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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皇子生母宮闈的名字

  「太子殿下明天會派太醫過來,當然是為了查你是不是生了病,太子這邊可沒人希望你能好好的,否則這正式的世子夫人的位份,也不會下來!」燕懷涇嘴角翹起,心情頗佳的道。


  他的聲音雖然清朗,但又帶著淡淡的磁性,特別是含笑溫和的說話的時候,就好象有著天生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神微晃。


  這樣的情況似乎並不令人討厭,只是有些東西,衛月舞還是顧忌的!

  「我……還沒有病入膏盲吧!」衛月舞蹙眉道。


  「你的身體原本就不太好,正巧趁此機會,可以讓太醫診治一番,但是程度上肯定要加大一些。」燕懷涇慵懶的道。


  「但這……程度上怎麼變大?」衛月舞無語了半響,才無奈的問道。


  可以想象得到文天耀派出的御醫必然會是最精於醫術的那個,想要在他的手下隱瞞病情,又豈是簡單,偏燕懷涇還一副,這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的樣子。


  「不會有事的,有我哪!」燕懷涇語帶溫柔的道,他淡淡的帶著磁性的聲音,柔和的在衛月舞的耳邊響起,讓她不自在的偏了偏頭。


  「可是……明天我怎麼出去?」對於燕懷涇自信的話,衛月舞索性不去想了,問道。


  今天到燕懷涇的府上,是因為燕懷涇辦了宴會,明天怎麼也不可能再辦,至於象晚上那樣偷偷出去,更不可能,大白天的更不可能翻牆入室。


  「你娘的鋪子,你可以去看看,總是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連貴府的太夫人都伸了手,聽說華陽侯還發了火,你們府上的太夫人應當要把店鋪還給你了,總是為了幾個小的鋪子,真的跟華陽侯對上,於她也不利,你這個時候若去看,沒人會反對!」


  燕懷涇的笑意越發的柔和,卻聽得衛月舞暗暗心驚,自己府內發生的事,又是後院發生的事,燕懷涇居然這麼清楚。


  但更巧的是,太夫人之前正好把店鋪給了自己,明天自己的出行,當然是名正言順的!


  這個,還真是智極類妖啊!


  「好,我明天就去我娘的鋪子看看。」衛月舞點頭,極為無奈的道。


  「我會讓人準備好馬車,在你去的那家鋪子後面,換過馬車,然後到燕國公府來,太子派來的太醫應當不會太早!」燕懷涇含笑看著衛月舞道。


  這一切的一切,居然早就己經安排好了,對於這位腹黑霸道的世子,衛月舞只能表示無語。


  「這……如果太醫發現我真的病入膏盲,就會下令給『林小姐』冊封?」衛月舞想了想,還是難掩心中疑惑,問道。


  怎麼看這種事太子都不會簡單答應下來,有些病縱然當時病的厲害,但也不是沒有轉機的,象燕懷涇的這種情況,怎麼看都要娶公主的。


  不管是三公主,還是四公主都是皇家的公主,試問做為臣子的女兒,又有誰可以跟公主比肩。


  「這個,你不用上心,太子那時早己答應下來了!」燕懷涇悠然一笑,「明天只要查出來你的身體有病,就必然會請皇後娘娘下旨,這是給燕地的一個面子,也是因為對林小姐的虧欠,甚至連三公主和四公主都沒有反對!」


  「那……好吧!」衛月舞眼下只能答應下來,把手中的盒子合起來,往燕懷涇手裡一推,「世子,這個還是放在你那裡吧,放在我這裡也不安全,我這清荷院並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


  這麼的一個印鑒就不應當出現在自己這裡,若是真的讓人發現,這事可就麻煩了。


  「好,那我就替你收著!」燕懷涇這次倒也爽快,並沒有為難衛月舞,順手把盒子接了過去。


  相比起他的燕國公府,衛月舞這裡的確是不安全,他現在只是向小狐狸表明自己的心意而己,小狐狸這裡己明白過來就是。


  既然決定把小狐狸納入自己的名下,燕懷涇就覺得必須讓小狐狸明白,她就是自己的人。


  任何談及親事的事,都是不可能實現的,既如此,就不需要多做考慮。


  衛洛文那裡他早己強勢的表示過,小狐狸這裡,他也得表示一下,至於小狐狸這裡也就死了想談親事的心。


  不管是皇家還是普通的世家,小狐狸的婚事都不需要任何人操心,有他操心就行了!


