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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衣裳暗袋中的紙條

  「書非,你和六小姐去庵里的時候,還替太夫人上幾支香,問問最近府里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事事不順心,太夫人自己身體一向很好,這段時日也是連連生病!」


  宏嬤嬤叫住了正欲出院子的書非。


  之前書非的話己成功讓太夫人生疑!

  「這……讓六小姐去問?奴婢怕六小姐不懂這個!」書非為難的道。


  衛月舞一位年少的小姐,沒經過這樣的事原也是正常,這種事往往都是己婚之後的夫人們乾的事情。


  這說的是實情,宏嬤嬤想了想下定決心,「那老奴跟著一起去吧!」


  「嬤嬤跟著我們一起去梅花庵?」書非詫異的道,心裡對自家小姐佩服的五體投地,小姐可是說了,這種事縱然太夫人要求的,還是讓太夫人自己去的好。


  「正是,正巧搭了六小姐的便車,一會太夫人要休息,我就順便出去一趟,總是太夫人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宏嬤嬤嘆了口氣。


  「那正好了,我們小姐原本什麼也不懂,有嬤嬤在邊上指點,必然可以為太夫人求一張最好的平安符,從此太夫人必然就是平平安安的。」書非很會說話,這會更是說的宏嬤嬤臉上堆開了笑容。


  她嘴裡說著奉迎宏嬤嬤的話,對自家小姐卻是越發的佩服起來,照著小姐說了那麼幾句話后,太夫人果然坐不下去了。


  宏嬤嬤吩咐了院子里的人一聲,跟著書非往清荷院去,而後又跟著衛月舞上了府里的馬車。


  因為有宏嬤嬤在,府里院了兩輛馬車,一輛是衛月舞的,另一輛給宏嬤嬤的,宏嬤嬤年紀大了,自帶了一個小丫環跟在身邊,上了後面的馬車。


  馬車一路前行,沒多久就到了城外的梅花庵,停車之後,衛月舞和宏嬤嬤一起去祭拜了秦心蕊,之後兩個人分頭,衛月舞自去前面佛殿去求平安符,宏嬤嬤找後面的主持師太,問個家宅安危。


  衛月舞讓書非去求平安符,她帶著畫末匆匆的往後山走。


  後山那個空僻的院子還在,寒嬤嬤正在院子里整理一些簡單的事務,看到衛月舞進來,臉上立時激動起來,顫聲叫了一聲「小姐!」


  便要跪下。


  衛月舞緊走兩步,上前扶住寒嬤嬤,畫末過來攙著她進到屋子。


  待得兩個人都坐定,衛月舞問候了寒嬤嬤幾句后,直接讓畫末把那個包裹拿了出來,放置在桌上。


  「寒嬤嬤可曾看到過這包裹?」


  「這……這怎麼在小姐那裡?」看到這個包裹,寒嬤嬤臉上露出幾分驚駭的表情,伸手拭了拭眼睛,待得看完,顫聲問道。


  「是從冬姨娘那邊找來的!」衛月舞淡淡的道,「寒嬤嬤可認識這個包裹,這是娘親的嗎?」


  衛月嬌手裡當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必然是從冬姨娘那裡找來的。


  「這……這不是己經銷毀了嗎?怎麼還在!」寒嬤嬤一時沒聽清楚衛月舞的回答,只怔愣的看著這個包裹。


  說完伸手熟練的去解上面的結。


  畫末剛才伸手阻攔,卻被衛月舞使了個眼色,制示了下來。


  寒嬤嬤把結打開,在看到那位男式的衣裳時,整個人都不由的顫抖起來:「這……這不可能,不是己經燒掉了嗎?怎麼……怎麼還在?」


  「誰燒掉的?」衛月舞不動聲色的抬起美眸問道。


  「是……是夫人,夫人命人燒掉的,可……可這件衣裳就是那件衣裳啊!」寒嬤嬤說著,伸手把衣裳從包裹里抖了出來,手去摸衣裳的胸襟,那裡有一個暗袋,之前秦心蕊寫的紙條條就在那裡。


  「嬤嬤可是在找那個暗袋?」


  「是,老奴找一下,這裡是有個暗袋的,跟其他的衣裳不一樣,夫人做衣裳的時候,特意在這裡留了一個暗袋的。」寒嬤嬤的話讓衛月舞的沉冷了下來。


  「那個暗袋裡可有紙條?」


  「紙條?什麼紙條?為什麼要放紙條,就是給表公子做的衣裳而己,就是做了這麼一件,被侯爺看到,還生了那麼大氣,後來夫人就讓人給燒掉了,免得侯爺看到了又生氣!」寒嬤嬤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


  「表公子是誰?」衛月舞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用說這紙條又是冬姨娘的算計衛月嬌固然沒見過娘親的字,以冬姨娘的手段想得到娘親的字,再讓人仿下來,並不是什麼難事,至於這應當燒掉的衣裳,為什麼會出現在冬姨娘手中,其實也沒需要費神多猜。


  「表公子是夫人娘家的表哥,自小跟夫人一起長大,老奴聽夫人和侯爺爭吵的時候說起,似乎表公子和夫人差一點還訂了親,後來因為八字有些不合才作罷,但兩個人自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是肯定的。」


