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2章 岌岌可危
不過就算他說這些話說出來也沒有什麼用。吳律師也知道王律師只是報復自己而已,法官是不會同意的。果然就像他們想的那樣沒有錯,法官沒有同意王律師的這樣一個請求。
「原告方辯護律師,我不能同意你的這一個請求,我認為被告方辯護律師說的這個漏洞沒有什麼問題,所以請你認真作答,請你認真的辯解。」
法官的這個話一說出來,其實都在江玦黎他們的意料之中。剛剛那樣說,也只是為了膈應柳叔他們那邊而已,不過沒有膈應到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自己這邊還有別的后招呢。
既然他們這邊有別的後手,那麼就不會擔心這些問題,所以王律師也積極的承認了自己的一個錯誤。
「抱歉,法官閣下,是我想的太理解應當了。不過關於被告方辯護律師說的那些話,我依舊不同意。」
王律師說的這些很直白,也特別的清楚。所以這就是他的一個意見。
「想跟閣下對於被告方辯護律師說的。他說他被告當事人的手下不一定和被告當事人有什麼關聯,也不一定是被告當事人指使的,可是上局被告當事人有直接接觸的那個證據。被告方辯護律師又不承認。所以我想請問一下被告方辯護律師到底我們要拿出什麼樣的證據才能夠讓你們完全死心,然後承認呢?」
王律師真的覺得很無奈呢。不管拿出什麼樣的證據,被告方辯護律師都不承認。其實就是一個詭辯,他們不管怎麼說都很有道理的樣子,自己這邊永遠占不了上風,所以王律師也有一些著急。
然後他直接的就把這些話向對方辯護律師問出了口,也是想發泄一下自己的這一些不滿。
可是他這個話一說出口的時候。對方吳律師就笑了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那個計謀已經奏效了,王律師已經有一些亂了陣腳。所以自己這邊已經開始要逐漸的佔據上風了。
「王律師這話是怎麼說的?難道我方就不能有任何的辯護了嗎?你的那些證據拿出來都是有漏洞的,所以我方有一些辯護也是很正常的,對方王律師請不要著急,直到你們拿出我們無法辯駁的證據,我們才有可能輸啊。」
吳律師笑嘻嘻的說出這些話,其實也是給王律師一個下馬威,一直被王律師壓著打的感覺可不好受,沒想到有一天王律師也會讓自己的這些話給擾亂了心神。
吳律師說出那個話王律師是更坐不住了,本來就對他們很不滿了,自己這邊不管他出什麼證據,他們都用一種詭辯的方法來狡辯,這樣的話這個官司根本就沒有辦法打呀。
然後這個吳律師還這麼氣定神閑的氣著自己。王律師就有一些恨不得跳起來。自己做律師,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一個感受了,難道這一場真的要讓他們翻盤嗎?自己已立下了軍令狀一定會贏的。沒想到被這樣一個小小的律師弄得要陰溝裡翻船。
不過他隨後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做律師的最欠做事不冷靜,所以他也只能深呼吸口氣,讓自己不要陷入那個陷阱裡面去。
「我可沒那樣說,對方辯護律師,我只是說你們這些詭辯真的是說的非常好,每個證據都有你們自己可以辯論的方法。所以我只是有一些好奇的這樣問而已。不過對於你方當事人但手下做那些事情,既然你方當事人不承認的話,那麼你方當事人的兒子約翰做的又該怎麼說呢?」
王律師終於找到可以翻盤的一個辦法了,確實,約翰做的那些可不能說是別人指使的。因為約翰和那些手下可不一樣,那些手下可以說是這裡派來的,可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卻不能這樣說吧。
吳律師聽到王律師這樣說,就知道他是想到事情解決的一個辦法了,王律師可真不愧是王律師呢,自己設下了一個陷阱,讓他好不容易跨進去一隻腳。本以為他可以直接地把另一隻腳也放進去,可是沒有想到只是想想,然後他把另一隻腳都給拿了出來,這個陷阱,他就相當於沒有跨進去。
可是沒有辦法,自己這邊不管怎麼樣都要把這個官司打贏,所以眼睛一轉,吳律師就想到可以應對的方法。
「王律師這是真話,雖然約翰是我方當事人的兒子,可是這也不能代表是我方當事人指使的呀!可能是約翰自己做的呢?確實也很不能說是政敵派來的,可是那些手下可能是政敵派來的,而約約翰則是受了牽連或者他自己動手的呢。」
吳律師立馬就想到了可以應對的一個方法,然後王律師聽到了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這吳律師還有可以狡辯的機會呢。
不過既然他能夠這樣說,那麼王律師肯定也不會就此放棄。「不過如果是按照對方辯護律師說的那些話,約翰是自己動手的,那麼他又什麼動機呢?和我方當事人接觸也不多,那麼他為什麼要對我方當事人痛下殺手,而且還是三次呢。」
