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是不是該泡第二次了(初六,祝大家六六大順)
凌若芷愣住了,她想起那年凌紫荊想要算計四妹妹卻掉下水的事情,那日陸泠昭的確在侯府,可她根本沒注意過他。
陸泠昭看著她有些震驚的小臉,「在皇家菊園我一直看著你可你卻無視我,這麼多年我心裡一直有你的存在,凌若芷,如果沒有楓山一行恐怕我到現在也不敢同你講話。我喜歡你,想娶你。」
凌若芷受不住這麼刺激的表白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陸公子……」
「我不是斷袖。」陸泠昭此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臉,他活了二十二年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凌若芷抬頭看他,唇瓣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看到她這模樣惹得陸泠昭又是心癢又是憐愛。
「嫁給我,我肯定會好好待你!」
「我只是個庶女。」凌若芷淡淡的一笑,「你確定要娶我?」
陸泠昭突然雙臂撐在大床上,把凌若芷圈在自己和床之間。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凌若芷的額頭上讓她忍不住向後躲。
「你喝酒了?」凌若芷聞到他身上有酒氣,味道不重應該沒喝多少。
「我怕自己想說的話說不出來,就喝了幾杯。」
陸泠昭最初還怕她大叫把人都喊來,此時卻完全忘了自己的擔憂,近距離的和她接觸讓他整個人都亢奮起來。
被他雙臂圈外中間的姑娘美得像是一幅畫,他就獃獃的看著她,生怕她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凌若芷的心跳得劇烈,明明應該擔憂這個男人會欺負她,可她卻沒有一絲懼怕。
她臉頰發燙,「陸公子,你,你要是想娶我就該徵得你父母同意,也要讓我爹同意,你這樣……這樣逼迫我豈是正人君子所為?」
聽到凌若芷的話陸泠昭驚呆了,「你同意了?」
「沒有!」凌若芷立刻否認,可臉卻紅成了火。
在聽到陸泠昭說從小就喜歡她的時候她的心一直跳的很快,他說他不是斷袖,那他救她兩次都和她有過肢體接觸,她這輩子還能再嫁旁人嗎?
陸泠昭看到她臉紅的時候心裡湧上來一股甜蜜感。
「芷兒!你真美!」
凌若芷瞪了他一眼,「誰讓你這麼叫我的?你趕快走!」
陸泠昭愈發的膽大,看到她嬌嗔的模樣聞到她身上的淡香他心神蕩漾。
活了二十年他從沒這麼近距離的和姑娘接觸過,此時他口乾舌燥心裡很癢,忍不住抬起手在凌若芷的臉頰上摸了一下。
滑嫩的肌膚好像緞子一樣陸泠昭就覺得從身體里湧出一股火來,他忍不住一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凌若芷被他的舉動嚇得全身都是一僵。
窗外傳來了石子砸在窗上的聲音,陸泠昭像受驚的猛虎一般轉身就跑,差點破窗而出,幸虧撞到了窗戶旁的牆上。
「陸泠昭!」凌若芷嚇了一跳。
陸泠昭捂住撞出大包的額頭,回頭對著凌若芷擠出一個笑容,突然又跑了回來。
「送你的!」
他把一支白玉雕蘭花的發簪塞進她的手中然後推開窗戶跑了出去,臨走還不忘把窗戶關上。
噗……
凌若芷捂住嘴笑出了聲,被他親了一口本應該是生氣的,可看到他那狼狽的模樣她卻氣不起來了。
陸泠昭跳上屋頂看到程子津坐在上面,「你怎麼來了?」
程子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怕你被凌侯抓住打斷了腿。」
兩個人趁著侯府守衛沒看到溜出了侯府,程子津看到陸泠昭的臉上比平日多了一絲笑意不由得驚愕。
「我沒看錯吧?萬年冰山開始融化了?讓我猜猜,那個讓你融化的是凌家大姑娘?」
陸泠昭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
「來,和兄弟說說,你是不是佔到便宜了?」程子津一伸手攬住了陸泠昭的肩膀。
陸泠昭想到自己親凌若芷額頭畫面時耳根有些發燙,「別亂說。」
程子津看到他竟然害羞了,眼眸頓了頓后笑了,「恭喜。」
「恭喜什麼恭喜?滾!」陸泠昭翻臉給了他一腳。
程子津跳開后嘴角勾起,「真是重色輕友,兄弟我白擔心你了。」他突然一臉促狹,「是不是我打擾你們親熱了?」
