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終於明白
鄭國公猛然向雲楓走了幾步,神色懇切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李夢兒送到我鄭府吧!你要什麽,我鄭府有的,都會給你!”
雲楓好笑地看了看這個鄭國公,慢悠悠地又說出了一個讓鄭國公又高興又震驚的消息:“鄭大人急什麽,懷了你鄭家孩子的又不是隻有李夢兒一個,連同嫁入我雲府的明香,也懷了你鄭家的骨肉。”
什麽……!一下子兩個!還都嫁入了安嶺郡雲家!
鄭國公回頭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鄭啟文一眼。這麽大的事兒,他怎麽不早說?如果讓他早些知道,他說什麽也會把這個兩個女人接到他們鄭家。
“雲世子,那樣的女人,沒有資格留在你們郡王府,請你,把她們交給我鄭家吧!”鄭國公迫切地說道。
現在他就想趕緊把那兩個懷了他們鄭家孩子的女人接回來。
那兩個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肚子裏鄭家的骨肉。
雲楓冷笑一聲,說道:“鄭大人可真會說輕鬆話,這李夢兒,可是我安嶺郡明媒正娶的世子妃,而這明香,現在又是我父王的寵妾,你讓本世子如何給得?”
鄭國公這才意識到,那個李夢兒現在的身份可不簡單,可他卻沒想到,那個丫鬟也攀上了郡王爺。
“世子爺,她們……如此下作,如何能再繼續呆在你郡王府,還是將她們打發出來吧!”鄭國公裝作義憤填膺地說著。
“鄭唯!你竟然敢罵我李家的女兒下作!你鄭家的女兒也好不到哪兒去,竟然勾引我家大少爺,你那不要臉的女兒,還妄想嫁入我李家,我呸!”白玉瑤終於緩過了勁兒,聽到鄭國公如此罵自己的寶貝孫兒,不幹了!
雲楓眼瞅著他們就要內鬥起來了,而這一切與自己的初衷又事與願違。
不緊不慢地從腰間解下軟鞭,雲楓對著鄭啟文的後背就是狠狠一鞭。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鄭啟文大嚎一聲,立即震懾了整個屋子的人,讓大家全部禁了聲,紛紛回頭看向他。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鄭國公鄭唯。
“住手!不許打我兒子!”鄭唯猛地撲向鄭啟文,死死地抱住兒子,將兒子護在身下。
雲楓見狀,他本也沒想再繼續折磨這個鄭啟文,便緩緩收起了軟鞭。
“李左相、鄭國公,本世子今日前來,隻是要告知你們,這個侮辱我雲家的罪人,我要帶走,那兩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我要按著祖宗留下的習俗,將她們關入豬籠,浸入河底!”雲楓雖然臉上帶著和煦的笑,但他說出的話,卻寒入骨髓。
“什麽?!你敢!”白玉瑤一聽,這個世子居然要把自己的寶貝孫女淹死,猛地撲上來,並要廝打雲楓。
雲楓一個側身,躲過白玉瑤的猛撲,一手將其胳膊扭轉至背後,疼得白玉瑤哇哇大叫。
“快、快放開我夫人!”李元同虛弱地從椅子上站起,一步三晃地撲向他的老伴兒,企圖將她從雲楓的手中救下。
雲楓冷哼一聲,嫌棄地一把將白玉瑤推了出去。
白玉瑤失去重心,撲倒在地,疼得她躺在地上直哎喲。
“相爺……救救咱們的夢兒吧!”白玉瑤趴在地上痛哭,可她根本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痛,扯著嗓子對李元同喊著。
屋中再次一片雜亂。
“世子爺,求你放過我的兒子,求你放過那兩個女人,如果你一定要懲罰她們,先讓她們把孩子生下來吧!”鄭國公鄭唯不在乎那兩個賤*人的性命,他隻想保住兒子,保住兒子的骨肉。
鄭國公這邊求著雲楓,而白禦瑤那邊緊緊地抱著李元同的大腿,邊哭邊嚎叫著讓他去救夢兒。
此時的一片混亂,讓李元同這個混跡官場一輩子的老相爺突然冷靜了下來。
李夢兒和明香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可以關入豬籠、浸入河底。
如果對方能給自己個麵子,最好的結果也是將那兩個女人退回來。
可郡王爺是誰?那是戰場上殺敵無數的血鐵將軍!雲楓又是誰?那是一手帶起安嶺郡那個窮鄉僻壤之地的商界才子。
嫁給他們的女人,犯下如此之大錯,怎麽能隨隨便便就退了回來?
而她們現在都沒有跪祠堂、遊街示眾、關豬籠、浸河底,雲家已經是給左相府極大的麵子了。
李元同又看了看雲楓,此時的雲楓,應該是暴怒異常,而現在的他卻異常淡定。
他明白了,他摸到了自己的軟肋,拿捏住了自己的命脈……
“你們,都退下!”李元同突然對屋中除雲楓外所有的人暴喝一聲。
大家一愣,紛紛看向李元同。隻見這位老左相一臉肅穆,眼中的冷靜和睿智,給人一種威嚴的震懾。大家都不敢再說話。
“相爺……”鄭國公不明白怎麽回事,他想在求求李左相,讓他救救自己的兒子,還有他們兩家共同未出世的孩子。
“出去!”可不等鄭國公把話說完,李元同便對著他又一聲怒喝。
看到李元同如此,雲楓知道,他知道自己真正的用意了。
“你也帶著他先退下!”雲楓扭頭,沉聲對他的侍衛說道。
那侍衛應了一聲,提起鄭啟文,轉身便離開了這個房間,其速度之快,連鄭國公都沒有來得及阻攔。
看到李相爺的威嚴肅穆,白玉瑤知道,現在他沒有開玩笑,這是要處理正經事了。
“你們……都出去。”白玉瑤將屋裏所有的人都轟了出去,自己最後出去,回身又看了眼相爺和雲楓,便隨手將門關上。
“雲世子,現在沒有其他人了,請講吧。”李左相繃著個臉,一身威嚴赫赫地轉身坐到了主座上。
雲楓也不客氣,主動坐到一把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同時慢悠悠的說道:“祖父大人果真不愧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爺,這麽快便能明白孫女婿的用意。”
李元同斜目瞥了眼雲楓。他又稱自己為祖父,自稱孫女婿,明擺著跟自己套近乎,他的用意不言而喻。