這就是最大的一個漏洞了,約翰和江玦黎他們沒有過很大的一個接觸,所以三次痛下殺手,應該說不過去吧,如果只是一次的話,那麼還有一點可能,可是三次,這就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一兩次可以說是有什麼矛盾摩擦,三次,次次的置人於死地。這樣的話,對於一個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來說應該不會這樣做的。所以這背後肯定是有柳叔的一個指使,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不過王律師卻沒有去這麼直白的說出口,因為他沒必要這樣說,並且他也知道法庭上最切忌的是這樣的猜想。所以他也只能從那些原有的證據中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這些事情就要靠法官自己聯想了。
就像王律師想的那樣沒有錯,自己把那些話說出口,法官的想法和自己也是一樣的。所以法官在這裡讓吳律師說。
「被告方辯護律師你有什麼好好說的嗎?就好像原告方辯護律師說的那樣,沒有錯。你方當事人的兒子和原告方當事人並沒有什麼接觸,所以三次痛下殺手,又是為什麼呢?」
法官已經相信了王律師說的那些話,所以在這裡才會對吳律師有所質疑,也讓他說出事實的真相,這就是站在原告方這一邊的一個表現。
因為是法官的緣故,就算他站在哪一方,可是也不能那麼明顯。他只能這樣說,已經是對江玦黎他們這邊最大的一個寬容了。
吳律師一聽到法官這個話就覺得大事不妙。法官都站在江玦黎那邊了,那麼他們這一場官司肯定打的很輕鬆,本來自己這邊就很艱難了。現在又把法官推向了他們那一邊。那麼自己這邊的勝算可謂真的是很渺茫了。
不過縱使是勝算渺茫,吳律師也不能夠就此知難而退,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多謝法官閣下,我認為我方當事人那些話沒有任何問題,並且我方當事人兒子和對方當事人雖然沒有什麼接觸,可是不排除有什麼樣的一個私底下的摩擦。」
「而且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我方當事人的兒子只有一次對方當事人痛下殺手的一個證據。所以這一切都不能說是我方當事人做的,有可能是對方當事人的人品太不好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人對他痛下殺手,不代表幕後兇手就是一個人吧。」
這個話一說都說到江玦黎的人品上面了。這柳叔他們那邊的意思說出來就是。能這幾次對江玦黎他們下手的人不是一個人。有可能是好幾個人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一個後果。這就是說是江玦黎自己自找的。這一切跟柳叔都沒有關係。
其實這樣真的是很狡辯的一件事情了。這白字黑字的證據都寫在這裡。這吳律師還可以這樣的狡辯,可是法官也有自己的考量,然後選擇了讓吳律師接著說。
「被告方辯護律師,請你接著說你接下來要說的那個話,然後我才好有自己的一個判斷。」
聽到法官的那些話吳律師就知道了法官現在暫時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那麼這個官司也沒有必輸的一個可能性嘛,所以吳律師就有一些沾沾自喜。
吳律師沾沾自喜的是他能把這樣一個必輸的官司扭轉成現在一個兩平的局面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隱隱的自己還佔據上風。所以這接下來官司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還不好說呢
很可能是自己贏這邊也不一定,畢竟現在法官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遍,而且自己說的那些話也讓法官都很相信,並且最關鍵的事情是對方的辯護律師王律師沒有任何的招架的方法。
所以吳律師對王律師致以一個微笑,其實是有一點挑釁的意思,可是王律師卻絲毫不放在眼裡。
「多謝法官閣下,對於對方辯護律師所說的,我方當事人的兒子和我方當事人有聯繫的事情,其實我不這樣認為。」
吳律師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理了一下自己腦袋裡的一個思緒,也想一下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說,才能夠把柳叔和約翰之間的關係給撇清。
「因為我方當事人和他的兒子是兩個單獨不同的個體。不能因為他們有父子關係,所以就把他們兩個看做一體。你不能說我方當事人兒子做的事情就是我方當事人所指使的。所以法官閣下,我認為對方辯護律師這是在混淆視聽。」
確實,現在吳律師說的這個話也是有一點點道理的。因為柳叔和約翰之間不能算作是兩個完全一樣的個體,不能因為約翰做的那些事情就說是柳叔指使的,雖然他們兩個之間有關係,可是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和確鑿的一個證明,就說明不了什麼。
其實這也是柳叔他們那邊肆無忌憚的一個原因,因為江玦黎他們找不到特別確切的一個證據。所以這就是他們可以在這上面胡亂說,胡亂狡辯的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