眸如水可憐巴巴的樣子他瞬間就消氣了。
從車座下面掏出一套衣服塞她懷裡,「穿上。」
這勾人魂兒的樣子要是再不穿衣服他指不定直接在馬車裡就上了她。
凌笙歌沒想到一撒嬌就換來一套衣服,她小屁/股一挪坐在旁邊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沐長歡看到她穿衣服的時候大大方方也不害羞不由得嘴角一抽,「臉皮這麼厚你還是女人嗎?」
凌笙歌瞥了他一眼,「我要是遮遮掩掩裝模作樣的你會不會又我說當了表子還立牌坊?」
真有意思,她臉皮這麼厚是被誰給逼的?最開始的時候她也害羞過,不過害羞有用嗎?
到時候該脫還得脫,該被欺負還是被欺負。
她活了兩輩子就從沒見過像沐長歡這麼無恥的人,情商低成了負數,就會欺負她能耐。
「凌笙歌,我發現你這嘴也挺毒啊,連表子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呵呵,大哥你真逗,我在自黑的路上越走越遠還不是你的功勞嗎!」凌笙歌把衣服穿好后緊張感消除了很多。
表面裝的再不要臉可內心是崩潰的,特么的,良家婦女什麼的離她越來越遠了,她這輩子註定都不會有什麼好名聲。
看到凌笙歌挽起長發束成馬尾,光看她這清純可愛的外表還真的看不出她這麼不要臉。
沐長歡再一次想到她露著肥兔子被聖戚看到的畫面,突然很想殺了聖戚然後剝了他的皮掛在樹上怎麼辦?
凌笙歌發現沐長歡臉色又陰沉下來了,她往馬車角落蹭了蹭,這傢伙陰晴未定的可別再犯病欺負她。
推開車窗看到兩邊都是大樹,凌笙歌哭喪著臉。
「歡哥,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我要去找小玥和鈴鐺,求你放我回去吧!」
「如果聖戚知道那兩個丫頭是你的丫鬟肯定見一個殺一個,你不回去還好,如果回去指不定還會害了她們。」
凌笙歌瞪大了雙眼,「聖戚見過鈴鐺,你這麼一說我更要回去了,如果鈴鐺被看到那不是死定了?」
「有右狩在呢!」
凌笙歌嘴角顫抖了一下,「右狩能打過聖戚?」
雖然她不知道聖戚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可他畢竟是聖鷹教的教主,好歹也是享譽江湖的大人物,就算差也差不到哪裡去。
看他那妖魅的長相,看他臉上那嚇死人的刺青,看他那練功走火入魔一樣的銀髮,無一不是在昭告世人他絕壁不是個一個好惹的。
想當初沐長歡為了葯寧可耍詭計都沒同聖戚硬碰硬,可想而知那不是個簡單人物。
沐長歡眉尖微微的蹙起,「左宮也在。」
「從昨晚到現在都多少個時辰了?如果左宮和右狩平安無事的話早就追上來了,指不定是聖戚看到他們的時候怒氣大發把他們都宰了吧?」凌笙歌覺得這個可能性挺大。
完了,更擔心小玥和鈴鐺了!
