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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江玦黎體貼沈時

  帝國酒店的豪華雅間內,沈時給兩位男人斟滿了酒杯,自己倒了一點點,端起來對秦如風說:「哥,你去非洲也不對妹妹說說,我說呢這麼長時間了也聯繫不上,有時候真的挺想你的。」


  秦如風認真聽完,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那就將這杯酒當作罰哥哥的,好嗎?」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沈時也趕緊將自己的那點酒幹了,說:『哥哥,沒有懲罰你的一點意思,我就想和哥哥你喝一杯,哥,你怎麼想起來去非洲了?那麼遠,怎麼樣,在黑人堆里你一定是白人了吧?』


  「哦哈哈,是呀,在非洲,哥哥真的成為白人了。」秦如風高興的說。


  看到秦如風和沈時倆人有說有笑,江玦黎心裡不爽,因為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個空閑,想和沈時拉近距離,卻中間加了個燈泡,心裡當然不爽了。


  但是又沒有辦法,因為自己的心裡知道,秦如風為啥風風火火的從非洲回來了,那不就是半年前自己在美國給他打那個該死的電話嗎。


  當時他說,要把沈時交託給他管了,秦如風還在電話里罵自己混蛋,如果不是隔著話筒,他能感覺出秦如風會真的揮拳過來。


  現在他回來了,看他對自己的愛答不理,估計還在生著悶氣呢。


  於是他也給自己和秦如風斟滿了酒,端起來說道:「如風,歡迎你歸來,這頓飯就當做給你接風洗塵了,怎麼樣?我們兩喝一杯如何?」


  秦如風沒有端起酒杯的意思,只是深沉的看著江玦黎,看了半響,江玦黎端著酒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沈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笑嘻嘻的說:「你們倆在幹什麼呢?還不喝酒嗎?」


  秦如風很快的端起來喝了,沒有跟江玦黎怕碰杯,仰起脖子一喝完就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說,「我去一下洗手間,」就走了。


  江玦黎也說:「我也去一下,」也走了。


  沈時驚詫的望著這兩個大男孩,不懂的搖搖頭,微笑了一下。


  秦如風到了洗手間,沒有動作,就是站在那裡等待,好像知道江玦黎會隨著他跟上似的,看到了江玦黎,就想揮拳打下。


  江玦黎陰沉著臉舉起手臂阻擋了一下,冷冷的說:「憑什麼動手?」


  「憑你那通電話,就該打!當初我認下沈時這個妹妹,把她交給了你,你也承認會給她幸福,怎麼過了不到一年,就要把她託付給別人了?到底是為什麼?」


  江玦黎冷淡的說:「是呀,你早該問為什麼了?而不是不問青紅皂白的先動手吧。」


  秦如風惱怒的說:「那就快說說是為什麼?!」


  江玦黎開始向秦如風回憶起當時在美國梅雲媽媽的病房裡的情景,當時自己感覺是個罪人,要將功補過,拯救媽媽的生命……


  秦如風聽我江玦黎簡要的敘述和回憶,知道了原因,囁嚅道:『這麼說,梅雲阿姨去世了?對不起,但是你仍然混蛋,你幹嘛當時不說出來真實的原因呀?害我白白的替你們擔心,』


  江玦黎揚起劍眉,沉思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不過,總的來說,過去了,都過去了,最近這幾年真的是多事之秋,我們現在真的還不錯,就不老你大駕了,但是還是很感激你從非洲飛回來……不過,說實話,即便當時有事,你這大半年才回來,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呀……」


  「是呀,是呀,我歸心似箭,你打電話時我剛過去不到三星期,簽證得半年才能下來,這不,簽證一下來,我第二天就回來了,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我著急呀,後來你們好了幹嘛不再給我一個電話,真的不夠意思,……」


  「是,是,我做的不對,一是事情太多,二是我看你沒有出現,只想著你是不想打攪我們的小日子呢。」江玦黎呵呵一笑,摟著秦如風出來了。


  沈時目瞪口呆的瞪著兩個男人,問道:「你們倆,沒事吧?進去時也沒有見你們這麼親熱呀?怎麼出來就……」


  兩個臭男人相視一笑,故意不搭理沈時,舉杯碰撞,「乾杯」,沈時淘氣的也舉起了自己的酒杯碰了過去……


  回來的路上,沈時喝的暈暈乎乎的,靠在副駕駛上臉紅紅的,一會兒一陣傻笑,讓江玦黎哭笑不得。


  秦如風說明天就要回非洲了,這半年來他已經熟悉了那裡的環境,準備在非洲養老了,不再回中國來了,當然除非他要沈時受委屈,他還是會回來將沈時接到非洲去的。


  總算是走了一個電燈泡。


  程路遠呢?這個傢伙杳無音信,不住地最近怎麼樣了,他給沈時買的那幢房屋還在,也算是在變相的陪伴沈時了。


  總之,沈時是有一定的男人緣的,有這麼幾個優秀的男人喜歡她,甘願為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一點頗讓江玦黎酸酸的不是滋味。


  誰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為自己的老婆出頭吧,那自己算什麼呢?


