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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十章 南夏國的皇子不見了

  燕懷涇回府的消息一傳來,衛月舞便坐不下去了,匆匆的帶著幾個丫環往前院趕過來。


  方才書非也只是遠遠的看到燕懷涇下了馬車,就興沖沖的去告訴衛月舞,倒是沒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會己是夜色漸濃的時候,燕王府里到處都是高挑起來的燈籠。


  衛月舞走的有些急,一路過來己有些微喘,幾個丫環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轉過一個小徑,便看到遠遠的過來一群人。


  當先一個白衣如雪,燈光下更是顯得俊美飄逸,抬眼看到衛月舞,更是加快了腳步走了過來。


  衛月舞停下腳步,仔細的看了燕懷涇幾眼,發現他臉色依然從容,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從上午就進宮的,到現在過了晚膳才回來,著實的過的久了一些。


  衛月舞因為心裡惴惴,越發的覺得時間長了些。


  待得看到燕懷涇安然無恙的回來,才鬆了一口氣。


  「外面涼,先回去說話!」燕懷涇過來,手一伸,極自然的拉著衛月舞的手,寬大的衣袖落下,兩個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卻被掩了個嚴實。


  對於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衛月舞還是覺得有些過了的,臉不由自主的一紅,但見大袖掩住了兩個人交握的手,再看看左右也沒有人看他們,才稍稍放心一些,也就沒有掙扎,任由燕懷涇拉著她往裡走去。


  下人們悄無聲息的往後退了退,遠遠的跟在後面。


  「怎麼到這時才回來?」衛月舞頗為不安的問道,「難道這事又有了波折?」


  算算時間,也不應當這個時候才回來,況且燕懷涇也就只是去做個見證而己。


  「本來應當早回來的,想不到又出了些事!倒是陪著坐到現在,其他也沒什麼大事!」燕懷涇懶洋洋的笑道,修長的手指稍稍用力,感應著手掌間那隻纖瘦的小手,「怎麼,擔心我了?」


  說著還特意斜睨了衛月舞一眼。


  「……」對於他的厚臉皮衛月舞現在能做到的就是無視,她現在更關心的是燕懷涇的安全,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又出了什麼事情?需要你在那裡等著?往日一些重要的事情,不是都不需要你們參於的嗎?」


  看得出她急切的很。


  皇上對於這四地諸侯也是相當有戒心的,有許多事,都不方便他們在邊上旁聽。


  「但這次不一樣!」燕懷涇笑著,看起來心情不錯,但也沒有賣關子,「南夏國確定派過來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但是走到半道上,說這位皇子心急一路風光,居然先行走了,現在己失聯數天,南夏國怕自家的皇子有危險,特地派人快馬進京求助!」


  「是在進了中山國之後嗎?」衛月舞眨了眨眼睛,斂眉沉思了一下道,神情凝重起來,沒有進來和進來之後的意思完全不同。


  「是進來之後!」燕懷涇漫不經心的道。


  「那……這是要責成幫著找這位皇子了?」衛月舞驚道。


  使團的最主要的皇子不見了,而且還是進到國中不見了,如果真出了事,恐怕不好象南夏國交待。


  「自然是了,其實……找不到又如何,南夏國……」燕懷涇的眸色轉冷,唇角無聲的勾起一抹冷笑,「皇上老了!」


  這話衛月舞不好接,但卻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皇上老了,所以才會因為這樣的事,著急著把所有人都叫過來商議對策,甚至把所有人留到現在。


  南夏是小國,雖然國力不弱,但是相比起中山國來說,還是小的太多,根本不必如此大驚小怪,既便真的出了什麼事,也可以推託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若真是商議不通,兵戎相見就是。


  諸侯之地只要一天還頂著中山國的名頭,就不敢不聽令。


  當然這也是衛月舞猜想到的皮毛,她相信燕懷涇那裡考慮的應當更多。


  咬咬唇,沉吟了一下道:「那,讓你們幹什麼?」


  「幫著查訪這位消失的皇子,如果發現,立既報上來!」燕懷涇漫不經心的道,俊美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深幽,這麼顯淺的一件小事,卻鬧到這個時候,兩派大臣,居然還在御書房吵了起來,倒是越來越讓人覺得無聊了些。


  「舞兒不必管這些事,左不過是一個皇子而己!」


  衛月舞其實並不太懂這些事情,但看燕懷涇臉上沒有半點變化,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神色之間也輕鬆了下來:「晚膳用了沒?」


  「在御書房商議的晚了一些,倒是用了一些,不過這會倒是又餓了,舞兒可為為夫準備了一些什麼?」


  燕懷涇笑容優雅淡然,但卻又不急著回去,拉著衛月舞走在園子的小徑上。


  這話衛月舞沒有接。


  小徑邊迴廊處掛著一排燈籠,依稀能看得清腳下的路,一彎月亮高高的掛在天際,越發襯的這夜色清雅而雅緻。


  不知道什麼時候燕懷涇的手把衛月舞的纖腰挽入懷裡,讓她大半個身子依偎著自己,生怕寒涼的夜色讓她衣著單薄的她著了涼。


  下人們離他們越來越遠了一些。


  少了下人們的侍候,似乎這天地間就只有他們和那一彎碩大的圓月似的。


  衛月舞並沒有掙扎,只下意識的靠著燕懷涇,感應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整個人有一陣子迷茫,一時間有種今昔是何昔,自己又身在何處的感覺,聽到燕懷涇的問話,一時間居然也不答話,只拉著燕懷涇的衣袖,絕美的眸子里一片迷茫。


