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似乎發現了很了不得的秘密(求月票)
凌笙歌嘴角抽了抽,「公子的意思是讓我看著辦嗎?」
屏風后再沒聲音傳來,凌笙歌咬了咬牙開門走了出去。
左宮和右狩都在門外守著,看到凌笙歌這麼快就出來了猜也猜到她讓主子不開心。
右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悠然谷出來的女人就只有這麼點本事?」
凌笙歌看著右狩的臉恨不得一腳給他的五官踏平,他欺負了鈴鐺還裝成沒事兒人一樣?憑什麼?
「鈴鐺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睡過她?」右狩很正經的聲音說出不正經的話。
凌笙歌翻了個白眼,通過和這三個不正常的人相處她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那個姓沐的妖孽君長得美是美可冷情薄性的根本沒有感情,而眼前的左宮和右狩似乎也有什麼隱性的疾病,總之三人都有病。
凌笙歌不傻,這麼多年為了生存在悠然谷裝傻充愣的扮豬吃老虎什麼事情沒經歷過。那個妖孽君最多就是聞聞她卻碰都不碰她一下,所以說他從悠然谷帶她出來並不是為了發泄獸/欲。
不是她自吹,她身上有一股讓人著迷的甜香,同她接觸久了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所以這麼多年在悠然谷的時候谷主從不讓她和谷中男人接觸,接觸最多的算是不近女色的谷醫。
而妖孽君同她接觸的時間最長,除了在她身上嗅一嗅卻並未做出任何別的行為,凌笙歌覺得一個是妖孽君嗅覺不好使,還有一個是他身體有病。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上的香氣會隨著年紀增加而變得越來越香,尤其在她流汗的時候,全身的香氣想遮都遮不住。
若是真有個能護住她的人也就罷了,如果沒人護得住她,她離開悠然谷無疑就是把自己推上一條死路,隨便一個人都能欺負她凌辱她,誰讓她沒本事呢!
妖孽君雖然不知道身份如何畢竟看上去像是個不好惹的,她想留著小命暫時不想和他撕破臉,這條大腿還是要抱住的。
雖然要抱住妖孽君的大腿可她並沒想過抱這對黑白無常的大腿,她惡狠狠的瞪著右狩,恨不得用眼神戳死他。
看到右狩和凌笙歌對視后俊臉越來越紅,左宮在旁邊冷哼一聲。
「主子喊你呢!」
凌笙歌發現右狩的眼神有了變化,她不知道屋裡的人是不是真的在喊她,她移開瞪右狩的目光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在凌笙歌回房后右狩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看了左宮一眼的時候心還在顫抖。
「你難道不知道主子為什麼選她?敢和她那樣對視,你是嫌自己命太長?」
「你知道我對女人一向沒什麼抵抗性,下次我再失態你記得踹我兩腳。」右狩深呼吸一口氣轉身跑去外面清醒。
左宮目光一點點眯起,不知道那丫頭到底能不能幫主子的忙,如果幫不了還是儘早除掉的好,他總不能看著右狩犯錯。
凌笙歌回到房間的時候妖孽君已經穿上衣服側卧在床上,外面的兩個傢伙那麼不好惹卻對這個妖孽惟命是從,這條粗大腿肯定不簡單。
她厚著臉皮湊過去,「公子,你喊我了?」
妖孽君看到凌笙歌諂媚的模樣眉頭挑了挑,看到他那桃花眼似乎放電一樣凌笙歌激靈了一下。
「公子,有何吩咐?」
「上/床!」
……
凌笙歌呵呵一聲沒敢動,她想問一句上/床幹嘛?不過她覺得她要是敢問出口這個妖孽就能給她一個窩心腳踹死她。
妖孽君看到她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想讓我把你趕出去?」
趕出去再好不過~
凌笙歌眼前一亮剛想要點頭不過看到他眼中浮現了殺意的時候她立刻就心虛了。
「公子,剛剛伺候你洗澡我一身的汗,這味道有些難聞怕熏到你。」這貨有潔癖,她得讓他知道她現在可不幹凈。
為了保住清白她連自黑的招數都使出來了,也是蠻拼的。
其實她早就知道能第一眼看中她的男人都是為色,要不然難道還是圖感情?
