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逃走
李青依和采蘭還在屋子裏交談著。兩人正想要想辦法逃出去,“采蘭,我們現在馬上逃出去。”
“嗯。”采蘭邊回答邊起身。
兩人來到小屋門口,想要打開屋門的時候,才發現屋子是鎖著的,李青依不斷敲打著屋門,想要衝開。
“小姐,別打了,會不會那兩個男人就在門外?”采蘭猜疑到。
“不會的,他們兩個去找買家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李青依讓采蘭放心,這時那兩個男人還回不來。
說完,李青依繼續敲打著屋門,並朝外麵喊道:“外麵有人嗎?救命啊!開開門吧。”
采蘭聽李青依喊道,自己也呼救了起來,“開開門吧,救救我們吧,有人嗎?”
可是門外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什麽人經過,所以即使她們兩個喊破嗓子也是無濟於事。
但她們兩個依舊沒有放棄,依舊保佑一絲希望,她們希望外麵有好心人路過,給她們打開這個屋門,李青依始終拍敲著屋門。
可外麵始終沒有回應,所謂希望,那也隻是想象罷了。
就這樣,李青依和采蘭兩人都在一直嚐試著打開屋門。而沒想到的是,剛剛那兩個男人就在這時回來了,他們倆從老遠的地方就聽到屋子裏有響動。
一個男人問到,“大哥,屋子裏好像有響動。”
“看到了,看樣子她們已經醒過來了。”說完,那兩個男人來到屋門。
兩個男人聽到屋子裏的李青依和采蘭一直發出求救的呼喊,“救救我們吧,開開門吧,求你們了。”
“哦?這麽想要出來?那我就給你們打開吧。”有個男人說到。
采蘭聽到外麵有人說了這麽一句,以為自己和小姐有救了,有些激動地說,“多謝了,我們一定會感謝你的。”
而李青依發覺不對勁,她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是多麽的熟悉,她仿佛就在哪兒聽到過,而且就是今日聽到的。
她這才恍然大悟,這是今日綁她的那個男人的聲音,她有些慌張,看樣子,裝睡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若被這兩個男人知道自己和采蘭已經醒過來了,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會做出什麽來。
采蘭還以為是好心人願意給自己和小姐開門,眼神裏都是期待,可李青依卻用手拉住采蘭,示意讓她別說了。
之間屋門打開,那兩個男人出現在李青依和采蘭的視線裏,他們一把將李青依和采蘭推在地上,放狠話到,“想跑?你們膽子倒是挺肥,可沒那麽容易。”
那兩個男人手裏拿著繩子,想要綁李青依和采蘭,采蘭見此情景,才知道剛剛說話的男人原來是要綁她們的人。
李青依掙紮著,並麵目猙獰地說道:“你放開我,等我出去了,我饒不了你。”
那個男人聽了覺得有些好笑,便對身旁的男人說,“你聽到這個女人說什麽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說她饒不了我?”兩個男人聽了都大笑起來。
“就你那樣,還想出去,笑死我了。”那個男人嘲笑到。
“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李青依還在掙紮著。
李青依的勁兒本就大,和那個男人掙紮了一番,那個男人也是綁得精疲力盡。
可采蘭一下兒就被綁了手。
兩個男人綁完後,一個男人說道:“這個女人真是太難搞定了,搞得我腰酸背痛的。”他指了指李青依。
李青依隻是狠狠恨了他一眼。
“我們去喝酒吧,反正柳悅心那個女人給了這麽多銀子。”一個男人提到。
“好,走。”說完,兩個男人便離開屋子,鎖上小屋,拿著柳悅心的銀子在屋門外喝著酒,聊著天。
“這兩個女人賣出去了,銀子也是自然屬於我們的。”一個男人說道。
“那自然,銀子當然是我們的,柳悅心給的這銀子我都還嫌少,那裏麵的女人這麽難搞,等回去我還要找柳悅心加錢呢!”另一個男人抱怨道。
“對,到時候回去找她價錢。”
兩個男人在屋外聊得盡興,而屋子裏的李青依和采蘭卻被綁住了,但李青依一直在嚐試著給自己鬆綁。
李青依之前畢竟是一位女警,這點技巧還是有的,她用自己的牙齒去咬綁住手的繩索,一點一點是繩索變鬆。
手也一直配合著,最後,在她一步一步的努力下,成功給自己送了綁。
她不敢發出聲音地走到采蘭身旁,給采蘭鬆綁,“采蘭,我這就給你鬆綁。”李青依悄悄地說道。
沒過多久,兩人都鬆了綁。而屋外的那兩個男人卻渾然不知。
李青依和采蘭這時在屋子裏計劃著如何逃出去,想到屋子被鎖住了,隻能另想主意。
李青依觀察著四周,想要找到突破口。卻發現屋子裏的後窗是壞掉的,她們可以從後窗裏翻出去。
李青依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隻是轉身看著采蘭,用招手示意讓采蘭過來。
而采蘭也隨之悄悄地走了過來。
“采蘭,這後窗是壞掉的,我們就從這後窗翻出去。”李青依湊到采蘭耳邊說道。
采蘭點點頭,表示讚同。
李青依又繼續說道:“我先下去,我在下麵接住你。”
李青依說完,便小心翼翼地從後窗翻了出去,而采蘭也跟著李青依翻出去。
可采蘭突然腳下打滑,發出了一聲很大的響聲。這時,屋子裏的響動便驚動了屋外的那兩個男人。
“走,去看看。”兩個男人迅速打開屋子,卻發現李青依和采蘭都已經離開了。
兩人便趕緊追,從剛剛李青依和采蘭翻出去的後窗同樣也翻出去,發現李青依和采蘭就在不遠處。
“你們兩個站住,站住!”後麵那個男人朝他們喊道。
而李青依和采蘭見他們來追了,一直努力跑,不想再被他們抓回去了。
而那兩個男人卻一直窮追不舍,始終不願就這樣讓她們跑掉。
可就在一個拐彎處,被李青依和采蘭設法成功,巧妙地甩掉了那兩個男人,剩下那兩個男人在後麵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