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說的好像你穿過似的(還一章要晚上)
望江樓在興建的時候牆壁之間多壘了兩層磚,比普通的房子結實很多而且隔音也好很多。
鈴鐺被右狩折騰的時候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一直克制著聲音,和她隔了兩間房的凌笙歌並未聽到。
此時凌笙歌傻子一樣盯著沐長歡,這傢伙這個時候跑到她房間來也不怕被人發現?
「你怎麼進來的?我沒記錯的話外面應該有人守著?」凌笙歌從睡夢中驚醒聲音有些慵懶。
沐長歡一伸手抱住凌笙歌,「這世上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凌笙歌想到他跑到皇宮裡把她娘救出來的事情,說的也是,皇上的寢宮他都敢闖也的確沒什麼地方比皇宮更守衛森嚴了。
「謝謝你那天救了我。」凌笙歌覺得有必要正式和他道謝一次。
「只是說一句謝謝這麼簡單?」
沐長歡的手指滑進她的單衣里,勾開礙事的帶子。
「沐長歡,你幹嘛?」凌笙歌抓住他的手腕。
「原來你睡覺的時候裡面不是不穿這個嗎?」沐長歡嫌棄那件胸衣。
凌笙歌臉頰一抽,出門在外能像在家裡那麼舒坦啊?再說,她在家的時候都不安全,在外面更危險了。
「萬一遇到你這樣的,多穿一層不是保險點嗎!」凌笙歌阻止他繼續摸,「別耍流氓!」
沐長歡把那薄薄的一塊布從她衣服里扯了出來,「穿著睡覺不舒服。」
……
說的好像你穿過似的。
凌笙歌抓住衣襟用力一合,「別鬧。」
沐長歡桃花眼動了動,「睡吧!」
話音一落他就把她衣服從肩膀處拽下。
凌笙歌拍他的手,「你別扯我衣服。」
沐長歡眉頭揚起,「不露出來我怎麼吃?」
我勒個去的,這個禽/獸!
吃什麼吃?我又不是你媽!
凌笙歌手腳並用要推開他,卻被她擠到床的最裡面後背貼在牆上躲都沒地方躲。
「沐長歡,會被人聽到的!」凌笙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怕被聽到你別出聲。」沐長歡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直接把頭埋進她的胸前。
凌笙歌咬住嘴唇臉頰通紅,被他咬了一口后抑制不住的叫了一聲。
人模狗樣的不學好非要玩偷情這一套,湊不要臉的!
鈴鐺睜開雙眼的時候有些茫然的看著落地的床幔。
伸出手拽開床幔看到房間的窗戶和房門都被關的好好的,從被子里露出的手臂上有幾塊紅印,形狀大小都差不多。
她坐起身的時候感覺全身都疼,被子滑下露出不著寸縷的身體上滿是一塊塊的紅印子比胳膊上的還多。
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兩隻肥兔子整整漲大了一圈,沉甸甸的墜墜的痛。
鈴鐺從床上爬起來下地找衣服,腳一落地就覺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地面上滴答滴答的落下昨晚存留的牛奶,身體的某一處火辣辣的疼,鈴鐺找到衣服后連穿的力氣都沒有。
房門突然響了一下,鈴鐺抓過被子捂住自己,一臉的驚慌。
右狩把房門鎖好端著飯菜放在桌上,走到床前拽開床幔的時候看到鈴鐺像被獵人驚嚇到的小獸,眼中都是懼意。
她長發有些凌亂臉色蒼白嘴唇顫抖,雙眼紅腫臉頰上還掛著淚珠。
看到是右狩的時候鈴鐺抓起枕頭砸了過來,「滾!」
在摔了枕頭的同時鈴鐺覺得胸部很疼抓著被子不斷發抖。
右狩咬了咬后槽牙一伸手把她抱進懷裡,剛想毒舌兩句卻在看到她胸前的腫脹時咽了回去。
「我幫你上藥。」
「不用你假好心!」鈴鐺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陣掙扎。「放開我!」
右狩昨晚光是喝小壺裡的奶就喝了好久,最後看到她又紅又腫的到底沒忍心做下去,本來他就忍得很辛苦被她這麼一蹭就覺得自己要發瘋。
她一掙扎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去,看到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記又哭得這麼慘他這心一下子就軟了。
「是我錯了,鈴鐺!」右狩把她按在床上看著她,「別鬧了,我幫你上藥。」
鈴鐺冷冷的看著他,「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是嗎?」