她倒是沒那麼保守,睡誰都是睡總是要找個看上去順眼的,眼前妖孽不管性子怎麼樣至少臉還是能看的。
怕就怕她這身子還沒長成,若是承了他的歡再傷了身。
妖孽君看上去大她個六七歲的樣子,他是從裡到外都熟了,而她也不過是看上去熟了而已,其實內里還澀著呢!
妖孽君看了她一眼,「去洗。」
「哦了,我馬上就去洗。」凌笙歌屁顛屁顛的準備離開。
這一洗她可以選擇洗上兩個時辰,他等不及估計就先睡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實在拖不過去再借口大姨媽來了,她簡直不能再機智。
「回來,就在這裡洗。」
……
凌笙歌伸出手指了指屏風後面,看到妖孽君不語不由得暗中罵髒話。
那是他洗過的水好嗎,她也有潔癖啊喂!
不過小胳膊能擰過大腿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凌笙歌乾笑兩聲走到了屏風后。
浴桶中的水清澈可見底,剛剛那個妖孽真的洗過了嗎?
凌笙歌看到水還乾淨,一咬牙一跺腳就進去了。
聽到屏風後面傳來了水聲,妖孽君閉目養神,一絲淡香從屏風後傳來,他眉頭蹙起睫毛也是動了一下。
「你準備洗多久?」
凌笙歌覺得水都泡涼了,腦袋裡天人交戰得正是激烈。
妖孽君是不是真要準備吃肉了?刀叉已備好就差她這坨肉了吧?
到底是清白重要還是命重要?
好在要吃她的人長得還不錯,至少不會讓她覺得噁心。
話說,她這麼想是不是有些太不知道羞恥了?
凌笙歌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想起在悠然谷這八年被谷主叫去和那些姑娘一起看到的啪啪啪畫面,這心裡不斷的打鼓。
理論知識能考研可實戰經驗為零的渣渣沒資格腦洞大開去想那種事情。
聽到妖孽君那冷嗖嗖泛著邪氣的聲音凌笙歌打了個冷戰然後快速擦乾自己穿上衣服。
「公子,用些夜宵嗎?」凌笙歌人未到嬌滴滴的聲音先到了。
妖孽君看到凌笙歌從屏風後走出的時候弱柳扶風姿態妖嬈,很難想到她如今還沒及笈。
視線在她那快要撐破衣服的胸前看了一眼妖孽君對著她勾了一下食指。
「過來。」
凌笙歌暗中咽下吐沫,「公子,你餓嗎?」
「不餓。」
「公子,我給你去沏茶吧?」
「不必!」
妖孽君面上一冷,眼中有一種『你是不是想死?為什麼還不過來?』的光芒浮現。
「公子,我,我還小呢!」
「過來。」
凌笙歌扁了扁嘴,「你忍心嗎?」
「右狩已經好久沒吃肉了。」妖孽君猛的來了這麼一句。
凌笙歌瞪大了雙眼,難道他暗示她什麼呢?
「公子,我這就來,等我擦乾頭髮。」凌笙歌拿著毛巾擦拭長發,剛剛頭髮又弄濕了,擦起來也是費功夫。
磨磨蹭蹭的凌笙歌一邊站在地上擦頭髮一邊看側卧在床上的妖孽,發現他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她心裡一抖。
「好了?」妖孽君聲音揚起。
「好了好了!」凌笙歌有一種她再墨跡就要被烈焰燒焦的危機感,放下毛巾后一步步蹭到床邊然後脫了鞋從床尾蹭尚了床。
看到她那雪白的小腳時妖孽君視線頓了頓,等她跪坐在床上他薄唇輕啟。
「揉腿。」
「哦!」凌笙歌坐在床尾用兩隻柔軟的小手幫他抓腿。
「沒吃飯?」
「吃了!」凌笙歌知道他嫌棄她沒勁兒,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妖孽君翻了個身仰面躺在枕頭上,「上面。」
「好嘞!」凌笙歌往上竄了竄然後小手從他的小腿挪到了大腿。
一邊給他揉腿一邊看他的表情,此時他閉上雙眼睫毛像是翹起的蝴蝶翅膀。
「用力。」
「哦!」凌笙歌搖晃了一下腦袋把他那張臉從腦袋裡晃出去。
性子這麼奇怪臉再好看也救不了他。
「再往上。」
凌笙歌聽話的把手繼續上移。
「中間一點。」
「好!」
……
凌笙歌的小手抬起往中間挪的時候似乎發現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她臉頰抽了抽然後雙手懸空。
特么的,她是不是聽錯了?剛剛他是說中間一點嗎?