沐長歡敲了敲車門,「蒼狼!」
趕車的蒼狼立刻停下了馬車。
沐長歡推開車門,「你回去找左宮和右狩。」
蒼狼似乎驚了一下,「主子你呢?」
沐長歡看了車裡的凌笙歌一眼,「下車。」
凌笙歌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聽話的爬下馬車,腿都是軟的。
蒼狼知道沐長歡是讓他趕著馬車回去,「主子你帶銀子了嗎?」
……
沐長歡表情一僵,「沒。」
蒼狼從懷裡掏出一摞銀票遞給沐長歡,「前面有個小縣。」
「好,我就在前面等。」沐長歡接過銀票塞進懷裡。
蒼狼趕車離開,很快就沒了馬車的蹤影。
凌笙歌瞪大了雙眼,「沐長歡,你有沒有告訴他把小玥和鈴鐺帶回來?」
沐長歡眉頭一挑,「忘了。」
「你丫的!」凌笙歌踹了他的小腿一腳然後要去追蒼狼。
沐長歡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拎了回來,「這種事情不用告訴。」
「小玥和鈴鐺要是有什麼事情我饒不了你!」凌笙歌想追蒼狼的馬車被沐長歡拉住后各種不爽,「你讓他帶我回去找人。」
「她們兩個死不了。」
「你怎麼那麼確定?要是讓聖戚抓住她們就危險了。」
「你被他抓住更危險。」沐長歡瞥了她一眼,「小心被剝皮套豬身上。」
……
凌笙歌惡寒了一下,「能不能別噁心?」
沐長歡拽著她往前走,「前面有個縣城,到那裡等他們。」
凌笙歌被他拽的一路小跑,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小路她傻眼,「前面是多遠?」
沐長歡眼尾揚了一下,「兩百多里吧!」
凌笙歌差點讓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兩百多里?沐長歡你別鬧,我根本走不動。」
「這麼沒用當初是怎麼從聖鷹教跑出來的?」沐長歡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凌笙歌瞪了他一眼,竟然被他激發出了幾分血性,抓起裙擺大步往前走。
沐長歡不慌不忙的邁著大長腿走在她身後,看到她走了沒一里地就累得氣喘吁吁他嘴角勾了勾。
「要不然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頭求我背你,也許爺一高興就紆尊降貴了。」
凌笙歌看著他那張得意的臉就想把前天吃的東西都吐他臉上。
「沐長歡,我就算累死也不讓你背,你就別紆尊降貴了。」凌笙歌用手抹了一把香汗繼續往前走。
繡花鞋在滿是石子的路上走的鞋底子都磨薄了,凌笙歌覺得自己腳心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不是磨出了水泡。
沐長歡不緊不慢的跟著她,隨著前面那一抹清香傳來他眉頭挑起。
凌笙歌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她找了棵大樹往樹上一靠直接坐在地上。
「愛走你自己走,打死我都不走了。」
越走越熱越走越渴,她寧可跟著蒼狼回去找人也不想跟著沐長歡去什麼兩百裡外的小縣。
沐長歡看了一眼香汗淋漓的凌笙歌,他蹲在她的面前,「你有沒有覺得奇怪?」
「奇怪什麼?」凌笙歌態度很差斜著眼看他。
「累成這樣你喘病竟然沒犯。」
……
凌笙歌眼睛瞪大,沐長歡說的不錯,她以前只要一劇烈的運動身體就受不了,今天走了那麼遠的路鞋底子都要磨露了她竟然沒有覺得不舒服。
她突然想到了上次掉下的那個水潭,驚喜襲上心頭。
不會真是因為吃了那白魚治好了她的病吧?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馬蹄聲車輪聲,沐長歡往後一看是一個叫鎮遠鏢局的車隊遠遠過來,拉貨的車上都插著鏢局的旗。
凌笙歌用手捶著有些痛的小腿,「問問他們能不能帶我們一程。」
沐長歡看了她一眼,「你讓我紆尊降貴的去和那些人搭車?」
凌笙歌真想一鞋底子拍死他,「行,你不搭車你自己走,我去搭車!」
她走到路中間拿著手帕揮了揮,還沒等出聲就被沐長歡一把給揪了回來。
「沐長歡你幹什麼?」凌笙歌怒了。
沐長歡目光一冷,「能不能有點姑娘家的矜持?臉皮這麼厚你像誰呢?」
凌笙歌想撓他啊有木有,特么的,她小時候臉皮可沒這麼厚,都是遇到他以後磨練出來的好么!
沐長歡站在路中間一伸手,「停車!」
凌笙歌臉頰抽了一下,大哥你這是想搭車啊還是想攔路搶劫啊?
鏢局騎馬探路的人看到一男一女出現在路中央的時候已經稟告了鏢局的錢鏢頭。
錢鏢頭是個四十幾歲的絡腮鬍子大漢,聽到有人攔路他立刻讓鏢局所有人提高警惕然後騎馬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