  看著沈時醉醺醺的微憨的樣子,江玦黎忍不住抬起右手摸摸她的臉頰,將她額頭上的一綹頭髮撫在了耳朵後面。


  沈時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感應,將頭微微往江玦黎這邊靠了靠,喃喃道:「謝謝你——老公,今晚——我很高興,第一次——很高興……」


  江玦黎忽然很激動,自己也許真的欠了這個女人的,她為自己受的苦很多了,真的不忍心再讓她傷心了。


  可是,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弟弟又給江氏集團惹了亂子,不知道會不會和自己再次疏離。


  因為她知道即便自己會再次手下留情,而爸爸江明亮是絕對不會的,而自己無論從父子角度,還是工作角度,都不能違背父親董事長的命令。


  以前即便沈時的娘家人害她害孩子,沈時還是會放他們一條生路,現在沈若初就是因為江家才坐了牢,假如說再將她娘家的家產全部賠償江家,不知道沈時是否能受得了。


  自己怎麼辦?

  因為剛才姚助理回話了,說陳阿狸從公司出來就直奔金得利公司去了。


  他江玦黎何嘗不知道金得利公司,何嘗不知道金得利公司和沈家父子倆的關係?


  而爸爸派陳阿狸去調查貨源,還背著自己,難道不是爸爸已經覺察出來自己對沈家人手下留情嗎?


  看起來這次回去一定得和媽媽林靜商量出來一個妥帖的辦法。


  看到了,媽媽林靜正在家門口護送豆豆上車,是他最近安排的一個公司的老司機接送豆豆上下學。


  沒辦法,必須是專人負責,因為上一次豆豆被綁架的那件事情,他已經承受不起再有第二次了。


  林靜目送豆豆上車離去后,正想回去,轉眼看到兒子江玦黎從車上下來,打開車門,將醉酒的沈時雙手橫抱著,如同上一次一樣,準備往樓上去。


  「林媽,您也過來一趟,我有話和您老說。」


  林靜幫助江玦黎將沈時抱出來,將車門關好,鎖好,後跟著夫妻倆上到了二樓,進了他們的卧室。


  江玦黎將沈時放好,脫去鞋子,蓋好被子,拉林靜坐下,說:『媽媽,大事不好了,』


  林靜吃驚的說:「怎麼了?到底出啥事了?」


  江玦黎說:「還是上海子公司的那檔子事,但是事情的背後有沈家父子倆使壞,現在爸爸已經接手,我感覺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兩個的?」


  「是呀,你爸爸在家那會兒,問東問西的,到處打聽沈時娘家人的事情,還問過我,被我給堵回去了,但是,問別人,我就不知道了。」


  「是呀,瞞是瞞不了的,估計爸爸現在已經知道了。」


  「是的,那後果嚴重嗎?沈林國使了什麼壞?最壞是否得坐牢?」


  江玦黎回到:「是的,一定會坐牢,但是坐牢還是輕的,怕就怕得讓他們全部的家產作為賠償,」


  林靜擔心的問:「那麼狠呀?到底是咋回事?」


  「我們的上海子公司下面有個翱翔建業,建造的七幢大樓,塌了兩幢大樓,而這兩幢大樓的材料呢,是沈家父子進的料,可是表面上沒有出入,有理有據的,但據這兩幢大樓的包工頭說,是沈家父子暗暗動了手腳,」


  「哦,會的,我相信包工頭所說的,」林靜點頭。


  「是呀,所以我怕沈時受不了呀,他的病才剛剛好,」江玦黎憂愁的說。


  「哎呀,你說沈時的娘家父親,怎麼這麼會給女兒惹麻煩呢?每一個做父親的都是盼望兒女能好,能幸福,而她這個父親,卻總是想方設法的害女兒,我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父親,」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爸爸在那邊張羅著調查,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的,現在沈家父子倆都去了上海,正在接受全方面的調查呢。」江玦黎仍然憂心忡忡。


  「我想,」林靜沉默了一會兒說,「沈時已經是咱們江家的太太了,應該能通情達理的,她會站在咱們這一方的,我會想方設法試探一下她的,」


  江玦黎搖搖頭說:「不會的,您記得上一次我們兩個鬧彆扭嗎?就是沈時出走的那一次?有沒有印象您?」


  林靜點點頭,表示有印象。


  「那次就是因為她姐姐坐牢了,殊不知那次是王警長看在我的面子上,只是讓始作俑者沈若初住牢了,而將她的父親和弟弟兩個人我擔保放了出來,可是,沈時還是和我鬧了彆扭,咱們想啊,如果這次將沈家的家產全部沒收了,賠償給咱們江家了,並且她的弟弟和父親還要坐牢,那他們沈家不也太沒有面子了嗎?你說沈時會願意嗎?」


  「我明白了,但是沈時應該能理解你的,你想啊這是法律規定的,又不是我們陷害他們的,況且也是他們先犯錯誤在先,他們都沒有想想我們損失多少呀,是呀,塌了兩幢樓,我們損失多少?」


  「三個億,」江玦黎點點頭。


  「什麼?三個億?那他們能賠償得起嗎?」林靜張大了嘴巴。


  「差不多可以,但是他們就完全變成了窮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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