可這中間是那個啥啥啥啊,她要是一把揉上去他會不會一腳把她踹下地?要是她臉先著地的話會不會直接毀容?
妖孽君眼睛突然睜開,看到凌笙歌舉著兩隻手傻傻的看著他的那裡時目光一寒。
「揉!」
凌笙歌都要哭了,長這麼大她都沒碰過這個這個啊!
「公子,我不敢。」
「不敢?」
「是啊,不敢!」凌笙歌真要給他跪了,這個地方能隨便揉嗎?
揉大了算誰的?
她可不想自食惡果被自己吹起來的氣球給爆一臉血。
「揉好了有賞。」
……
「賞什麼?」
「滿足你一個要求。」
三觀再一次被刷新,凌笙歌覺得此時此刻不應該拿他當男人,就當成一塊木頭就好。
擼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凌笙歌雙手交叉搓了搓然後抓了下去。
當成黃瓜也好香蕉也好,就是不能當成那個那個,這樣心裡就沒壓力了。
凌笙歌剛開始抓住的時候就覺得原來這個這個還挺大的,摸上去還挺軟的。
不過時間久了她似乎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卧槽,手下的東西是死的啊?沒反應啊?
凌笙歌眼睛瞪大的同時感受到妖孽君從內散發的戾氣。
「滾!」
凌笙歌嚇得差點從床上跌下去,狼狽的跳下床后落荒而逃。
說好的有賞呢?說好的會滿足她一個要求呢?
在凌笙歌離開房間的那一瞬間妖孽君的臉上浮現了是人都能看到的殺氣,他深呼吸兩口氣后壓制下那股要殺人的慾望。
凌笙歌跑出房間的時候立刻把房門關上,靠在牆壁上她胸口劇烈的起伏。
似乎發現了很了不得的秘密,男人在被女人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同,可剛剛那個……
卧槽,她覺得有兩點不得不說,一是妖孽君對女人沒興趣,還有一點是妖孽君根本就不行。
咽了咽吐沫凌笙歌覺得自己小命要丟,妖孽君去悠然谷就是想找個女人治他這個毛病的吧?如今得知她不能治癒他會不會把她和鈴鐺都給殺了?
「又被主子給趕出來了,悠然谷主都教了你什麼?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算了。」左宮嗤笑的聲音傳來。
凌笙歌此時臉色唰白,谷醫說她活不過十六歲,如今她也快及笈了,早死一年似乎也不虧。
「總是譏諷別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你那麼有本事你去伺候啊!」凌笙歌又驚又怕的此時是忍無可忍。
「呦,長能耐了?」左宮瞪了她一眼,「如果不能為主子所用,你覺得自己有活著的必要?」
凌笙歌嘴角勾了一下,「那你殺了我啊?本來我也是個短命的不差多活這兩年。」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凌笙歌翻了個白眼,「想殺就殺,你大爺的!」
她對著左宮比了個中指然後去找鈴鐺。
看到凌笙歌的背影左宮舉起手真想一掌送她去見閻王,不過一想到主子還沒發話他硬生生忍住了。
凌笙歌敲了敲門,「鈴鐺,是我。」
「姑娘!」鈴鐺跑出來給凌笙歌開門,此時她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把凌笙歌帶進房間就鎖好了房門。
「鈴鐺,你沒事吧?」
鈴鐺搖了搖頭,「那個男人離開后就沒再回來,姑娘,你沒事吧?」
看到凌笙歌神清氣爽的模樣不像是被欺負過了,那個姓沐的公子身材高大健碩,如果姑娘真被他怎麼樣了以姑娘這小身板估計是爬都爬不回來的。
凌笙歌其實心是慌的,就怕那個妖孽覺得她對他是沒用的然後宰了她。
「鈴鐺,我累了,先歇著吧!」凌笙歌撲到床上申銀了一聲,胳膊好疼。
「姑娘,你手臂受傷了?奴婢幫你擦擦藥吧!」鈴鐺想到凌笙歌之前為了救她撞門來的,姑娘身體這麼嬌貴肯定受了傷。
「也好。」凌笙歌坐床上解開衣服。
鈴鐺看到凌笙歌雪白的肩頭青紫一片,眼睛立刻就濕潤了,從包裹里拿出化瘀的葯幫凌笙歌擦的時候都不敢看。
「姑娘,奴婢賤命一條,下次你可別為了奴婢傷了自己。」