  對於燕懷涇溫雅的表示強霸的行為,衛月舞只能表示無語,看著他收起盒子,忽然目光落在盒子的一角上,臉色驀的一變,一把拉住燕懷涇的大手,急問道:「這……什麼意思?」


  她白嫩的手指指著盒子的一角,上面寫著幾個淡淡的字,很小的字體,之前沒細看,所以沒發現,這會仔細一看,才看到這裡面竟然是有字的。


  「這是先祖生母在宮裡所住的宮殿的名稱!」燕懷涇看了一眼衛月舞指著的地方,淡淡的道。


  「宮裡宮殿的名字?」衛月舞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跳的過劇,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按住自己的胸口,心口處己隱隱泛起一股子痛意。


  看她的臉色不太,燕懷涇的臉色也一變,一把拉住衛月舞微微顫抖的手,兩根修長的手指搭上了衛月舞的脈門。


  一股淡淡的暖流從脈門處緩緩的傳了過來,衛月舞緩緩的放鬆了下來,只是臉色依然難看。


  「世子……我……身體是不是有事?」她抬眸看著燕懷涇,正色的問道。


  帶著幾分稚氣的小臉,就這麼看著燕懷涇,沒有半點遲疑,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自打進京后,怎麼都覺得自己的身體不適,總是會在各種心情過激的時候,痛的呼吸也困難,唯有這一次,因為燕懷涇,才稍稍好一些。


  「能有什麼事,就是女孩子自己先天稍有些不足而己,需平心靜氣,多注意養身才是!」燕懷涇眸色在衛月舞看不到的地方幽深寒戾,但在衛月舞面前,卻笑的依然溫雅如玉。


  「真的沒事?」衛月舞半信半疑。


  「當然沒事,難道你身上有什麼事,讓你覺得自己病了?」燕懷涇不動聲色的打聽道。


  「這……其實我娘在生我的時候中了別人暗算,似乎有人給她服了妨礙我出生的葯,我……生下來因此是先天不足的!」衛月舞沉吟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


  若自己一直找不到緣由,還是付託這位神通廣大的世子比較好。


  「你……先天不足?」燕懷涇笑容微冷。


  「是的,不知道是府里的姨娘所為,還是有其他人插手,但娘親手裡的藥瓶,分明不是府里大夫所有的,有著皇家製造的感覺,卻不知道誰這麼見不得娘親。」衛月舞困惑的搖了搖頭。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冬姨娘,最後利益的得主也是冬姨娘,但偏偏冬姨娘是不可能拿到皇宮裡特製的藥瓶。


  信?腦海中莫明的顯過楊玉燕欲言又止的表情,還有她給自己的那封信,因為回府後,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她到現在也沒時間看那封信。


  「正巧明天太醫會來看,先讓他給你看看,等他走了之後,我再讓燕國公府的太醫看看,不過是些先天不足的小事而己,先天不足的孩子有許多,最後都是健健康康的。」燕懷涇眼眸之中笑意更深。


  這話說的衛月舞說頭稍安,其實在沒進京之前,她真的什麼事也沒有,也沒有過心疼,心跳加劇的意思。


  「宮裡的娘娘生下兒子,都會賜下印鑒嗎?」話又重新扯回到這個盒子上的三個小字上。


  「是的,皇室的規定,誰生下的皇子,就賜下代表生母宮殿的印鑒。」燕懷涇慵懶的笑道。


  「那要是生下二個兒子呢?」衛月舞不解的道,「是不是兩位皇子的印鑒就一樣了?」


  生母相同,自然連宮殿也是相同的。


  「這當然也有所不同的,如果生的是第二個兒子,這枚印鑒下面還會刻上數字!以示和第一個兒子表示不同!」燕懷涇拿起手邊的小盒子,把刻著字的那一面,送到衛月舞的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字體道。


  「你看,這上面的字體刻的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數字,這代表的就是這位娘娘生下的第幾個兒子,我們燕地的先祖,是這位娘娘生下的第二個兒子。」


  聽他這麼一說,衛月舞也湊過來看,果然看到在所書宮殿的下面,還寫著一個小小的二字,這麼細小的字,幾乎是看不出來,但仔細一看,還能是能看到。


  衛月舞的手下意識的拉緊手下的被子,笑容有些僵硬。


  「你先回去吧,明天你派馬車來接我。」她柔聲道,算是答應了燕懷涇的事情。


  事情辦的差不多了,燕懷涇自然也不多留,當下把盒子放懷裡一放,自在衛月舞的頭上拍了兩拍,轉身打開窗戶,從窗口跳了出去。


  衛月舞緩緩起身,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合上窗戶,然後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床前。


  坐在床上,手指微抖的伸進自己的脖子,那裡掛著一個小小的盒子,一個同樣刻著宮闈名字的小盒子。、


  那個自己的貼身丫環到死也緊緊的纂緊在手中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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