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暗地裡的行動
就在人們都觀望著海邊那一抬抬大吊車,一輛輛壓路機轟隆隆的炸響在s市上空時,國家突然公布了今年全國海域環境的調查報告,s市東南海域的海底竟然發現了活的海底火山。這一條消息讓全市人民嘩然,萬一那火山哪天爆發了,就會引起海嘯,那他們從此就會變成遺失的亞特蘭大城,沉睡在深深深深的海底了。
一時間s市的游泳館,海濱浴場紛紛人滿為患。所有的人都跑去學游泳,好歹發水時能撲騰兩下。政府擔心引起社會動蕩,趕緊在新聞上告訴大家,海底雖然發現了火山,但是大多數海底火山一輩子都不會噴發,s市的整體海域環境良好,那片火山基本沒什麼機會噴發。就算是噴發了,也不會引起海嘯,頂多會無人部分海域而已。
這下老百姓安靜了;舒服了;放心了。可突然又有人提出來,海濱區現在開發的步行商業街離的那片火山活動海域的距離太近了,這樣下去會不會有影響?於是大家又不淡定了,政府也不敢保證說一定沒事,萬一它就突然有事了,誰負責?
當官的就是這點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急忙把問題丟給兩個投資商。榮氏和yk一時沒了動靜,又過了幾天,不知道誰組織的,大量的市民舉著條幅來到施工地開始遊行,強烈譴責繼續施工,要求停止開發。
「原來……在這等著我們呢!」歐陽關掉電視,kne在一旁急的直跳腳,指著電視劇喊:「看到沒?看到沒?剛剛那些遊行的人,一定是榮海花錢雇來的。他這是要逼我們停工,逼著我們已經賠掉所有的前期投資啊!」
ken竄到姬無雙身邊,扯著他的胳膊問:「你說說現在怎麼?怎麼辦?」
歐陽扶了扶眼睛,拉開ken,把他按到沙發上:「你激動什麼,怎麼和電視上那些老百姓似的,這麼容易被煽動!」
kne也不是笨蛋,看到歐陽和姬無雙這麼鎮定,喘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酒:「說吧,你們兩個王八蛋瞞了我什麼?」
歐陽淡定的做在kne傍邊:「我也很想知道我們瞞了你什麼……」
ken剛剛那口酒差點噴出來,嗆著鼻子喊:「到底是有沒有啊?」
「是啊!到底是有沒有啊?」歐陽也倒了杯酒,沒敢喝,怕等下還要吐出來。
姬無雙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彷彿剛剛電視里演的事情與他無關似的,更顯的他對面的兩個人像兩隻火燒燎毛的猴子。
「之前讓你注意南亞那邊的投資,有什麼動靜嗎?」姬無雙完全不提開發要終止的事。
kne急的巴拉歐陽,歐陽一邊推他一邊回答說:「有個突然出現的公司大量購買我們那邊的股票,當初你說那邊就是用來賺錢的,所以我高價賣出了百分之四十。」
姬無雙點點頭。
「完了?」kne看著他。
姬無雙一挑眉:「你還要怎麼樣。」
kne急了扔下酒杯衝到姬無雙跟前:「你知不知道yk現在一分錢流動資金都沒有,如果海濱大道的項目停工,我們至少要陪一個億。」kne猛敲姬無雙的桌子:「你就算不顧你自己,也想想你老婆兒子啊!」
姬無雙正要說話,歐陽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
「榮海。」說完不動聲色的接了電話。
ken豎著耳朵貼在歐陽身上聽,姬無雙悠哉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歐陽掛了電話,語氣有些沉重:「榮海邀請我們明天去政府聽民眾建議會。」
姬無雙點點頭:「去把南亞那邊的具體情況做個報表,明天帶上。」
ken拍了拍姬無雙的肩膀:「姬腹黑,你老說南亞的投資,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和榮家有關係?」
歐陽這會子也像是明白了什麼,抱著電腦開始看資料。
姬無雙看看他們:「明天不就知道了。」
留下兩個恨不得掐死他的男人回家找老婆孩子去了。
同一時間,姬家的花園裡。
小受帶著倉鼠小樨從花從里鑽出來:「阿蝶,都準備好了!」
紫蝶坐在花園的鞦韆上,懷裡抱著正睡午覺的蟲蟲。今天是周末,大概這段時間都是姬老爺子陪著小盆友,小傢伙突然就很粘媽媽。吃過午飯就一直讓紫蝶抱著不肯下來。
「沒給你填什麼麻煩吧?」紫蝶輕輕拍著睡的正熟的蟲蟲,低頭問小樨。
小倉鼠揮著爪子:「怎麼會!他們很高興可以幫到你們。」
「嗯!那好。」紫蝶點點頭:「讓他們小心點,讓圓圓跟著去,有什麼動靜她可以及時通知你們。」
小受蹭蹭紫蝶的腿:「阿蝶,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安安突然從花壇上跳下來:「你是想讓別人都看見你,然後回頭知道是誰幹的嗎?」
小受把頭埋進爪子里撅著屁股假裝聽不見。
「你聽見也好,聽不見也罷。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倘若因為你壞了事,別說是山頂狗屋進口狗糧,就是國產狗糧你也別想再吃,喝稀飯去吧!」安安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卻成功的嚇住了小受。
「哎呀,放心了啦!我不會跑去搗亂的。」小受扭著屁股跑了,臨走時還哀怨的瞪了安安一眼。
「阿蝶,那我也回去了,老鼠這種傢伙無時無刻需要鞭策,不然就會自由散漫,無組織無紀律!」小倉鼠打了個招呼,鑽進花叢里不見了。
安安優雅的在紫蝶腳邊坐下:「你確定不要和姬無雙打個招呼嗎?」
紫蝶嘴角一抹淺笑:「其實,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辦法,就算我不這麼做,yk也一定沒事。」
「那你還做。」安安看了眼吊在旁邊樹上的翠花,覺得是不是把她往榮家和尹伊人跟前一放,直接嚇死了省事。
紫蝶看著不遠處藍色的海岸線,那一層層潔白的浪花捲起一波波的浪花一次一次的打濕更遠的沙灘,像是漸漸淪陷的自己的心房。她緩緩開口,好像在說給自己聽:「我的男人啊!豈是他們隨便就欺負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