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陰沉的面色
沈司煬和左銘彥兩人的關係並不好,而且可以說得上是一見面就可以吵起來甚至打起來,這一點都不誇張,畢竟左銘彥是非常疼左珞弦的,當年因為范藝璇意外死亡的事情,他和沈司煬沒少吵架和打架。
即使後面左珞弦出獄了,每次兩人因為什麼活動上碰面了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他們兩人不和的事情亓州市和禹城的人都是知道的。
左銘彥這護妹心切,所以把珞弦那三年冤獄的原因全都落在沈司煬身上,這要不是當初沈司煬步步緊逼,珞弦的罪名根本不成立的,那三年牢獄也是沒有必要坐的。
所以,這次兩人見面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以至於現在辦公室的場景是這樣的,兩人都坐在單人沙發上,而且還是面對面的,一個陰冷著臉,緊覷著眉,眼底的情緒更是讓人捉摸不透,而另一個呢!當然是一臉嫌棄的瞪著對面的人,滿眼的不屑和傲氣。
站在一旁的陳遠和左銘彥的秘書這特么就尷尬了。
辦公室的氣氛非常壓抑,壓得讓旁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就連呼吸聲都要非常小心,就怕呼吸聲重了,惹怒了那兩位不可一世的『大爺』,他們就真的成炮灰了。
過了許久,左銘彥的脾氣也說不上有多好,但兩個大老爺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先不說彆扭,他左銘彥就第一個忍不住的,惱怒的拍了下桌子,一臉不悅的喊道:「你特么叫我過來就是坐在這裡看你的?你臉上是長出花來了還是長出字來了,不好意思,沈總,先不說你臉上沒花,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閻王臉,就算有花,老子也欣賞不來。」這相互瞪了那麼久,死魚眼都快被瞪出來了。
辦公室的寂靜就這樣被打破,聽到這氣氛被打破了,陳遠和另外一個秘書也就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綳著身體緊張呼吸了。
沈司煬的眉峰覷得更加緊了,淡漠的收回視線,輕輕的扯動著唇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左珞弦那……女人應該和你們說了吧?」
本來那句『該死的女人』要脫口而出時,想到左銘彥是個不好對付的,所以乾脆改了口。
畢竟這要是被左銘彥聽見他稱左珞弦為該死的女人時,這貨絕對會炸毛不說,而且別說自己晚上的計劃了,估計那計劃在未來的一個星期里都實施不了。
原因就是和左銘彥動手的次數多了,所以就總結出這樣的結論了。
但他這樣也不是說怕了左銘彥,更不是慫,而是不想把事情搞得那麼麻煩,這和他打一架太費時間了。
「嗯,上午我和逸梵還特意去過一趟警局。」說到這件事情,左銘彥心裡就憋火,這唐家真踏馬欠收拾,居然把這麼惡毒的注意打到他們左家來了,真當他們左家不發威的貓嗎?
自然這件事情生氣的可不止左家一家人,還有慕逸梵,慕逸梵的性格平時溫爾儒雅的,說什麼做什麼臉上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尤其是在面對左珞弦時,那深情的墨瞳里都快溢出水了。
只是到了警察局見到那個帶頭的『兇手』時,面色猙獰的直接揮拳打了過去,這倒是出乎了左銘彥的意料。
左銘彥的話音一落,聽到『逸梵』這二字時,沈司煬眸子里染上一抹寒光,面色也更是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