「你在我身邊八年,如果沒有你陪著就剩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凌笙歌笑了一下,「好好活著,和姑娘我做個伴兒。」
鈴鐺拚命的點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奴婢都不會想著死,只要姑娘不嫌棄奴婢就一直跟著姑娘。」
凌笙歌的肩膀被鈴鐺用化瘀的葯揉了半天覺得舒坦了不少,穿好衣服后她直接躺在床上不動了。
看到鈴鐺的脖子也有瘀青凌笙歌眉頭蹙起,「你也傷了,來,我幫你上些葯。」
鈴鐺伸出手捂住被右狩掐過的地方,「姑娘,奴婢自己來吧!」
「你又看不到,聽話。」凌笙歌不容她拒絕幫鈴鐺也上了葯。
兩個人洗過手后夜已深。
「鈴鐺,睡覺吧,那邊應該不會來叫了。」
就算來叫她也不去,去了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她就準備躺在床上等死。」
鈴鐺哦了一聲抱著一床被子鋪在了地上,「姑娘先睡,奴婢給姑娘守夜。」
「你也一起來吧,在路上折騰那麼長時間你都沒得休息,今晚又被嚇得夠嗆別再折騰病了。床大得很,一起睡。」
鈴鐺看到凌笙歌認真的樣子把被子抱起放在床邊,「那,那奴婢就搭個邊兒。」
凌笙歌看到鈴鐺乖乖躺下,打了個哈欠后閉上眼睛,「睡吧!」
鈴鐺今天也是被嚇壞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原本凌笙歌還怕妖孽君會殺了她,這一夜是擔驚受怕的,不過到底是一路上折騰慘了堅持不到兩個時辰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外面傳來了砸門聲,鈴鐺驚醒后伸出手推了推凌笙歌。
「姑娘,他們來了!」
凌笙歌揉了揉眼睛后一瞬間有些迷茫,等她想起自己如今已經不在悠然谷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鈴鐺,你告訴他們別吵吵嚷嚷的,我這就起了。」凌笙歌睡了一夜這全身都疼,用手拽開衣服看了一眼肩膀倒吸了一口涼氣,瘀青又擴散了不少。
鈴鐺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拉開門看到右狩站在她的面前。
「我,我們姑娘醒了,再,再等等!」看到右狩像野獸一樣盯著她胸脯瞧,鈴鐺嚇得一下子關上房門。
門外的左宮冷嗤了一聲,「是個女人你都想上。」
右狩看都沒看他一眼,「總比你連上的想法都沒有的好。」
「有種你再說一遍?老子不弄死你!」
「主子喊你了。」右狩轉身離開。
凌笙歌拉著鈴鐺躲在門裡偷聽,聽到門外那兩個人的對話她眼眸動了一下,似乎那兩個人的關係不太和睦呢!
洗漱完畢凌笙歌和鈴鐺去樓下吃了早飯,剛剛吃完就看到左宮和右狩護著妖孽君從樓上走下來。
妖孽君看到凌笙歌的時候無視她臉上討好的笑容,直接從她身邊走過。
「走了。」左宮瞥了一眼跟了上去。
凌笙歌和鈴鐺一人拎著一個小包袱跟了上去,都出了客棧鈴鐺還能感覺到右狩盯著她後背那火辣辣的目光,忍不住惡寒了一下。
妖孽君此時已經上了馬車坐好,凌笙歌站在下面不知道該不該上去。
經過昨晚她覺得妖孽君在她洞悉了他的秘密後會滅了她的口,可他一直沒出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上來。」妖孽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哦!」凌笙歌覺得自己在聽到他的這句話后徹底放心了,至少他沒說『去死。』
鈴鐺搬來方凳放在凌笙歌的腳下,凌笙歌踏著凳子登上了馬車。
妖孽君看了她一眼,「關門。」
凌笙歌伸出手在鈴鐺的肩膀拍了一下,鈴鐺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雖然右狩像只惡狼一樣盯著她,不過只要他不對她動手光是眼神她還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