右狩被她激怒了,「我都說是我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的道歉我無福承受。你想要做什麼就快點做,我求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你要是看我不順眼直接殺了我行嗎?」
右狩冷嗖嗖的看著她,「想做什麼就做?好,我成全你!」
他一翻身壓住了她,直接擠進了她的雙腿間。
鈴鐺閉上雙眼睫毛顫抖,原本哭乾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右狩從來就不是個會憐惜女人哭的正常人,可在看到鈴鐺生無可戀的模樣時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鈴鐺聽到右狩粗重的喘息聲,她睜開眼睛看到他雙眼裡滿是紅血絲。
他撐著床急促的呼吸,看她的目光充滿了忍耐。
右狩看鈴鐺好久,久到他體內的慾望都消了下去。
「你想讓我怎麼做?」他聲音沙啞滿是無奈。
鈴鐺看著他,明明很柔弱卻說出冷冰冰的話,「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如果你現在不要我的命那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右狩鼻息一窒,「我哪裡不好?」
鈴鐺冷冷的動了動嘴角,「你哪裡都不好。」
真是讓她氣死了,右狩恨不得弄死她,可他到底下不去那個手。
鈴鐺把雙眼閉上不願意看他,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就算哭求可他根本不為所動,那她為什麼還要求他。
右狩一直盯著她,最終泄了氣。
拿出藥瓶把裡面清涼的藥液滴在腫起來的兩個果子上,用手指輕輕的揉了很久直到葯被吸收。
鈴鐺雙手抓著床單忍著那說不出的酥麻,當她快要咬破嘴唇的時候右狩的手離開了。
「葯給你放枕頭旁了,你自己抹下邊!」右狩沙啞著嗓子轉身離開。
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鈴鐺好像從鬼門關逃出來一樣深呼吸一口氣,撐起身體從床上坐起看到枕旁的藥瓶她表情頓了一下。
她以為右狩會向以前那樣狠狠的欺負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樣離開了?
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本來想要和他好好談談,可兩個人一見面就變成了那樣,鈴鐺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這一夜除了小玥睡得呼呼的,凌笙歌和鈴鐺都沒睡好。
鈴鐺全身都不舒服,天蒙蒙亮的時候清洗了一下身體后勉強穿上衣服。
右狩拿來的葯被她扔得遠遠的,看到桌上的飯菜都涼了,鈴鐺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本來想去伺候凌笙歌起床,不過鈴鐺覺得頭有些暈,躺在床上就昏睡過去。
凌笙歌今天也起晚了,早起穿衣服的時候發現昨天的肚兜有些緊,她氣得一直罵沐長歡混蛋。
那傢伙不知道是不是缺母愛,這一晚上就沒松過口,疼死她了。
「小姐,鈴鐺她病了。」小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聽上去很急。
凌笙歌打開房門,「怎麼會病了?」
「剛剛奴婢去喊鈴鐺敲了半天門都沒動靜,一時情急就撞開門進去了,看到鈴鐺躺在床上額頭很燙。」
凌笙歌和小玥跑到鈴鐺的房間,「鈴鐺,你哪裡不舒服?」
鈴鐺渾渾噩噩的睜開雙眼,「小姐,我沒事。」
「燒成這樣還說沒事?小玥,你去藥鋪抓藥直接讓他們給熬好。」
凌笙歌把藥方子給小玥寫在紙上。
「那奴婢去了,還要帶別的回來嗎」小玥一臉的擔憂。
「你找個侍衛和你一起去,別的暫時都不要。」凌笙歌也不放心小玥自己出門。
「哦!」小玥跑了出去。
凌笙歌看到鈴鐺的脖子上有個紅印,她咬了咬后槽牙,「是不是右狩又來了?」
看鈴鐺眼睛都腫了可不就是被人欺負得狠了嗎,難怪鈴鐺會生病,右狩那禽獸根本不知道憐惜人,每次被他折騰完鈴鐺都會很多天都不舒服。
她發現沐長歡那個傢伙是個護短護到病態的人,他的屬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他不但不會說教還會鼓勵吧?
一窩子變/態/禽/獸,難道就沒辦法對付他們了?
…………昨天有12都知道了吧的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