  寒嬤嬤一臉回憶的道,「那一次侯爺發了很大的火,老奴也還是第一次看到侯爺沒有容忍夫人,甚至還把衣裳的一角也扯爛了,後來還是夫人哭著一針一線重新縫補起來的,但之後老奴和玉彩就勸夫人,說這樣的衣裳是留不得了,後來夫人才下了狠心,讓丫環燒了的!」


  衣裳的一角的確有一條小小的裂痕,但因為修補的精堪,所以不容易發現。


  「那個表公子,現在在哪?」衛月舞皺了皺眉頭,她在外祖父家,也沒聽人說起有位表舅舅跟娘親關係極佳的。


  「不知道,應當是在夫人和侯爺訂親之後,離開的吧,之後便不知道去了哪裡,這衣裳原本是他求夫人做的,那時候夫人和侯爺還沒有訂親,之後夫人又忙亂了,待得取出來時,己是數年之後,其實那時候表公子早己離開,夫人再做也就是一個念想而己!」


  「父親看到過這件衣裳?」衛月舞又問道。


  「侯爺見過!但夫人明明己經燒了啊,怎麼現在還在。」寒嬤嬤一臉的不解,「這上面的結據說還是那位表公子當時拿給夫人時,自己結的,那是他和夫人小的時候想出來的結法,基本上不可能有外人會!」


  基本上沒人會嗎?這若是心靈手巧一些,照著拆,照著折就是了!


  裡面的字尚且仿的這麼象,更何況外面一個結。


  「嬤嬤,你看看這紙條上說的是不是真的?」衛月舞從懷中取出那張紙條,放置到寒嬤嬤面前。


  做為秦心蕊院子里的管事嬤嬤,寒嬤嬤還是認得幾個字的,待得看清楚上面的字,整個人臉色慘白若雪:「這不是夫人寫的,這……這上面完全是瞎說!」


  「兄,舞兒我己生下,望兄何時帶走認祖歸宗!」


  上面的字其實很簡單,但這裡面的意思卻讓寒嬤嬤軟了腿,差點摔倒,手撐著桌著氣憤的道:「這是誰想害夫人和小姐,誰這麼惡毒,夫人死了這麼多年,都沒想放過夫人,居然連小姐都扯到裡面來了,那位表公子老奴也只是聽到玉彩說起,從來沒見過,又哪來上面的說法。」


  對於寒嬤嬤的反應,衛月舞早己料到,她只是想再證實一下而己,冬姨娘母女果然惡毒,這是想從根上把自己趕走,試問如此在意娘親的父親,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該是如何的想法。


  到時候說不定做出更極端的事情來。


  而少了自己這個絆腳石,做為父親唯一女兒和將要為他生下子嗣的冬姨娘,想登上正室夫人之位,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算是夫人沒想法,太夫人那邊也會急著把冬姨娘推上去。


  冬姨娘果然惡毒的令人髮指!


  唇角的笑容越發的寒洌,抬起的美眸中顯過一絲狠戾,對冬姨娘越了解,她就越不會覺得自己不忍心。


  想從根上了斷了自己,那就讓她自己了斷自己吧!

  「畫末,回去后你就把這件衣裳所有的線全拆了,然後再裁掉點,隨意的縫起來快不快的?」衛月舞吩咐道。


  「小姐放心,這並不難!」畫末想了想答道!


  回到庵堂原時候,宏嬤嬤還沒有回來,衛月舞讓書非等著宏嬤嬤,自己帶著畫末在梅林中閑逛。


  此時的梅花雖然還盛開著,但明顯沒有上次那麼開的盛艷,但是依然有許多人踏雪尋梅過來。


  畫末替衛月舞披了一件大紅色的斗篷,大紅的顏色,映的那張往日素淡的精緻小臉,帶著幾分粉白,越發的襯的人比花嬌,這滿山的梅花,幾乎都成了她的背景,看到的人無不側目,猜測這位嬌美的小姐是哪家閨秀,居然可以獨得這一園的風彩。


  衛月舞站在一處斜坡邊,身邊一圈梅花開的還算艷,雖然許多地方己經開始凋零,但這妖妖灼灼的顏色,讓斜坡上未化的雪色,多了幾分艷麗。


  畫末在她身後的梅林中,偷偷採摘一些開的正好的枝條,準備拿回府里去插,府里的梅花雖然有幾支開的也好,但總是比不上梅花庵的這一處梅林。


  忽然看到衛月舞站在那邊己許久了,不由的停了下來,叫了聲:「小姐!」


  衛月舞點了點頭,卻沒有應聲,依舊專註的看著斜坡下面。


  「小姐,您看什麼?」畫末好奇了起來,拿著偷偷摘了的幾枝梅花,一邊問著一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過來。


  這會雖然不下雪,但林子里積的雪實在不少,特別是這種背陰的地方。


  待得走到衛月舞身邊,看清楚下面的情景,畫末也不由的「咦」了一聲,滿臉驚訝的看著下面,慌得一把扶住衛月舞就往後拉:「小姐,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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