  竟似乎一時間不能接話似的。


  看著衛月舞嬌憨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神,燕懷涇淺色的唇角不由的彎出一抹美好的弧度,燈光和月色之下,竟似格為的美。


  眼神溫柔若水的落在衛月舞的臉上,看著她蝶翼一般的長睫撲閃了兩下,心情也不自覺的愉悅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隨意的往前走著,夜色正濃,月色正美,而更美的是這麼一對相依相偎著的人。


  好半響,衛月舞才似乎反應過來,低咦了一聲:「你的那兩個丫環被我關在柴房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需要!」衛月舞雖然沒說明白,但燕懷涇立時懂了,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衛月舞的鼻子,寵溺的道。


  「為什麼?」衛月舞眨了眨水眸,不解的問道。


  燕懷涇當初把這兩個丫環留下,分明是別有用心的。


  「她們只是丫環,而我是燕王世子,既便對這兩個丫環有些不同,但也不必把她們供起來,丫環就是丫環,難不成還希望我為了她們懲罰了你不成?」燕懷涇挑起俊眉,笑道。


  這話說的極是模糊,衛月舞一時沒反應過來:「那你之前的打算……」


  「之前的打算是沒有打算,既然把人這麼送了過來,而且還是預謀己久的樣子,總得給別人一次機會不是,但如果她們太過於放肆了,舞兒想怎麼處治就怎麼處治!」燕懷涇懶洋洋的笑道,渾不在意的樣子倒是讓衛月舞一陣無語。


  原本她還擔心自己壞了燕懷涇的事,但當時那種情況下,自己也是不得不罰,否則難以服眾,想不這位這位世子原本就是隨意而謀,到現在根本也沒個什麼打算。


  「她們兩個既然來了府里,當然不會安份,怎麼時候惹出事來,舞兒只管動手就是,現在急的不是我們,是她們兩個後面的人,讓她們慢慢去鬧騰吧,我這燕王府還真不怕人鬧騰!」燕懷涇的眸子轉冷,眼角處閃過一絲狠戾。


  燕王府里有許多別的地方的探子,他一直很清楚,也一直很隨意,除了在自己在意的幾個地方,布置下絕對的人手,其他地方都很隨意。


  「那接下來我要怎麼辦?」衛月舞覺得還需要問問燕懷涇。


  「舞兒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後院我跟著舞兒的節奏走!」燕懷涇一副甩手掌柜的樣子,讓衛月舞極度的無語。


  人是他留下的,但留下來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倒是把兩個丫環養的心極大,連自己這個正室夫人都敢頂撞,但接下來如何,燕懷涇居然還是一無謀算,倒是把這事全扔給了自己,一副自己怎麼做,他都有辦子扳過來的意思。


  「那,我就當她們兩個驕橫無禮,但又頗得你寵愛的丫環處治了?」衛月舞斜睨了燕懷涇一眼,櫻唇撅了撅。


  「舞兒錯了,這是兩個打算得到寵愛的丫環!」燕懷涇好笑的看著衛月舞,糾正她的措詞。


  「不一樣嗎?」衛月舞揚了揚柳眉。


  「完全不一樣!」燕懷涇俊美的臉上掛起一副我很冤枉的表情,「我到現在也就那天見過她們一面,哪裡談得上寵愛不寵愛,如果真的寵愛,也不可能到現在也不去見她們一見。」


  「所以說,你現在還沒有太在意她們?」衛月舞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意,手在他大掌中掙扎了一下。


  但是無奈也只是稍稍能動一下而己,隨既縴手被握的緊緊的。


  「唔,舞兒想怎麼處治都行!」燕懷涇心情不錯的笑道,他倒是真的不怕衛月舞惹事,這府里的事還算少嗎?多一件少一件,其實也不算得什麼。


  「那……莫華亭的事……是不是皇上把他關了起來?」兩個丫環的事既然不是什麼大事,衛月舞又把話題轉了回來,「之前他表妹陳念珊曾經來找過我,後來被我氣跑了,直接去了城外的一個院子,金玉回來說那個院人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不象是普通的家莊,她想混進去也沒行!」


  這話是金玉回來報給衛月舞聽的,衛月舞想了想覺得還是得給燕懷涇說一聲,莫華亭果然不簡單,應當是蓄有私兵這樣的事,否則當初也不會調出人手,劫殺自己,而事後卻又查無所蹤。


  「莫華亭的身份有問題!」燕懷涇悠然一笑,夜色下更是絕美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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