「程子津!」陸泠昭衝過來揍他,「我和她沒什麼你別亂說壞她名聲。」
被陸泠昭狠揍了兩拳后程子津怒了,「陸泠昭,你為了她這麼對我?你難道忘了我徹夜未眠的去幫你挑禮物?」
陸泠昭也怒了,「你壞她名聲我難道還要饒了你?」
「我們這麼多年感情難道還比不過她?」
……
「咳咳!」輕咳聲傳來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陸泠昭一抬頭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程子津也是瞪大了雙眼。
「侯,侯爺!」
凌韜騎在馬上看著那兩個拳頭還沒收回來的男人,他冷嗖嗖的瞥了陸泠昭一眼,「打情罵俏找個沒人的地方,這是大街。」
說完騎馬離開,跟在他身旁的凌睿晨瞪了陸泠昭一眼跟著他爹回府。
爺倆兒同時在心裡想,多虧沒答應陸泠昭的提親。
「侯爺,你聽我解釋!」陸泠昭想要追上去卻看到凌韜和凌睿晨騎馬消失在前方。
程子津伸出手在他肩膀拍了拍,「節哀!」
「程子津,我和你沒完!」陸泠昭要瘋了。
看到陸泠昭真生氣了程子津轉身就跑,「今天不惹你了,讓你一次。」
陸泠昭火大的追了上去,「你已經惹完了!」
這個湊煞筆!
凌若芷並不知道陸泠昭出了侯府遇到她爹,她躺在床上回想剛剛陸泠昭在她額頭親的那一口忍不住羞得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地浩司大牢。
陰森森的牢房,濺滿鮮血的刑具,隨著鐵鏈子和牆壁摩擦的聲音牢房裡還充斥著各種慘叫。
沐長歡一襲紫衣坐在軟椅上,剛剛目睹了一場剮肉之刑他的眼眸中除了冷還有戾氣。
「死太監,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刑架上一個全身是血被剮掉幾十塊肉的人還沒被疼死,扯著沙啞的嗓子大罵。
地浩司的人鋒利的匕首在這人身上割了一刀,一口血肉掉落在地上。
牢房中慘叫繼續,除了這個人還有三個人也在受剮肉之刑。
沐長歡端著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桃花眼一眯聲音邪魅,「說,八年前是誰指使你們劫持侯府馬車的?」
「我不,不知道……死太監,你不得好死……」
左宮一身雪白站在沐長歡的身後,「主子,既然他不知道還留他何用?」
沐長歡把茶杯遞給左宮,「把開水端上來。」
「是!」地浩司的獄卒端來了一盆滾燙的開水。
被鎖在刑架上的四個人此時身體上沒一塊好肉,卻因為刑罰的力度控制的好並未喪命還保持著清醒,在看到那一盆滾燙的開水時他們的身體全都僵硬了。
沐長歡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不說總會有人說的。」
嘴最硬的那個一咬牙,「不知道!」
沐長歡一擺手獄卒那一盆滾燙的開水全都潑在他的身上。
皮開肉綻好似下了油鍋一樣的滋滋聲傳來,血肉被開水一澆立刻就熟了,那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當即昏死過去。
地浩司的人連眼睛都不眨似乎早就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
另外三個人都快要嚇死,雖然他們都是死士可此時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懼讓他們全身都在顫抖。
左宮用帕子捂住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沐長歡嘴角動了一下,「換油。」
這次獄卒端來滾燙的熱油,架子上那三個還沒昏死過去的人立刻就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說……」
沐長歡站起身,「走吧!」
左宮臨走時看了獄卒一眼,「把他們的口供畫押後送過來。」
出了地浩司的大牢沐長歡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是不是該泡第二次了?」
左宮跟在身後,「是。」
沐長歡想到凌笙歌那個來了不由得蹙眉,他不知道女人的那個幾天才能結束。
「左宮。」
「屬下在。」
「查查女人那個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